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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又恢復了明亮。

"不,啊~不要,啊!"蘇桃頓時覺得無處可逃,渾身肌膚都羞得泛淡淡粉色,妖媚至極。

凡墨卻頂得更深,更用力,像是宣告主權一般,非要肏得蘇桃叫出來不可。

嚴舒眼睛都看紅了,一步一步走過來。

"置你凡墨為何地,那你又置我何地了?!"嚴舒又上床,一根粗粗的大槍炮對著蘇桃。

"要不,干脆退親算了?"

凡墨動作停了下來,"你這在胡說什么?兩姓之好豈能兒戲!"

嚴舒嘴角突然浮現一絲怪笑,"凡墨你現在應該是渾身無力吧?否則以你功夫應該早一腳把我踢出去了吧?哪里能忍到我把蘇桃玩了這么多水出來。"

說著,就要去拉蘇桃。

凡墨死死抱著,三個人幾乎滾做一團。

蘇桃卻也推搡著嚴舒,已是有一人在操她,如何還能再來一人。

嚴舒卻極為吃味,"好,既然你舍不得凡墨,我便要干死你這個賤女人,看誰肉棒插的你更爽。"

然後一陣使力,直接將蘇桃從凡墨懷里扯了過來。菊花里的肉棒被拔了出來,洞口迅速縮成一小團。

嚴舒兩手掰開蘇桃的大腿,對著凡墨,當著他的面把自己粗硬的肉棒一點一點塞進菊花里,操弄起來。

"嗯嗯~粗,太粗拉~"

蘇桃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口水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滑下,渾身一片濕濡,特別是前面的小穴餓了一晚上,什么都沒吃到,淫水嘩啦啦地流,將床單都染濕了。

"怎么樣?誰的肉棒更粗,肏得你更爽?"嚴舒吃著她的耳朵,下半身不停使勁著,似要把凡墨干過的地方再干一遍。

"啊!哦~嗯嗯啊~"蘇桃被頂得奶子跳個不停,根本無力回答,這小孩子尿尿的姿勢將兩人肏穴的模樣暴露一清二楚,她已經不敢看凡墨的眼睛,還想伸手擋住。

但又如何能擋住,凡墨眼睜睜看著一根比自己還粗大的肉棒插進自己剛插過的肉穴里,他還記得那肉洞里多么緊致溫暖,一圈一圈纏著他不放,如今又立即纏著別的男人。

菊口被撐到了極致,連皺褶都撐開了,肉穴卻還是緊緊咬著肉棒不放,努力將它全部吞咽了下來,滿的一點都塞不下。

凡墨目光不由被前面的花穴吸引,粉粉嫩嫩的,就像是春雨洗滌過的花瓣,花口因為姿勢不得不開了一些,小嘴顫巍巍地吐露著花水,似乎在無聲哭訴著什么。

肉棒實在太粗大,頂得又用力,似乎要將蘇桃的小洞搗爛一般,她被干魂不守舍,覺得後面小穴好充實好飽滿,又覺得前面花穴好癢,好難受,像在油鍋里來回煎著一樣。

嚴舒低頭吻她的時候也下意識張開嘴,兩人唇舌相交著咽著對方唾液,吃著滋滋作響。

凡墨看著兩人忘情地交頸纏綿,眼底的風暴愈發洶涌,方才一直沉靜不動的內力似乎開始有些波動。

"啊~嗯嗯~再快點,快點~"

蘇桃兩手揉捏著自己胸部,她總覺得快到了,卻又差點什么,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快把她逼瘋了。

"呀!"

凡墨突然撲了過來想把她奪走,不想蘇桃身上一片濕滑失了手。

嚴舒反應過來,抱緊蘇桃想把她壓在身下藏起來,凡墨卻直接貼上來,肉棒順著淫水操進花穴里。

"哦!啊啊啊~"蘇桃失神叫出聲,瞬間到達了高潮。

"嗯!"

"呃!"

兩個男人也是渾身一激靈,卻又不甘示弱起來,兩人都有一根肉棒在蘇桃身體里,都舍不得退開,努力扞衛著自己的主權,兩雙手不約而同纏住她的腰肢,互相比拼似得,越發狠地往里操,像能把對方給擠出去一般。

"啊啊啊啊哎!不,不行~"蘇桃哭著喊出來,兩根肉棒這般無所顧忌在她身體里操弄實在太刺激了。

沒一會兒她就又被送上高潮,兩個小穴都縮著吸著,把兩人爽的倒吸一口氣。

"小盪婦!被兩個男人操是不是爽死了,這小穴吸的!"嚴舒又爽又氣,惱凡墨這么快能動,又恨自己方才就顧著快活,應當直接把人綁走才是。

"嗚嗚嗚,沒有,沒有。"蘇桃被夾在中間,左右動彈不得,兩個肉棒極有默契地在她體內同進同出,又互相擠壓著,都快將她玩壞了。

凡墨也是恨,他恨蘇桃在他面前被嚴舒干的淫盪不堪,更恨自己擋不住欲望,竟和未來的妹夫一起玩了女人。以後又當如何面對凡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