初箏:「沒什么意思。」
初箏帶著夜寐從他旁邊過去。
那人往自己女伴的方向看一眼,見她和一個男人說說笑笑,姿態頗為親密,臉色頓時鐵青。
秋家那個不就是暗示他被綠了嗎?
她從哪里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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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寐不認識這些人,能做的只是保持他身為她男伴的職責。
不過初箏並沒多應付這些人,很快就帶他去了一個包廂。
到最後還真是……吃飯。
除了他和初箏,還有一些人,大部分人身份尊貴,也都帶著伴。
夜寐發現這些人似乎都有些忌憚他身邊這個女孩子。
不過初箏不怎么說話,有人詢問,她也能平靜的回答,氣氛還算融洽。
直到有人好奇,大著膽子問:「秋總,這位先生是……」
長得如此好看,只可惜是個男的……
「夜寐,我……」初箏頓了下:「我的人。」
不少人低笑,大概明白夜寐是什么身份。
不過也有人好奇,秋家現在算是她說了算,可還不太平呢。
這就迫不及待的享樂了……
夜寐已經做好心理准備。
金主身邊養的人,不過就是個玩物而已。
好在這些人之前已經領教過初箏的手段,心底想法再多,也不會說出來,面子上做得非常漂亮。
夜寐垂著眼,給初箏添了酒,小聲提醒:「您少喝一些。」
初箏指尖的酒杯一轉,遞給他:「你幫我喝?」
夜寐沒什么遲疑:「好。」
旁邊的人笑著打趣:「秋總,這可不太好吧。」
初箏睨那人一眼:「你們不也有伴。」
說話的那人愣了下,隨後笑著攬住身邊的人:「哈哈哈,秋總說得有道理。」遞上一杯酒。
那女生不能拒絕,笑著接過去。
「咳咳咳……」
白酒過於辛辣,女生被嗆得不輕,小臉通紅。
而那個男人卻依然帶著笑,並沒多少憐惜,甚至有些不滿。
其余人都是冷眼旁觀,或多或少的看戲姿態。
夜寐也已經喝完那杯酒,他疑惑的看向初箏,後者握住他放在大腿上的手:「好喝嗎?」
他喝到的根本不是白酒,而是甜絲絲的飲料,有淡淡的酒味。
他緩緩點頭。
初箏抬起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夜寐:「……」
「夜先生酒量似乎不錯,不如跟大家都喝一杯?」夜寐一杯酒下去,眉頭都沒皺一下,不免引起大家的注意。
初箏冷著眉眼,將手里的杯子扔到桌子上:「你也配?」
都喝一杯?
當夜寐是什么?
陪酒的?
酒杯撞出不小的動靜,包廂忽地安靜下來。
他們身邊的人,不就是帶出來玩兒的,這群人也沒多想,說話不經大腦。
剛才說話的那人,趕緊道歉:「秋總,開玩笑開玩笑,我敬夜先生,還請夜先生原諒我的唐突。」
夜寐驚得站了起來:「不敢當,您言重了。」
這個房間里的任何一個人他都得罪不起。
哪里敢讓這些人給他道歉。
初箏語氣冷冽:「坐下。」
「夜先生,你坐你坐,是我說錯話,我罰酒,自罰三杯!」
對方根本不給夜寐反應的機會,當即連喝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