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不餓。"
"那你夫君總餓了吧,還是他讓我出來尋你呢,說怕你有什么事。"
蘇桃一愣,"我知道了。"
臨近房屋,蘇桃又說道,"大牛我突然又想吃烤地瓜了,你能幫我烤兩個嗎?"
"行!沒問題!"
蘇桃走進屋里,祁元軒正盯著屋頂發呆,聽到聲音才轉過頭。
"那和尚讓你做什么?"
"沒什么。"
蘇桃沒敢看他,甚至不往床邊靠近。
"不過你的毒應該是可以解的,只是有味葯在懸崖上難以采摘。"
祁元軒輕笑出來,"我怎么覺得那和尚委實有些怪異,他是哪個寺廟的大師?稱號是什么?"
蘇桃有點緊張,不知道祁元軒是不是真看出什么來。
"你,你管他哪里來的做什么,能治好你就行。"
她之前不過淪落一次紅樓,祁元軒便一直覺得她是個浪盪女人,若是知道她與那個和尚還有過苟合,還不知會如何看低她。
"對了,剛才陳大娘還有事叫我,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祁元軒垂眼瞥了下的自己腿,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
陳大娘就在廳堂小木桌旁坐著,桌上還放著兩顆烤的香噴噴的地瓜。
那個香味成功勾起了蘇桃的食欲,讓她不由咽了咽口水。
"陳大娘……大牛呢?"
陳大娘就死死盯著蘇桃,然後沒好氣說道,"我讓他去山上拾柴火了,這烤地瓜不廢柴火呀?"
蘇桃還是頭一次遇這事,有些無措,"陳大娘,我知道我們兩位給你們家招了不少麻煩,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白吃白住的。"
陳大娘眼睛頓時一亮,"那你身上有銀子咯?"
"沒……沒有。"
陳大娘有些失望,目光不停上下掃視著她,"看你們穿著也像大戶人家,那身上總有點好東西吧。"
蘇桃也上下摸了下自己,不由訕訕的,她那時才穿上衣服就掉進河里,身上哪有什么東西。
"也沒有……不過您放心,我們家人肯定在找我們,只要找到要多少都不是問題。"
陳大娘有點心動,隨即又擺出嫌棄表情。
"喲,你是不知道這外頭情況多糟糕,山下都被淹了,這人進不來也出不去,庄稼也死的差不多了,現在糧食是吃一點少一點,不然我家男人也不會冒險進山打獵。別說你們的人能不能找進來,就怕找到我們也都餓死咯!"
"那……"
陳大娘直接起來,還把兩個地瓜抱著懷里。
"剛才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能白吃白喝。你先去廚房把碗洗了,再去把那桶衣服都洗了,洗完順便打些水來,把外頭水缸裝滿就行了咯,簡單吧。"
蘇桃暈乎乎地聽了一圈下來,沒聽明白就被推到外面洗碗。
這碗筷蘇桃向來只在餐桌上見過,而且各個干凈裝點著精致食物,哪里見過這么多亂糟糟堆在一起,還沒洗干凈一個,碗就連碎了兩個,把陳大娘給驚出來。
心痛至極,指著蘇桃,"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叫你洗碗你就給我摔碗!你賠我的碗!"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太臟了,沒拿住。"
"哎呦,我的碗。"陳大娘氣得說不出話來,隨後盯著蘇桃這一身綾羅綢緞,不由一動。
"算了,這兩個碗我也不和你計較了,我看這身衣服不好,不方便做活,干脆賠給我算了。"
"可,可我就這身衣服呀。"蘇桃低頭瞅了瞅自己衣物,"給了你我穿什么?"
最後蘇桃換上了陳大娘的舊衣,衣服破舊不說還極為粗制,穿著像是有螞蟻爬過似的渾身不自在。
蘇桃那張白嫩的小臉穿著灰布衣裳倒還顯得幾分清麗脫俗,看得陳大娘不由嘖嘖稱奇。
這破衣裳怎么也能被她穿的那么好看。
"喏,碗是這么洗的曉得了吧?不要嫌臟,不臟你洗它做什么?"
陳大娘不敢再走開,一邊教一邊洗著,結果還是讓蘇桃再打碎了一個碗,心疼得她干脆自己洗了,打發蘇桃先去打水,等會再和她一塊洗衣裳,就怕好好的衣裳也被她洗壞了。
蘇桃一天就沒怎么停下來過,事情沒做成幾件,手還搞得又紅又腫起來。
幸好陳大娘後面發現蘇桃針線活還可以,就讓她把洗壞的衣裳補起來了。
到夕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