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總有一天,她會完全被迫克服的!
「……」黃琪想說,在手臂上打,不是屁股。
其實他哪里知道,喬以沫是不想看到黃琪和他手里的針,趴著要安全點。
「過來。」墨慎九清冷的聲音開腔。
喬以沫扭頭,臉上煞白煞白的,「九爺,您叫我么?」
墨慎九沒說話,只是陰冷幽深的黑眸看著她。
喬以沫識趣地從沙發上下來,往墨慎九那里走去,在面前站定,說,「九爺,我剛才可沒有看你,而且我一個人完全沒事的……啊!」
話還沒有說完,手腕一緊,人就給拽了過去。
喬以沫結結實實地撲進墨慎九的懷里,連個縫隙都沒有。
這是什么意思?喬以沫的腦袋還在嗡嗡的時候,一針就扎進了她的手臂,頓時頭皮都緊了下,緊緊的閉著眼睛。
身體綳得很緊,跟雕塑一樣的硬了。
自然而然的死命往墨慎九懷里鑽。
完全顧及不到讓人害怕又忌憚的墨慎九的危險了。
一針打完,綳著身體的喬以沫才松了下來,軟成一團,從墨慎九身上微微拉開距離,那臉上甚是委屈的表情。
「嗚嗚,太討厭了,為什么非要我打針?到底是還有幾針啊?」喬以沫眼里包著淚水嗚咽抗議,少女的模樣,晶瑩剔透的美妙。
墨慎九只是盯著喬以沫看,並未回答她的話。
那邊黃琪說,「喬小姐,還有一針了。」
「還有一針……了?」喬以沫不敢相信黃琪這種輕松的語氣,委屈的眼神看向墨慎九,小可憐似的,「九爺,要不我們算了?都已經打了那么多針了,也不在乎這一針了吧?」
「不行。」墨慎九刀刻斧琢的臉沒有任何商量的跡象,清冷威懾。
「那到底是怎樣才行嘛?」喬以沫繼續撒嬌。
墨慎九看著她,黑眸幽冷沉靜。
喬以沫抹了把眼淚,很是委屈的模樣。
想到電視里男主為了哄女主吃很苦的葯,眼神狡黠地一轉,說,「要不然這樣,我打一針,你也打一針,好不好?」
在收拾醫葯箱的黃琪心想,你這個要求提得也太放肆了,誰敢無緣無故地在九爺身上扎針啊。
不由小心翼翼地瞧了眼九爺。
「可以。」
黃琪手上的針都差點掉了下來,眼睛瞪得很不可思議。
雖然打這個針有起到預防的作用,可也沒必要答應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吧?
這女孩不就是無理取鬧么?
別說其他人了,喬以沫也是愣得張了張嘴,好幾秒沒發出聲音了。
「九爺,你……你……」她想收回自己說的話了。
「還有別的要求?」墨慎九看著她小嘴微張的模樣,清冷地問。
喬以沫除了搖頭,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了。
她還敢有別的要求么?
黃琪出去的時候,剛好碰到來送文件的李煜,拉著就問,「問你個事兒,喬以沫到底是什么人啊?」
「怎么了?」李煜帶著好奇,笑問。
「九爺好像對她……很不一樣?」黃琪不理解,「我為九爺和小少爺服務了那么多年,沒見九爺對什么女人上心過,別說上心了,除了浦小姐,任何女人都不得近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