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臂越來越痛,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噬咬,疼地手臂都有些發顫。
照這樣的話,別說忍一個晚上了,就算是忍一個小時,她都能疼暈過去。
醫生跟她說過,如果感到痛,就說明中葯葯效過了,只要重新換葯便可以了。
她自己這也沒法換,只能去找人了。
只希望這個時候,還有佣人沒睡覺。
喬以沫走出房間,就覺得萬籟俱寂的感覺。
夜晚的墨宮外面比里面亮。
里面微弱的光線,好在也能看清方位,和腳下的路。
長廊走盡,也沒有見著一個人,只好到了樓下面。
樓下面也沒有人,空曠的跟喬以沫被人遺棄了的感覺。
還有點瘮得慌。
就好像遠處黑暗中,隨時都有猛獸跳出來的可怕。
她很想回房間去,只是剛有這樣的念頭,就被手臂上鑽心的痛給拉了回來。
要轉身去別的地方找時,便看到不遠處有道不同尋常的微弱光線。
喬以沫一喜,居然還有人沒有睡覺。
忙跑過去。
卻發現是一道沒有關嚴實的門,燈光就是從里面流瀉出來的。
誰在里面?
上方高空的護欄上翹著腿坐著的流鳶,冷光看著胡亂闖的喬以沫。
喬以沫走到門前,將門推開一點,剛要開口問時,喉嚨里卻吸進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讓喬以沫的意識頓時緊綳起來。
墨宮的房間里怎么會有血腥味?
「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沒有要害麟夜的念頭,一點點都沒有。那條狗我真的是想讓麟夜開心才送過去的。他也很喜歡,如果他不喜歡我就不會給他了,這真的不能怨我!」有男人求饒的聲音里帶著極度害怕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