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已經沒有了丁玲的屍體。
喬蝶舞不敢停留,急急忙忙地離開。
喬以沫還在公司里上班,喬蝶舞就沖到灰漫去了。
一把拽過喬以沫。「你跟我來!」
「喬蝶舞?你干什么?」
「你來!」
喬以沫被喬蝶舞一直拽到停車場內,四處看沒人,才說,「你爸殺人了。」
「你胡說什么?哪個爸爸?」
「墨羽懷!我親眼看到的,他殺了我媽的好朋友丁玲。」
喬以沫越聽越糊塗,「我爸爸跟你媽的好朋友有什么關系么?這能走到一塊去么?喬蝶舞,你要冤枉人也要靠譜點吧?」
喬以沫懶得跟她說,轉身要走。
喬蝶舞死命拽住她,「我跟你說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為什么要去冤枉他?我喜歡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么一說,喬以沫便冷靜下來思考,喬蝶舞確實是對墨羽懷居心不良,之前在酒吧里的時候她就表現出來了。
平時對她態度也有了大轉變。
也沒有必要這么陷害墨羽懷吧?但是說墨羽懷殺人,她也不相信啊!
問,「你在哪里看到的?」就算有,那也要有人證物證。
「就在你爸的私人住宅,在鄉下。本來我是想偷偷過去,然後再打電話給他的,誰知道他剛好過去,車上就帶著丁玲。下車就給人掐死了。我親眼看到的!」
「可是我爸爸為什么要殺你媽的朋友?」
「我哪里知道?好像說墨羽懷有什么話要跟她說,但是還沒有說,人就死了。你要是還不相信我,你可以去看他的手,他手背上有丁玲抓的痕跡。而且,丁玲現在死了,人死了總是真的了吧?你不會是懷疑我殺了丁玲來嫁禍墨羽懷吧?我又不是有病!」
雖然喬以沫覺得喬蝶舞從來沒有正常過,可這種事冤枉的也太莫名其妙。
難道墨羽懷真的有殺人?
就算是,他殺丁玲干什么?
喬以沫下班後給墨羽懷打電話,「爸爸,你什么時候下班啊?我想去墨宅吃晚飯。」
「回墨宅?」
「不行么?」
「我都給你買了烤雞讓人送到墨宮去了。」
「啊?」
「本來昨天送的,但是昨天有事忘記了。」
喬以沫是想看他的手背的,「烤雞等我回去吃,當夜宵吃。我想去墨宅吃晚飯。你回去么?」
「怎么了?跟你四叔鬧了?」
「差不多。」
「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嗯。」
回到墨宅,喬以沫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等著墨羽懷回家。
看到墨羽懷的車子出現,她站起身。
墨羽懷下車,喬以沫朝他走過去。
「爸爸。」說著給他拎公文包。
去拿他公文包的時候,喬以沫的神情僵住,手也頓在那里。
墨羽懷注意到喬以沫的視線,遮了下。
「這是……怎么弄得?」喬以沫遲疑了下,問。
「不小心劃的。進去吧。差不多開飯了。」
那根本就不像是不小心劃的,而是抓的。
難道真的如喬蝶舞說的那樣,墨羽懷殺人了。
雖然她也見過墨慎九殺人,可是墨羽懷這樣的人怎么也會做這樣的事呢?
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