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淫賊(武林奇艷) (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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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明月,從碧瓦紅牆上露出了圓圓的笑臉,繁星點點,三更半夜,晚已經深了。

小尼們上完了晚課,一起聊天嘻笑了一會,便各自屋睡覺。只有香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這是不平凡的一天,兩條人命死於庵中,在她那幼小的心靈里,蒙上了一層黑影,她怕,怕鬼魂突然在她的房子里出現,怕死者的陰魂不散,每天在夜里庵中夜游。

然而,在她的心目中,又有嶄新的一面,她活了十七年第一次見到一個頂天立地的真正英雄,她親眼看到了房頂上那場怵目驚心的打斗場面,她親眼看到了這位英雄的高超武功,親眼看到了他在正堂為老母進香的孝子之心。

那時,她一邊敲著木魚,一邊羞澀地偷視著他,只見他身體削瘦,臉形狹長,濃眉橫卧,炯炯大眼,一言一行,都是那樣的瀟灑、敏捷,就連左額上那道明亮的傷疤,在她的心目中也都是英雄的標記。她以少女萌動的春心,觀察的是那樣的仔細,甚至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她看到鋼鐵般的硬漢,含著眼淚,磕著咚咚的響頭,當時,她的心都碎了。她透過衣衫,想著他那發達的胸肌和粗壯的鐵臂,當她的目光移到他的下身的時候,只見他那雙腿之間,鼓漲漲的,她的妙目緊緊盯著,那鼓漲弄的東西,是否還要撥動幾下,想到這里,那羞澀的臉蛋,飛起朵朵的紅雲,她低下頭,再也沒有看他一跟,專心致致地,有節奏地敲起了木魚。

她想起了小師桂月。桂月自從被紅轎抬走以後,又花枝招展地來庵中拜佛進香,這些十七八的小尼們,隨著青春期的成熟,思春的欲念越加強烈,她們總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偷偷摸摸地議論男人,男人的雙臂如何的有力,男人的胸肌如何的發達,男人的陽剛之器如何的粗大,如何的細長,神秘的龜頭是什麽樣子,什麽顏色,陰莖的內部是否由骨頭組成,肉棒插入小穴是什麽滋味,細長的好還是粗大的好,直聊得小尼們坐立不安,淫水四溢,神魂顛倒,夜不能寐。

當他們各自散去的時候,小尼香月,睜著大眼,躺在被窩里冥思苦想,欲火難忍,小穴一陣一陣的刺癢,她不得不用中指伸入穴孔,使勁地攪動,用食指按住陰蒂不住地扣弄,而後又用雙手,按在滿的雙乳上,狠狠地抓揉著,直至感到四肢癱軟,春潮橫流時,方能安靜以入睡。有時,甚至想那奪去她貞操的老中醫……

她還清楚的記得,那是在她十三那年。一天,母親的老毛病又犯了,咳杖,氣喘,她急急忙忙向鎮上跑去,到唯一的一家草葯鋪,請那位遠近馳名的老中醫,開方良葯。

老中醫姓劉,七十多歲了,背不駝,腰不彎,硬朗結實,一把白胡子在長衫的前襟上動,眼睛不大卻清亮如鏡,他獨身一人,但並不孤獨,據說年輕時風流倜儻,獨居縣城,不少青紅娼妓都很寵愛他,就是現在夜深人靜之時,經常看到一些身份不明的女人進出他那向外邊陳舊,里邊富麗堂皇的房子。他醫術相當高明的,許多石女經他一摸。再加上兩劑葯,三天後變成玉女。遠近十里八村,贏得一片美譽,說他是華陀再世,呂祖歸凡,也許正因為這樣,閉塞偏避的小鎮上,愚昧無知,各家又難免有病纏身,求之於他,誰也不去干涉他的私人生活。

香月氣喘吁吁走進老中醫的大門,那老中醫愣了一下,但立即迎了上來。

「給誰抓葯呀?」他很和藹地笑著招呼,顯出一副德高望重的長者模樣。

小香月小聲細語他說:「給我娘!」她避開了老中醫那熾熱的目光,心里一陣急跳。

「知道,知道,你媽那病,唉……那老中醫晃晃滿頭白發,轉過身去揀葯。

他把葯遞到姑娘那白嫩的手里,端詳了她一會,又輕聲熱切地叮囑著:「不見好的話,再來揀、銀兩莫急,街坊上的老鄰居嗎,呵呵……」

她頻頷著首,感激地望著老中醫慈祥的面容。老中醫站在屋當中,看著她那燕剪柳條般遠去的身彤,好久、好久,仁立不動。

母親病情並不見好轉,半夜時分,她的咳杖聲幾乎把房子震垮,父親在母親床前,唉聲嘆氣,小香看著皮包骨的母親,臉上因咳杖而憋得通紅的模樣,心里涌起一陣心酸的哀憐,一轉身,又找老中醫去了。

