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經過了那些課程之後,真正被變成一個,對於組織來說好用的機器。
她就這么在床上半夢半醒的躺了一天,晚上就不是戰深親自來送飯了,而變成了守門的人其中之一。
秦溪也沒有精力和他爭辯什么,只是接過飯,草草的吃了幾口,便放下了。
那個人顯然也不敢說什么,收起碗筷便關門離開了。
房間里又恢復了寂靜。
秦溪站在窗口,看著外面漸漸黑下去的天空,心里像是破了一個大洞。
她並沒有對陸慎找到自己抱著多大的希望。
她知道,戰深把自己帶到這里來,一定費了很多功夫,不會讓人輕易就發現蹤跡。
如果是戰深動用了手段要掩蓋行蹤,那旁人幾乎不可能獲得自己去了哪里的消息,要是想要找到,恐怕得付出不小的時間和精力。
即便是陸慎對自己還有最後的一點惦念,也不可能花這么大的功夫來尋找自己。
再退一步,即使陸慎真的知道了自己在組織里,那也不可能來救自己離開。
她知道,即便是陸家,也不能輕易和組織對抗。
況且……如果陸慎知道了自己現在在組織里面,肯定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自願回到組織的?會不會覺得自己並不想離開這里?
秦溪全都沒有把握。
即便他真的想要營救自己離開,但是……他又怎么做得到呢?
即使陸家權勢滔天富可敵國,但是組織背後的勢力又何嘗不是盤根錯節?
在這個遠離一切國家的獨立島上,陸家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
秦溪越想,越覺得,依靠陸慎離開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了。
她輕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向了自己的床。
到底還是要靠自己。
即便不是為了陸慎,她也要為了方芳最後的交代,離開這里。
組織是一個禁錮著她自由的籠子。
她絕對不可能心甘情願的變成一個籠中鳥。
她一定會想到辦法離開的。
至於戰深……
秦溪條件反射一樣,蹙了蹙眉頭。
從戰深用強制的手段讓她離開輕園,回到這里的那一刻,他就應該知道。
秦溪和他,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秦溪不是能被別人脅迫的人,她最不能夠放棄的,是自己的自由。
如果說以前她還有微妙的好感,還曾經動過心。
那么現在的戰深對於她來說,已經什么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