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離墨宮。
車子後面還跟著保鏢車。
以前就是如此的。
喬以沫從後視鏡里看到坐後座的墨麟夜心情愉悅的樣子,內心也不免暖暖的。
「團子,你就這么開心么?那我以後只要沒事就天天送你。」
「好!」墨麟夜開心的屁股都坐不住了。
「坐好了,注意安全。」
墨麟夜又乖乖地坐在座椅上。
喬以沫想,她和墨慎九的事不應該牽扯到孩子,孩子是孩子,墨慎九是墨慎九,不一樣的。
墨羽懷正在公司辦公室內辦公,突然,門沒有經過同意地就推開,進來的人穿著黑色西裝,拿出證件,「你好,我們是警察局的,有件二十二年前的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請跟我們走一趟。」
二十二年前的案子怎么可能是警察來調查,還沒有這個資格。
但是墨羽懷就必須要從他手上被帶走。
「能不能先讓我打個電話?」墨羽懷問。
「可以。」
墨羽懷拿出手機,撥打出去,沒多久接通,「你是覺得用這種出其不意的辦法,喬以沫就會什么都不知情么?還是你覺得我不會留有後路?」
「我已經告訴她了。」墨慎九的低沉的聲音淡淡傳來。
墨羽懷掛了電話,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致,忽然就笑了一下,真是低估了墨慎九。
「我跟你們走。」
墨羽懷跟著兩個便衣警察走出墨氏集團,上了警車。
車子開上馬路沒多久,綠燈正常通行,卻從側面開過來一輛大車。
來不及避讓,直接撞了上去。
將警車給撞翻了幾個身。
流鳶進辦公室,「九爺,墨羽懷逃了。」
墨慎九的眉心微蹙,眼神陰冷。
「路上出的交通事故,在警察救援來的時候,肇事司機不見了,墨羽懷也不見了,他有同伙。」
「他想盡辦法銷毀二十二年前的殺人證據,那是對他有致命的判決的。他不逃,就只有死。」
「我是擔心他逃出來後會暗地里報復。」流鳶說。
「你暗地里保護沫兒。」
流鳶不樂意了,「九爺……」還想說什么,墨慎九抬眸的瞬間就讓他說不下去了。
只能領命。
流鳶出去後,墨慎九又打電話給財爺,跟他說了事情的經過和後果。
財爺冷笑,眸底閃過凶殘,「我的人不是吃素的,我們去抓。」
灰漫的領導看到坐在保安廳里坐沒坐相打電話的人,「我說你還想不想好好上班啊?我告訴你,別以為你上頭有人,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你太玩忽職守了。」
「就這樣。」財爺掛了電話,轉過頭對直屬上司說,「你來得正好,我正要辭職。把剩下的工資給我結清了,一毛錢不能少,快點,我趕時間。」
「……」
喬以沫送完墨麟夜就回了她之前住的地方,開門一進去沒把她嚇一跳,因為里面財爺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跟個木頭人似的。
關上門,喬以沫走過去,「你干嘛?准備飛升啊?」
「我的那個朋友回來了,你暫時不能住這里了。」
「你不是說他出國了不回來了么?」
「他被他老婆戴了綠帽子,想離開傷心地,回到祖國溫暖的懷抱。這沒什么不可以的。」
喬以沫郁悶,本來還想墨麟夜反正不在墨宮她就待在這邊的,等墨麟夜回墨宮前她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