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墨很不屑。
哼,一個狀元夫人的稱謂便讓她失了分寸,連女兒性命都不顧了!
明明是白天,屋里卻還是漆黑一片。
窗戶都被厚重的毛毯遮住,一點光都透不進來。
因為長時間空氣不流痛,時間都像靜止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凡墨點了蠟燭,昏暗的燭光就照清了床周圍。
床上躺了一個女人,赤裸鮮嫩多汁的女人。
四肢呈大字被綁著,眼上蒙了三圈絲緞,卻都被汗液浸透了。
不知是淚水,還是折磨出來的汗液。
"嗯~"
蘇桃又醒了過來,渾身依然熱得像被炙烤一般,但這卻不是她最難忍受的。
最難忍受的是渾身蔓延上來的瘙癢,像無數螞蟻一點點啃噬著她的肉體,最終都匯集在她雙腿之中。
渾身稍一摩挲,就掀起巨浪的快感,隨後卻是更深的空虛。如溺水般將她淹沒。
這種空虛,瘙癢,飢渴將她折磨得痛不欲生。
腿間的淫水就一直沒停過,稍一刺激就流,總是無時無刻准備著被人進入。
"水……"
凡墨輕輕撫過她起干皮的紅唇。
"嗯~"
細碎的呻吟從嘴里傳了出來,最後竟伸了紅舌將他手指含了進去。
"唔~"
舌頭靈活在指尖纏繞著,像稀世佳餚般舔弄著,吮吸著。
凡墨有點喘息,將手指抽了出來。
"唔~"
舌頭盡還有些依依不舍跟了出來。
那又嫩又騷的模樣讓他恨不得低頭與之抵死相纏。
他解開褲子,肉棒摸兩下就硬得不行。
用肉棒沾了些米粥,抵到了她嘴邊,喑啞著嗓子。
"張口。"
蘇桃知道每天喂食的時間到了。
有點抗拒,連著三天,她懷疑葯就是下在了米粥里。
可這是她唯一能吃的的東西。
沒一會兒,她便擋不住米香張嘴含了進去。
更何況肉棒比手指好吃。
"哼~"
凡墨爽得背脊發麻,肉棒越塞越重,最後幾乎整個塞進她嘴里。
才吃了半碗米粥不到,凡墨就沒忍住射了出來。
蘇桃舔了舔嘴,有些意猶未盡。
體下的水流的越發歡快,她磨蹭著,扭擺著,伸縮著腿卻被繩索固定著,妖艷的像是盤絲洞里的蜘蛛精。
凡墨苦笑,這到底是在折磨誰。
他不敢和蘇桃太過親近,甚至塗了其他香料,就是怕被她認出來。
"嗯~哼~"
吃完粥,蘇桃又開始發作了,渾身又開始透著胭脂粉,粉中帶白,像是剛蒸出來的玫瑰膏,令人垂涎欲滴。
"三天快結束了,你說蘇世寧會為你考第幾名?"
"若是名,你就永遠留在這里陪我吧。"
手指順著雙乳滑下來。
蘇桃不禁開始渾身顫栗著。
"他,會是名…"
凡墨一愣,"到現在你還希望他名。你不恨他嗎?"
"我恨你。"
如電擊般,凡墨倒退了兩步。
他突然有點意興闌珊……這樣困著她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將人推的更遠罷了。
"我……"
"乒乓!"
院里突然傳來一陣聲響。
79.作繭自縛
有人來了!
凡墨到窗邊開了一縫,亮光倏地進來讓他有一瞬恍惚。
因為怕被人發現他只找了兩個心腹來辦些事,如今木瑜以一敵二,還占有上風。
這兩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