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冷笑,「我和他根本就沒有感情,他不會受你威脅的。」
「誰知道呢,他把你安排在南城醫院,足以看得出你對他來說,很重要。」
溫靜沉默著,她一直不知道慕煜行的意圖,只是他再三強調,是在保護她。
難道,就是防著祁深?
最近祁氏的狀況越來越糟糕,連林家都沒辦法挽救,祁深是想要慕煜行放過他?
溫靜腦海里閃過各種各樣的想法,可現下最重要的,還是必須要離開這個男人。
可轎車漸漸地駛向郊區,到處都很荒涼。
「害怕了?」瞧著溫靜蒼白的臉色,祁深臉上的笑意更深。
「是。」
她甚至連身體都在顫抖。
腦海里想起在醫院的時候,李珊為她注射的吊針,應該就是有催眠作用的。
她是祁深的人。
可李珊是很早就在慕煜行身邊工作的。
「在想什么?」捏著她的下巴,祁深有些不悅。
這女人就從沒正眼看過他。
在想著慕煜行?
一想到這,他渾身的怒意幾乎要爆發。
「不關你事。」溫靜語氣冷漠。
「你要是對我的態度好一點,之後的日子會好過不少。」祁深威脅。
溫靜沉默,始終對祁深冷臉相待。
半小時後,轎車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前。
周圍雜草叢生,顯然是許久沒有人打理過。
溫靜被祁深半拽著進門,身後跟著好幾個保鏢。
她還沒完全痊愈,偶爾頭還是會很疼,像是被什么壓著,但每天的身體報告卻沒什么異常。
察覺到溫靜的變化,祁深頓住腳步,轉身扶著她。
「很不舒服?」他語氣里的關切掩飾不住。
溫靜皺眉,搖搖頭,可下一秒整個人根本站不穩,眼皮很重,幾乎要暈過去。
祁深走到廚房給她端了水,一顆白色葯片溶解在液體里。
溫靜努力睜開眼,視線里祁深想要喂她喝水,她煩躁地一推,水杯跌到了地上,祁深的臉色頓時沉下來。
他再去重新裝了一杯水,溫靜此刻已經清醒了不少,冷漠地看著他,始終沒接過他手上的水杯。
「你確定要不吃不喝?」祁深冷厲地眯起眼。
溫靜扭過頭,沒理他。
看著四周,每一個角落都有保鏢守衛著,她插翅難逃。
「困了嗎?」祁深的臉色好半晌才溫和了些,「上面有房間,你可以好好休息。」
「好。」溫靜應著,便上樓了。
她不想對著祁深,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開。
可剛進去了房間,祁深卻也跟著進來了。
溫靜慍怒地瞪著他,「你出去。」
「我讓你上來休息,可沒說過,讓你獨自一個人。」祁深眯起眼。
「這么多人守著,你覺得我還能逃出去?」溫靜諷刺道。
這里里外外地,至少也有十幾個人在守著。
「我想在你身邊。」祁深卻道。
聞言,溫靜更加諷刺地笑了,「祁深,別惡心我。」
溫靜厭惡的情緒看在祁深眼里,他臉色頓時沉下來。
「這段時間,我們就不能好好相處嗎?」
「你覺得我能和一個綁架犯好好相處?」溫靜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