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他……他……」還沒有說完,就被掛掉了。
喬以沫一驚,「我爸爸怎么了?喂?喂?」
出什么事了?
喬以沫趕緊給喬泊倫打電話,卻不想打了一直沒人接聽。
她慌了,不敢怠慢,趕緊拎著包出去了。
在寢室樓梯口還差點撞上肖書妍和溫婉。
「走路不看,眼瞎了啊!」溫婉開口就罵人,「撞傷了書妍,你賠得起么?」
喬以沫沒時間跟她們鬧,說了聲對不起,直接走人。
「書妍,你瞧,這種人多猖狂,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溫婉還不忘挑撥一句。
肖書妍沒理,往寢室里去了。
喬以沫匆匆忙忙地趕回家,一進屋子,就看到廖清荷母女正坐在沙發上吃晚間養顏補品。
面對喬以沫慌亂的神情,廖清荷反而很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喲,我還以為這輩子你都不會回來了呢。這沒讓你回來,自己倒是回來了。真是稀奇,還以為多清高呢。」
喬以沫上前問下人,「我爸爸呢?」
那下人朝廖清荷母女看了眼,說,「老爺出去應酬還沒有回來。」
「這么晚還不回來?」喬以沫問。
廖清荷立馬有話說了,「你以為是你啊,生活在溫室里的花朵,有錢的生活是要用辛苦換的。你爸爸這么晚回來是很正常的。」
「那之前的那通電話是怎么回事?」喬以沫問。
「我怎么知道?」廖清荷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喬蝶舞完全跟沒有看到她一樣,自然不會回答她。
下人也是跟啞巴一樣再也不開口。
喬以沫轉身的時候,視線掃到了沙發一角的手機,頓時問,「爸爸的手機怎么在家里?」
廖清荷不高興了,「我說你哪來這么多話?忘在家里了唄!」
喬以沫看著這一屋子的人臉,還有這輕松到詭異的氛圍,頓時明白自己被人給耍了。
「這樣很好玩么?」喬以沫問。
「什么好玩?不知道啊。」喬蝶舞現在開口了。
但想傳達的便是,我耍你了,就是不承認,你能拿我怎么著。
喬以沫看著那對母女得意囂張的嘴臉,也不生氣,走上前,將喬蝶舞手里的碗奪過來,直接扣在了她的腦袋上。
里面的湯湯水水頓時全部灌了下來。
喬蝶舞呆愣了一秒,隨即大叫,「啊啊啊啊!!」
「喬以沫,你個瘋子!」廖清荷忙將喬蝶舞腦袋上的碗拿下來。
喬以沫冷笑,「我只是用醍醐灌頂的方式讓你們清醒一下,別半夜三更的,腦子這么不正常。」
說完,鳥都不鳥這對尖叫連連的母女,轉身走了。
喬以沫走到馬路邊,打車回去。
這么晚,想做公交車都不行。
喬以沫翻看了下自己的錢包,癟得不能再癟了。
九爺,我現在很窮啊!能不能把我的卡給解凍一下?
隔天早上喬以沫差點睡過頭,就因為喬蝶舞的事情給鬧的。
遇到這對母女,真的是她倒了八輩子的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