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想莫冰芸到底是誰的女兒。」莫煥軒說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許白凡趕緊附合道：「我也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她到底是誰的女兒，這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根本就找不到她的父母，根本就無從查起的感覺。」

「對。」莫煥軒想到了一個問題：「你說，會不會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呢？」

「眼前？誰？」許白凡看著莫煥軒問。

莫煥軒搖頭：「不知道是誰。」

「算了，這個慢慢來吧，慢慢查吧，不重要了，高江輝等人已經被抓了，而且……他們組織應該也解釋了吧，重要的領導人物也都已經被捕了，所以，……慢慢來。有的時候不去想了，也許答案也就浮出水面了。」莫煥軒揉了太陽穴嘆了一口氣。

最近真的是太累了，一直腦力加體力，莫煥軒覺得自己有一種用腦過度，應該要好好的讓自己的腦子安靜下來，好好的休息一下，也許這些問題就出來了呢。

輕輕松松持就出來了。

「嗯。」許白凡同意莫煥軒的話。

「洪天宇怎么樣了？」莫煥軒關心起洪天宇來了。

也許從洪天宇那邊可以得到一些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