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懷隔天在公司的時候去了墨慎九的辦公室,說些工作上的事,臨走的時候,似乎是想到什么事般地說,「好久沒有看到麟夜了,他現在應該和以沫相處的不錯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喬以沫是親母女呢。我發現他們兩個長得還是挺像的。」
埋首文件的墨慎九不動聲色地抬起黑眸,陰冷地看著他。
墨羽懷淡淡一笑,「麟夜的母親不是找不到么?不如就做個親子鑒定,說不定兩個人真的是母子關系呢。」
「有什么話直說。」
墨羽懷淡淡的表情,朝前走了兩步,「真的是機緣巧合,在我知道以沫就是麟夜的親媽咪時,我都嚇了一跳。家主肯定沒有和以沫說過吧?如果說了,我想,以以沫的性格肯定是很是傷心很傷心的。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她的。」
「你知道我要查你,適時地說出來,以便威脅?」墨慎九並沒有因為墨羽懷的話而感到一絲的緊張。
「不是威脅,是交易。只要你停止查以沫父母的事,這個秘密只要你不說,我就爛在肚子里,對我們都沒有壞處。」這就是墨羽懷的目的。「那不知道這交易能不能實現?」墨羽懷問。隨即一笑,「你那么在乎喬以沫,給她扯個善意的謊言並沒有什么難處吧?還是你希望喬以沫在知道你就是當初讓她生下孩子的人,對你只有恨意?我不急,做生意簽合同之前肯定是要有一番估量的,我先下去。」
說完,墨羽懷便離開了辦公室。
墨慎九的黑眸閃著戾氣,敢威脅他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
只是,關乎到喬以沫,他有所顧及。
墨羽懷真是有本事,居然查到了當年的事,看來他是早有准備,為的就是這么一天。
他拿起手機打電話。
財爺正在昏昏沉沉地上班呢,聽到手機響的時候還皺了下眉,看到手機上的陌生電話先是不耐煩地換了個坐姿,才接聽電話,「哪位?」
「墨羽懷知道了麟夜是沫兒的兒子。」
財爺微眯的眼睛徹底睜開,「你不會覺得是我跟他說的吧?」
「沈清的事晚點再說。」
雖然墨慎九沒有說太多,可財爺頓時明白里面的意思,墨慎九被威脅了。
財爺有點想笑,堂堂墨家家主被人威脅,這種感覺還不賴。
他以前做的那種事情總要得到教訓的吧?就算是為了喬以沫。
「難道你就這么放過他了?」財爺問。
「不會。」
「那你自己去跟以沫說吧,我不管了。」財爺有些不高興。
說到底這墨羽懷害死了他沈家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墨羽懷那種人。
威脅墨慎九關他什么事?
但最後他還是選擇跟墨慎九站在同一戰線上。
隔天喬以沫跑到保安廳來,「墨羽懷的證據你們還沒有收集到?」
「沒有,比較難。」
「從你嘴里說出來難,我都不敢相信。」
「喲,謝謝你看得起。」財爺皮笑肉不笑。
「不會收集不到吧?」喬以沫擔心。她怎么都要墨羽懷付出代價的。
「你家四叔是怎么跟你說的?」
「跟你一個意思。」
「那就是了,比較難。要不然當初你親爹會連命都搭進去么?那個墨羽懷看似無害,其實更有毒,不是那么容易抓的。」
喬以沫坐在那里不說話。
其實在她心里以墨慎九的勢力就能輕輕松松地搞定,但是眼下卻說證據難找。多多少少內心都有點失望的。
她還以為墨慎九是對她隱瞞了什么,所以才特意跑來問財爺的。
沒想到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