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你那件紫色的……」葉皓軒咬咬牙。
「成交,葉皓軒,你這個變態。」
陳若溪說出了這種話,自己也覺得無地自容,但是想想後天的事情,她不得不咬牙暫時先便宜了這個混蛋,等以後有機會了在找回場子。
陳若溪前腳剛走,唐冰後腳就來了。
葉皓軒一陣暗驚,剛才跟陳大小姐的曖昧,還好沒有被唐冰看到,不然就慘了。
「今天怎么這么有空,是不是想我了。」葉皓軒一把將玻璃上的窗簾拉上,一把將唐冰攬入懷里。
「做什么呢,現在大白天的,放手……」
唐冰一陣嬌羞,雖然門被反鎖,窗簾拉上,但是一男一女在里面,很容易讓人會聯想到某些東西的。
較起前幾天來,唐冰的臉上多了一絲媚意,這都要功歸於葉皓軒。
「怕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我看誰敢亂說什么。」葉皓軒笑道。
「放開,有正經事給你談。」唐冰拍開他亂摸的手。
「我這也是正經事啊。」
葉皓軒笑了笑,還是放了手。
「我辭職了。」唐冰一本正經的說。
「辭就辭了吧,以後我養著你。」葉皓軒笑道。
「我不用你養,我以後就在懸壺居工作了,以後就是你的老板。」唐冰一本正經的說。
「呃……這個啊,你不用這樣吧。」葉皓軒苦笑道。
「怎么不用這樣?以後看著你,不許你在外面胡來。」唐冰有些幽怨的掃了他一眼。
「嘿嘿,你還是做我的秘書吧,這樣多好。」葉皓軒壞笑道,一把將她攬入懷里,猛的吻住了她。
陳若溪回到家中,她的神色突然一怔,明顯的感覺到不對勁,她不動聲色的打開門鎖,然後猛的一腳把門踹開,就地一滾,那把隨身攜帶的銀亮手槍已經指向客廳的正中央。
在客廳的正中央處,一個男人悠然的坐著,旁邊兩個黑衣人已經警惕的檔在他的跟前,同時手中各自拿著一把手槍。
「爸,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陳若溪收起了手槍,有些詫異的問。
「有些事情提前了,若溪,好久不見了,你的警惕性還挺高的嘛,呵呵,看來這些天沒把煅燒拉下。」中年人呵呵笑道。
這個人正是陳若溪的父親,陳家當代家主陳淵。
久居上位的他極具氣勢,即使是從小跟他一長大的陳若溪,心里也不自由主的生出一絲異樣,當然這跟畏懼無關,只是純粹的尊敬。
「我都說了,過段時間我自己回京的,你怎么就不能在我這里多呆幾天呢。」陳若溪收起手槍,有些不悅。
「時間不等人那,你跟薛家的大事,也該訂了,回去吧,我跟你太爺爺商量商量,擇個日子,把大事訂了吧。」陳淵的話里讓人生出一絲不可抗拒的威嚴。
「我現在不想談這個。」陳若溪氣呼呼道。
「由不得你。」陳淵斬釘截鐵的說。
他是陳家的家主,在哪里都是高高在上的,他的話對陳家子孫來說就是聖旨,容不得半點違抗。
「我直說了吧,我不喜歡薛家那娘娘腔。」陳若溪同樣斬釘截鐵道「當初你提出來的時候,我就反對,現在我一樣反對。
「我在說一次,家族大事,由不得你。」陳淵把手中的報紙拍在桌子上,雖然不重,但是他跟前的兩名黑衣人還是感覺到了他的怒氣。
兩人不自由主的心中一顫,眼前的這個人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雖然這怒氣不是對著自己,但是還是讓他們生出一絲畏懼。
「家族的事是你的事,我現在不是你其中一員,不受你管轄,你有問題,找我的直屬上司說去。」陳若溪絲毫不示威。
「若溪,你怎么就不明白,薛家的那孩子我見過,可以說是人中龍鳳,況且以薛家的家世,不辱沒你,你到底想怎么樣,現在就說出來。」陳淵喝道。
「我不想怎么樣,我只是不想做這種聯姻。」陳若溪盯著自己的父親,絲毫不示弱。
「你身為陳家的一圓,你就有這個責任。」陳淵反盯了回去。
「我不管,我有心上人了,我現在就去找他。」陳若溪轉身就去開門。
眼前黑影一閃,又有兩名黑衣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出現,嗖的一聲躥了過來,伸出手臂,把陳若溪攔下。
「爸,你這是什么意思?」陳若溪大怒。
「我先去龍山療養院去拜會一下你爺爺的幾個老朋友,然後你跟我一起回京。」陳淵邊說邊站起來「看好小姐,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
「是……」兩名黑衣人點頭應了。
陳若溪面色清冷:「我是有官階的,我看誰敢攔我。」
「我們現在只是普通人,我只是一個女兒的父親,把你那些東西,先收起來吧。」陳淵無奈的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