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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軒朝蘇桃瞥了一眼。

"不是……"蘇桃囁嚅嘴唇,她當時心急祁元軒傷勢沒有解釋,後面反倒不知該如何說了。

清竹先是看了刀傷,又是把脈看眼睛舌頭,最後一臉凝重沉思起來。

陳大牛先忍不住,"大師,這可有的救?"

"難,太難。"清竹眉頭緊鎖。

"這位施主起初可是覺得渾身無力,隨即冷熱反復,頭痛欲裂幾欲暈厥?"

"對對對!我和爹見到他時候就是這模樣!但後來爹給齊大哥用了鑽山狗就好多了。"

"鑽山狗!這糟了……"

陳大娘立即拉開大牛,"怎么了大師,鑽山狗不就是治那些毒蛇蟲蟻叮咬的嗎,還能出啥事咯。"

"若是尋常毒物自然無所謂,但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是西域奇毒三七盡。此毒起先平淡無奇,實則凶險萬分,若是不管它還好毒性蔓延得較緩慢,七日後才會突然斃命,在此之前只要是對症下葯自然可解。但只要誤判病情,拿尋常葯物解毒必定引起毒性反噬,不出三日全身漆黑動彈不得,最後僵死。"

陳大牛嚇一跳,沒想到鑽山狗反而害了齊大哥。

"大師,你可一定要救齊大哥呀!我爹也不知道才給他用了鑽山狗的呀!"

"大牛!"

陳大娘氣得指著自己兒子就指罵起來,"你看看你和你爹給家里帶了個什么人,閻羅王要的人你們都敢撿回來!這屋里要是死人可怎么辦啊!你以後還娶不起妻了!"

"娘!我們在說正事呢。"

"什么正事!那是別人家的事,跟我們陳家有什么關系,沒有你和老陳死命把他背回來,他死在深山老林里也沒人知道!"

陳大牛不理她,又追問清竹,"大師可還有的救?"

"哎,一言難盡。"

陳大娘見大師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心里打定主意,扯著兒子要出去。

"大牛你出來,娘有話對你說!"

陳大牛不情願地跟出來,在門口還安撫蘇桃說道。

"小娘子別擔心,大師說難,也沒說不能救,是不是?"

清竹一直看著祁元軒,見他神色沉著,聽到噩耗目光也只是黯淡了一些。此時命在旦夕,卻氣度依然不減,絕非等閑之輩。

他不禁有些嫉妒,卻是興奮。

如此氣宇非凡的男人,美艷的嬌妻卻要被他按在身下狠狠操弄。

"大師有話,不如直說。"

"阿彌陀佛。"清竹念道一聲。

"此毒確實並非無解,只是有味葯引還需小娘子施手相助。"

"何葯引需要女子?佛門不是清凈之地么,怎有如此詭異葯方?"

"罪過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葯若能成,施主性命無憂,腿腳亦無事。只是此乃我佛門秘技,不得外泄。"

清竹走到蘇桃面前。

"女施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36.就是蹭蹭,不進去

陳家這木屋還是陳田小時候蓋的,兩個房間,中間一個廳堂開了門,沒有窗戶。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是一片昏暗。

蘇桃從房門退出來一些,站到了大門中間。

陳大娘和大牛在另一頭房間里說話,聲音時不時傳出來。

"娘,不能…走。"

"那……死在我們……一定要走!"

"可是……小娘子。"

"她,夫君的!是寡婦……也不行。"

不知為何聽到這些聲音蘇桃反而有些安心。

"你要說什么,就在這兒說吧。"

清竹站在陰影里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眼神卻漸露邪欲。

"到後院山上。"

"何必如此麻煩,就在這兒說吧。"

清竹往前走了一步,陽光打在他身上,膚色光滑得有著淡淡光暈,高挺鼻梁在臉側投下陰影,雙手在胸前合十,神情庄嚴悲憫,像是玉石雕刻出的活佛。這一刻沒有人懷疑他為何年紀輕輕卻被御賜為光慧大師。

"女施主既然不願意去,我也不勉強。不過我們音源寺桃林美景天下無雙……"

蘇桃立即拉住他,"去後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