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看著那車子疾馳而去,這鬧了一通,她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你要不要緊?」財爺上前問。
喬以沫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是火辣辣的,不過現在她管不了自己的臉了。
「沒事,我把車開進去。」喬以沫上車,車子開進停車場後,沒有下車。
而是拿著手機給喬泊倫打電話。
電話打了好一會兒才接聽。「以沫,剛才沒有聽見,找我有事?」
「廖清荷怎么了?」
「你知道了?誰告訴你的?」
「我不知道。蝶舞跑過來說我殺了她媽,怎么回事啊?」
喬泊倫嘆了口氣,「她怎么跑去找你,這孩子……昨天晚上她媽媽出去跟朋友喝茶,過馬路的時候被車子撞了,到醫院里沒有搶救過來。有目擊者,但是沒有看到臉,巧的是出事的那段監控器出了問題,什么都看不到。警察的意思可能是有人故意撞的,但沒說,我們就是這么猜測的。出了這個事,蝶舞傷心,所以才會糊塗去找你的。你別放在心上。」
「我沒事。爸爸,你不要緊吧?」喬以沫只擔心喬泊倫的心情。
「沒事,人死不能復生,我只能節哀。只是沒想到,她會出這樣的事。」
幾十年的夫妻感情,就算是沒有愛情,可也是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說死就死了,心里肯定是難受的。
「我想過去看看。」喬以沫說。
「別來了。你來,蝶舞肯定又要鬧,你有這個心就好了。」喬泊倫考慮到問題,說。
「那好吧,有什么事你就打電話給我,好歹我也是墨家的人,也能幫得上的。」
「好。」
電話掛了後,喬以沫也是嘆了口氣。
對於廖清荷的死,她沒什么感覺。
以前住在喬家被她各種表里不一的欺負,沒少吃虧,後來回來,她和喬蝶舞更是喪心病狂地將她媽媽的骨灰給挖出來。她是恨不得那對母女早點死的。
不過,畢竟她們和喬泊倫有著密切的關系,始終會感到唏噓吧。
沒想到廖清荷會出車禍死掉。
只是,廖清荷的死是天意,還是人為啊?
人為的話,會是誰呢?
那肯定不是她啊,她再怎么討厭廖清荷,也不會去殺人啊。
可是會是誰呢?
喬以沫想不到。
卻被喬蝶舞冠上殺人的罪名,還真是夠不講理的。
回到編輯室,田蕊看著喬以沫的臉,「喂,你這臉是怎么了?」
「沒事。」
「你要不要找個冰塊敷一下?」
「不用。」
「真的不用么?都紅腫了。公司里沒有冰塊,我去別的地方幫你找找看吧。」
「田蕊,真的不用了,我哪有那么嬌氣的,說不定下午就好了。」喬以沫覺得沒什么,懶得去找冰塊敷了。
「喬以沫,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