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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開門的聲音,她反應還有些遲鈍,慢慢轉了過來。

"你怎么又來……"

"又來?"

嚴舒俊郎的面容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有些陰沉可怖。

"是哪個情郎前腳剛走么?"

13.被扣得尿出來了

窗外一陣狂風呼嘯,不知道哪扇窗未關好,被吹得啪啪作響。房間的門被突然打開,外廳卻依然一片寂靜。

蘇桃看著嚴舒一步一步逼近,不由想往里縮卻發覺自己渾身癱軟,竟連起身都做不到。

"你是怎么進來的,柳兒呢,柳兒~"

嚴舒坐到了床邊,一手抬起蘇桃的下巴,眼底怒火洶涌,"呵,你是說睡在外面那個丫頭吧,已經被我迷暈了。你今天是別想會有人來救你的。"

蘇桃搖頭,卻無力掙脫,只能一直看著那扇黑漆漆的房門,"柳兒,柳兒~"

"嘖,這聲音叫得真好聽,可惜這么小聲,只能我聽到了。"

蘇桃試著運氣,發現聲音依然細小如蚊。

"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渾身無力?"

嚴舒嘴角的笑有點冷,"難道不是哪個臭男人把你干的渾身無力么?"

"瞎說,我才沒有。"

"呵,沒有。"嚴舒捏緊她下頜,對上視線,"那我剛才進來的時候你以為是誰?我想盡辦法來見你,為了不讓人發現還特意搞了這些小玩意,我堂堂公孫之後卻做這些偷雞摸狗之事,你卻還和別的男人在房里纏綿廝混?"

"沒,沒有,痛~"

"有沒有,我一摸就知道。"

嚴舒另一只手摸進褻褲,蘇桃禁閉的雙腿被輕而易舉打開。

粗壯的手腕貼著蘇桃的小腹,那手指直接就探到了穴口,食指略一探索便入進去了,里面一片滑膩。

"好你個盪婦!還說沒有!沒有里面的水是怎么回事!這么多這么多,還不是男人摸出來干出來的?!"嚴舒氣急敗壞,整個食指粗暴地插了進去。

"不~"蘇桃雙手拉著他,痛的淚水從眼角滑出。

敏感稚嫩的花穴哪里受得了這么粗魯的對待,嫩肉紛紛纏上去,不肯他再亂動。

"嘖,咬得這么緊。是剛才那個野男人沒有喂飽你么?"嚴舒呼吸也有些亂,但依然堅定地又插了一根手指進去。

兩根手指在花穴內能做的事就多了,像剪刀似得一開一合,把禁閉的花穴撐開讓淫水流出來,又互相攀比似的看誰摸到最里面,扣得最快。

花穴受到了刺激,自動分泌出淫液,兩根手指進出得更加容易。

嚴舒毫不客氣又塞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互相擠壓著在穴內抽插著,"還真是個淫盪下賤的身子,被這么粗暴對待水還流的這么歡快,呵呵,還是越粗暴你就越喜歡?"

蘇桃身子微微顫栗著,卻緊緊咬住下唇,不肯自己放盪地叫出來。

她恨嚴舒三番兩次欺辱她,也討厭自己敏感易流水的體質。

"怎么不喊出來呢,你叫聲跟小貓咪發情似的,啼啼哭哭得又淫盪又可愛,每次都叫得我骨頭都酥了。"

嚴舒在她耳旁低聲呢喃,一副柔情似水,絲毫不見方才的暴怒,"你要是叫出來,我一高興也許就溫柔了。昨天我們不就做的很合拍,很快樂么?後面你還不是搖著屁股求我干你?"

蘇桃咬著被褥,哪里肯理他。

嚴舒臉略有些扭曲,"你說我昨天把你喂得那么飽,你怎么就還能去找別的男人?我可是從昨日起便一直念著你呢!"

"你要是不叫,可別逼我!"

體內的手指退出來一根,留兩根手指在里頭細細摩挲,似乎在找什么。

偶然間碰到了一個點,蘇桃微微一顫,險些叫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里呢。"

手指像聞到血腥味鯊魚襲來,抵著略有些硬的敏感點瘋狂磨著。

"啊啊啊~不啊~"

蘇桃身子扭得跟麻繩似的,還是躲不開,密集的快感不斷從那處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那手指卻還不肯放過她,來回換著扣著她那處,淫水嘩啦啦地流出來,將褻褲染得透明。

她都能看見那手在她身下動得有多快。

"啊啊~求你呀,嗯啊!不要~啊!"

蘇桃阻擋不及,下身突然噴出一股釀液,射的嚴舒滿臉都是。

嚴舒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