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起來,卻又不想去碰它。
似乎她的溫柔穴里才是他最後的容身之處。
好幾次他夢到別的男人肆意進出著,自己卻只能千般算計,換來這么一點溫存。
他不甘,他不願,甚至憤懣。
情緒擠壓到了極點,他肏得越來越快,肉棒又硬又脹,將蘇桃要說的話都碾作了細碎的呻吟。
最後一陣抽搐,整個射了進來。
這次太快,蘇桃並沒有高潮,緩過去氣來便要去推他。
"你可以走了吧。"
嚴舒一把抓住她的手,"你還沒滿足吧,這么急著趕我走,是想找凡墨還是下面那個舅舅來滿足你呀?"
"嚴舒,你別得寸進尺。我知道凡墨掌握了你一些命脈,你若再不走,他很快便會尋來。"
"呵,真不巧。我也掌握了一些他的命脈,你聽不聽?"
蘇桃看著他,沒有說話。
嚴舒嘴角一勾,"你可知你父親為何會在短短兩個月內病入膏肓,險些撒手人寰?"
"那是因為啊,凡墨想讓你主動回來。"
像是平地一聲雷,將蘇桃心口震得發疼。
"不可能……"
"呵,你父親根本不是得風寒,而是中了雀毒。制毒者便是他府上的醫師。不然為何,此病只有他能醫。"
似嫌刺激還不夠一般,嚴舒壓低著嗓子,像是巫師般直擊人心最脆弱的地方。
"把凶手當恩人,還感激涕零被他肆意操弄的感覺如何?"
嚴舒點著她胸口,"這個地方恨不恨,痛不痛?"
"別說了!"
蘇桃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話語卻如畫面般一幕幕在腦海里閃過。
她想到那根千年人參,又想到那么健朗的爹爹被折磨得瘦骨嶙峋,卧病不起的模樣。
胸口似燒著熊熊烈火,是怒是恨。
"要不要我幫你復仇?"
蘇桃不屑,"你斗得過他么?"
沒有人能接受男性尊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那個凡墨不過一時得勢罷了,等著吧,我已經有對策了。"
嚴舒摸著她的臉,"到時候,嚴哥哥替你報仇。"
蘇桃笑,"那我等著。"
"你小模樣壞壞的,可真想一口吃了你。"
蘇桃還未說話,門口傳來敲門聲。
"公子!那些守衛發現人不見了!已經封鎖了風滿樓,很快整條街也要被封鎖,現在不走就來不及了。"
嚴舒懊火,他都還沒爽夠,但現在還真不能對上凡墨。
連忙起來穿著衣裳,還囑咐道,"切記現在還不能被凡墨知道我。"
"那你先給我解開……"
蘇桃兩手還被綁著床頭。
"來不及了,不過你舅舅應該是個正人君子。"
嚴舒只翻了層被子落到她身上,便匆忙離去。
"你!"
蘇桃頭還被蓋上了,什么都看不見,只聽到門關合的聲音,無可奈何只能自己試著解綁。
只是結竟是死的,纏繞了好幾圈,蘇桃半天解不開,急得差點用上牙齒。
突然,一只手滑過蘇桃漏在外面的小腿。
她頓時就不敢動了。
72.她被舅舅上了
是……蘇世寧?
蘇桃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不可能吧。
但屋里也只有他了。
舅舅替她喝了不少酒早一步暈了過去,對後面發生的事情更是一無所知。
所以,他應該不知道床上躺的人是誰吧。
一想到蘇世寧可能把她當做別的女人,心里莫名有點不舒服。
不是說正人君子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應該避嫌才是,他倒好,竟還主動湊了上來。
而且摸得這么下流。
從她小腿滑下來又慢慢摸上去,東捏捏西捏捏,雞皮疙瘩都要起來。
褥子在漸漸被推高。
從小腿到腿窩,又到了大腿根處。
她閉上眼都能想象那平日握著聖賢書的手是如何摸著她的大腿。可比寫字作畫時候還靈活一些。
蘇桃像鴕鳥般躲在被窩,顫栗著,卻連大氣都不敢喘。
她多想掀開被子,讓他住手。
她可是蘇桃呀,你的外甥女。
可是她不敢,滿身曖昧的痕跡以及花穴里的精液都彰顯她被另一個男人狠狠操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