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想是假的,可是她不敢去見他。或者她這樣丟人現眼的女兒不要也罷吧。
可是,她想上學,還有一個多月,她為什么要前功盡棄呢?還轉校?
她相信,轉校可以,但喬蝶舞肯定不會放過她。
一定是她走到哪里,喬蝶舞就會陰魂不散地跟著去。
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類型。
而且她又沒有做錯事,為什么要轉學?
「有問題?」班主任問。
喬以沫不說話。
「算了,我還是看下你的監護人,直接打電話吧。」班主任說著,就在電腦里找資料。
喬以沫愣了下,監護人?
她來學校復讀家里人又不知道,而且當時她可沒有說自己有監護人,監護人那一欄她沒有填。
「找到了,有監護人。」班主任說著就拿起座機電話打過去。
卻讓站在那里的喬以沫一臉蒙圈。
是她記性不好么?她有填監護人?
是不是班主任搞錯了?
「喂你好,請問您是喬以沫的爸爸么?是這樣的,喬以沫在學校里打老師……」班主任就在電話里說了一長串在學校里發生的事。
喬以沫在旁邊聽著,她打老師這一點就能給她整個學涯染黑。
還是個女生!牛逼大發了!
但是喬以沫好奇電話的對方她的監護人。
她難道是下意識地將監護人的號碼填上去了?
應該是這樣的,如果不是她爸爸,班主任問的時候,對方就已經否定了。
喬以沫一開始就打算等自己考上理想的大學再去見喬泊倫的,卻沒想到是這種方式見面。
這完全沒有給自己一點點的准備。
重來一次,不僅沒有翻身證明自己的能力,反而越加的惡劣和丟人。
喬泊倫在聽到班主任說得她的惡行,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氣得不行了,或者干脆掛了電話……
班主任將電話掛了後,對喬以沫說,「你爸爸說馬上就過來,你先回教室去。」
喬以沫還有點不敢相信地問,「老師,您確定我爸爸說要過來的?」
「對。」
「他也沒有砸電話?」
「沒有啊。」班主任奇怪地看著她。
喬以沫比他更奇怪,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還想著,怎么就沒有砸電話呢?還要到學校里來?
她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喬以沫沒有回教室,就坐在校園花壇邊上。
這種情況下真的是沒有必要回去了,回去後肯定又要聽到教室里的那些同學嘰嘰喳喳地對她各種評頭論足,讓她思考的余地都不給。
她無法穩定內心要見到喬泊倫的起伏情緒。
如果見了面,喬泊倫是不是會罵她?是不是會和她斷絕關系?
四年前她未婚懷孕喬泊倫都沒有說過要和她斷絕關系,喬以沫離開,完全是自己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