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菀初閉了閉眼睛,猛然拿出手槍,對准了面前的幾個和自己一塊長大的哥哥,眼圈紅的嚇人,第一次,拿槍手在顫抖。
「蕭仕殷!蕭仕衾!蕭仕信!我再問一遍,你們讓不讓開!」
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
看到這從小一起長大的唯一女娃娃紅了眼,幾個保鏢對視了一眼,同時嘆了一口氣。
仕殷看著面前的菀初,咬了咬牙,瞥向其他兩個保鏢,眉頭緊皺。
「告訴她吧,否則這么鬧,引來了不必要的麻煩,該如何是好?」
叫仕信的娃娃臉保鏢搖了搖頭。
「不可以。」
仕殷無奈。
「那能怎么辦?沒看到你妹氣的都叫我們名字了,都把娃娃的底線逼出來了,只能告訴了,說來,好久沒聽到自己的名字了。」
娃娃臉保鏢看著自家妹妹眼里盛滿了水霧,執拗的看著自己,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個倔強的性子,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終於妥協,看向菀初。
「你過來,我給你說件事。」
菀初擦了擦眼淚,走了過去。
看著面前的妹妹還拿著槍,仕信終於怒了。
「混賬東西,還拿著槍指著哥哥嗎?真想打死哥哥?」
聽到這話,菀初的眼淚啪嗒掉了,委屈的看著面前的親哥哥。
「哥……」
這一聲哥叫的,甚是可憐巴巴,仕信又一次嘆氣,伸手輕輕的抹去妹妹的眼淚,把槍放到了妹妹身上。
「不省心的玩意,氣死哥哥算了。」
「哥,我錯了,可是我真的想保護夫人,我承諾夫人的,你不是說做保鏢的第一件事便是要護主人,即便是豁出去生命,我要做到!」
「耳朵伸過來。」
菀初一愣,湊了過去。
叫仕信的娃娃臉保鏢靠近妹妹的耳朵,嘀咕了一句話。
聽到這句話,菀初愣住了,瓷白的小臉變了幾個顏色,才抬起頭,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看向幾個保鏢哥哥。
「你們是說……里面……里面是……」
旁邊的仕衾點點頭。
「對呀,所以就算里面的人有什么褻瀆,欺負,那都是理所當然的,你瞎操什么心!」
菀初緩了緩神,才徹底消化剛才的消息,想到了什么,猛然看向幾個保鏢哥哥。
「可是,可是夫人不知道啊!我還是要保護夫人啊!」
「沒腦子的東西!現在再要往前湊,你就回去,別出來了!」
仕信恨不能扒開自家妹妹的腦子看看,怎么就一根筋呢!
回去?
想到回去的日子,菀初的小腦袋縮了縮,抬起濕漉漉的眸子擔憂的看了一眼房門,垂下頭,不說話了。
夫人,你……你自求多福,我不能去救你了,不要怨菀初好不好。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