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憤怒。
付苑清只能又去找墨婉群哭訴。
墨婉群的性子冷,對於她的哭訴是沒有什么感覺的。
一個在哭,一個在看書。
付苑清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墨婉群的冷淡,一個勁地說著自己的多不容易,墨凱宴的多沒良心。
墨婉群就算不在聽,耳朵里沒法清靜也難受。
放下書,「墨凱宴是混賬又不是一天兩天,他外面有女人,你心里沒數?你現在來鬧有什么意思?」
付苑清被墨婉群幾句話說得說不出話來,墨凱宴不碰她,她就覺得奇怪,也懷疑過,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他的,只是,這樣的相信有什么用?
被自己親眼看見,也就死心了。
「可是至少……至少我覺得他還是有點良心的,不應該這么對我。婉群,我們都是女人,最能感受了。你知道我看到他居然護著那個狐狸精時,心里多難受么?在他心里,到底誰才是他老婆啊?」付苑清一邊說,一邊委屈地抹眼淚。
「那你會不會離婚呢?」墨婉群問的話讓付苑清都停止了哭泣。
愣在那里,不說話,視線垂下。
「既然不想離婚,那就別鬧了,挺沒意思的。」
「難道……難道我就由著他在外養狐狸精?」付苑清激動地問。
「你先想著怎么懷孩子吧,懷了他看在孩子的面上可能就收心了。」墨婉群要不是為了自己的耳朵清靜,根本就不想跟她說那么多。
這是個沒腦子的女人,和墨凱宴半斤八兩。
付苑清自知自己理虧,沒有為墨家生孩子,就是她的錯。
就算墨凱宴出去找女人,她也成了錯。
「如果外面的那個狐狸精懷了孩子,到時候你連哭的機會都沒有了。」墨婉群再給她火上澆油。
「什么?」付苑清嚇得臉色都變了。
這怎么可以?她才不要跟墨凱宴離婚,她是墨家的三少奶奶,這個位置是不允許別的女人替代的。
那個狐狸精算個什么東西?懷了孩子就想坐她的位置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位。
付苑清慌張地離開墨婉群的房間,回到自己房間後,就在那里坐立不安。
不對,墨婉群說的沒錯,如果那個狐狸精真的懷孕了,她的位置就真的不保了。
白天剛罵過墨凱宴,晚上他又出去了。
肯定是去找那個狐狸精了。
就現在這個局勢,要是狐狸精再懷孕還得了?不是直接上門了?
不行,她要想個對策解決了那個女人。
怎么解決才能以除後患呢?
直接找人鬧,墨凱宴肯定會知道,到時候還不恨死她?
說不定還會再也不理她了。
付苑清氣得摔窗簾,一下子看到了在下面呼吸夜間清新空氣的喬以沫,頓時有了計策。
喬以沫和文英正在下面說話,哪里知道自己就那么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