她和父親都沒有懷疑老中醫的葯里弄了手腳。他年高望重,聲譽如日升中天,懷疑他是一種罪過。

為了娘親,她朝老中醫的家急急跑去。

老中醫似乎知道她還會再來,微笑著,眼睛里卻閃著狡黠而胸有成竹的光芒。「哦,這給你一付特效葯,祖傳秘方!」說著,他把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遞到她的手里,笑容滿面他說:「喝口茶,歇歇氣,我就去揀葯,你等著!」他不慌不忙地走向葯架,好像在從事一頂偉大而神聖的事業。

茶很濃、很釅。她正感到口乾舌燥,一仰頭喝了個精光,地覺得有點苦,後又覺得火辣辣的燒心,她眼花繚亂,看著老中醫慢慢吞吞地揀葯。她想催促他,可是,自己的體內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奇熱灸心的熱流,在她每一塊肌膚,每一根血管,每一條神經里奔竄,好像要吞噬她的芳心,而又急速地向下體漫延,又熱又癢一直集中到乳毛未退的小穴里,一種鑽心的奇癢,在那鮮嫩的穴道里滋長,最後,大小陰唇和小陰蒂,一齊燥動起來,她那小手不顧一切地伸進了褲襠之中,用手指胡亂抓撓著……

一種前所未有的欲望與渴求撞擊著她的靈魂和肉體,刺激著她的面頰,雙乳和尚未成熟的小穴,眼前幻起了最神秘,最令人心旌神拽的圖景,她渴望有一雙粗大的手,在她的雙乳上狠狠地揉弄,在她的臉蛋熱烈的親吻,在她那小穴里面使勁地扣弄。她的一陣扣弄,欲火加劇處燃燒,淫浪圍攻著她的肉體,她的雙頰噴紅,眼神迷離,呼吸急促,已經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

「快……快……快……」她呻吟著,在華麗的紅色軟墊上,扭曲轉折著少女的嬌體。

老中醫丟開了手里的葯,走過來,得意而淫邪地笑了。

這時,小香月,躺在軟墊上,手舞足蹈,渾身顫抖,一下抓住了老中醫那青筋暴露的手,伸向粉紅的內衣里……

「這……這兒……快揉……快……受不了啦。」

老中醫慈祥而微笑地說,「姑娘別急,慢慢來,我會治好你的病的!」

說完,老中醫斜挎在軟墊上,雙手慢慢地,一件一件地扒光了她的衣褲。

「快……治……我……的……病……」

「這就好了,一會就會舒服的……」

少女的嬌體是那樣的迷人,她好像一顆烈性的興奮劑。在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身上,發揮了巨大的功能。當他脫完最後一條內褲的時候,他竟一下愣住了。

只見她,姿容秀麗,酒渦隱現,嬌艷嫵媚,櫻唇舌香,嬌聲細語,悅耳動聽。剛發育起來的皮膚,光滑細膩,潤漲滿,閃著絲綢般的光澤,乳房挺聳,彈性飽滿,酸棗般紅艷的乳頭,圓實鼓漲,身材滿修長,陰戶的小丘上潔白鮮亮,沒有一根陰毛,全部的三角,呈褐紅色,陰唇肥厚,陰蒂凸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顧盼生輝。

姑娘死死地抓住這雙老手往自己最需要的部位按去,小饅頭似的雙乳,在老手的揉弄下,像兩只頑皮的不倒翁,揉過來,彈過去,彈過去又揉過來。

「快……老爺爺,這兒……受不了啦,快……快給我……治一治……吧!」

「寶貝,別急,一點一點的治,慢慢來,別急!」

說著,老中醫一咬牙,一瞪眼,兩只老手,張開十指,一把抓住兩個小饅頭,使勁地揉弄起來,一邊攥弄著,一邊慢慢地伏下身去,以他那滿是皺折,長滿長長胡須的老臉,緊帖在小香月,紅雲朵朵的小臉上,上下左右來的蹭扭,長長的胡須,掃弄著她的玉頸,他蛤蟆似地大嘴,顫微微說:「寶貝,好些了嗎?

嗯?「

「唔……啊……真好……使勁……好多了………親,我……吻……我……」

她閉上雙眼,兩只玉臂緊緊筘住老中醫的脖子,雙腿不停地蹬踢著,心中的欲火,在某些部位得以發泄,但是老中醫的葯力在她胸中,發起更大的進攻,好像有數十只老鼠,用它們的鋒利的犀爪,在她的五臟六腑里,刨洞搭窩,搗得她撕心裂肺,攪得她六神無,得她那小穴里奇癢無比,像一個飢餓乞丐,妄圖吞吃一切可以充飢的東西……

「嗯,嗯……」

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猛勁一箍老中醫的脖子,對准他滿是胡須大嘴,一下把自己少女芬芳的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