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么問的,他們就問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學校不敢收。我問背後的人是誰,他們說不知道。」
喬以沫內心不安而慌亂地看向墨慎九消失的方向。
她出國的事,墨慎九早就知道了……
她怎么會單純的以為墨慎九不知道呢?
知道她想出國,便將她的後路給堵死,再給她填了華國第一美術學院。
如果她猜得不錯,到時候她收到的,肯定是華國美術學院的通知書……
「以沫?以沫?」
「啊?我在!」
「怎么了?」
「沒什么,我在想是誰做的。」
「我也在想著這個問題,想查也不太好查,對方似乎忌憚那人的勢力不敢說。」
喬以沫崩潰地想,墨慎九權勢如此之大,還真的是讓人無奈……
「或許是我們得罪了什么人。沒事的,只是不讓我讀書,其他沒什么,不用擔心我。」喬以沫不能說是墨慎九干的。
否則墨羽懷還不覺得奇怪啊?
墨慎九雖然是墨家家主,但阻止侄女出國讀書,這一點就很奇怪了。
墨羽懷聰明,別被他看出什么來才好。
喬以沫將電話掛斷,整個腦子像是被塞滿了什么東西擁擠地脹痛。
幸虧她提前告知墨慎九,要不然她不僅出不了國,後果反而難以想象。
喬以沫此刻內心不知道該說心有余悸,還是劫後余生?
難怪剛才墨慎九說考上華國第一美術學院沒有問題,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怎么會有問題?
現在該怎么辦?去哄?她就裝作沒有接到這個電話吧!
喬以沫進大廳,看到墨慎九坐在沙發上喝茶,遲疑了下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四叔,那個……我想來想去還是不出國了,我就聽四叔的,就讀第一美術學院。」
墨慎九轉過臉來,黑眸幽深而冷的攝人心魂,「確定?」
「是是是,我確定了,不出國了。還是帝都好!四叔好,我不想離開四叔身邊。」喬以沫長這么大沒有對誰說過如此肉麻的話,現在說了,對象還是自己的四叔。
內心超級別扭,還不能表現出來。
「不要委屈。」
「不會不會,留在四叔身邊怎么會是委屈呢?我很高興。」喬以沫臉上帶笑,表現出高興的樣子。
墨慎九沒說話,幽眸凝視。
喬以沫臉上的笑在那壓迫力強的視線下都快要撐不住了。
黑影壓過來時,喬以沫垂下視線,她知道墨慎九這是要干什么。
哪怕這里是大廳,她也沒法去拒絕。
這個危險的節骨眼上,都不知道墨慎九會不會發怒的情況下,再繼續,那不是找死么?
再說了,墨慎九跟女人接吻,誰敢看?比她還找死。
冰涼的唇覆蓋過來,喬以沫的呼吸幾乎停止,柔軟相觸,一熱一冷,不知道是個什么感覺。
鼻息間滿滿的都是屬於墨慎九的清冽氣息,占據著她的呼吸,強勢地鑽入五臟六腑里。
天啊,她感覺此刻的墨慎九很危險,喬以沫微微偏過臉,喘著氣說,「四叔,明天我要去學校排練。」他們的舞台劇是在分數出來的那天去學校時舉辦的。
這要是跟墨慎九做了什么,她也不用去了,躺床上就好。
以前每次之後,坐課堂都是問題,還去演話劇?那不是拿自己的臉面生命去開玩笑么?
「知道。」墨慎九聲音清冽中帶著嘶啞。
喬以沫聽了臉色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