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過去。」墨慎九說完,掛了電話。
喬以沫問,「怎么了?墨婉群么?」剛才打電話來的是李煜,她看到了來電顯示,怎么牽扯到墨婉群了?
「我去趟醫院。」墨慎九的視線落在喬以沫的嘴角,那里還有吃東西時留下來的渣,伸手拇指將之溫柔地拭去。
「去醫院?怎么了?」
「李煜的事。」
「我也要去。」喬以沫怕墨慎九不答應,就說,「我擔心你,我知道你會說身體沒事,可是我還是想待在你身邊,你要是不答應,以後我就不理你了。」
「好。」墨慎九同意了。
去醫院的時候,就看到李煜坐在長椅上,兩只手抵著太陽穴的位置。
李煜看到墨慎九,還有跟來的喬以沫,站起身,面色灰敗。
李煜一向精明,沉穩有度,倒是難道看到他這種表情。
「對不起九爺,是我太掉以輕心了。」李煜說。
墨慎九還未說話,手術室的門開了。
醫生走了出來。
「沒生命危險,身體多處軟組織受傷倒是其次,主要是下體撕裂嚴重。」醫生說著,看向李煜,「如果這不是個人行為,或者考慮要不要報警。」
喬以沫錯愕地看向李煜。
剛才來的路上墨慎九跟他說了事情的大概。
就算是上了床,也不會弄到如此地步吧?
所以李煜這是有什么嗜好?
看不出來啊!
李煜在看到床單上那么一灘血的時候,就覺得事情不對勁了。現在他更是煩躁至極,「九爺,昨晚發生的事我不記得,但是我不相信自己會傷人。」看向醫生,「有沒有遺留下來的可疑液體?」
「有。」醫生說。
「那就拿我的匹配一下。」李煜說。
墨慎九眸色冷漠,「你的冷靜哪里去了?」
李煜怔了下。
「既然是陷害,就肯定有你的體液。」墨慎九說。
喬以沫也覺得如此。
既然是陷害,怎么會讓李煜有逃脫的機會。
墨慎九問,「除了給我打電話,你還告訴了誰?」
「都沒說。我想過,可能是墨家人做的,可是墨婉群是墨老爺子唯一的女兒,不可能這么做吧?」
墨慎九眸色陰冷地看向手術室的方向,「是不是他們,就看誰第一個來這里了。」
話音剛落,喬以沫就看到走廊的另一頭走來的墨老爺子,墨凱宴,喬蝶舞。
心想,墨慎九也太神機妙算了吧?
這來的人馬上就出現了。
只是就跟李煜說的那樣,墨婉群可是墨老爺子唯一的女兒啊,怎么會……
「墨家,只有利益。」墨慎九沒有感情地說了句。
喬以沫都覺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生為墨家人真可憐。絕對是外人羨慕,家人不幸的地方。
墨婉群如果最後知道自己是被至親的人害成如此地步,豈不是要氣死?根本就無法接受吧!
李煜看著到來的墨家人,臉色緊綳冷冽。
果然是……
墨老爺子還算忍耐,墨凱宴因為墨慎九在場也不敢太過放肆,只問,「聽說婉群出了事,人怎么樣?要不要緊?到底出了什么事?」
沒有人回答他。
墨老爺子問,「要不是凱宴的朋友在這家醫院看病碰巧遇到,我們都不知道。能不能說下是怎么回事?」看向那位醫生,問,「我是病人的父親,我女兒怎么樣了?」
醫生如實相告。
聽完了的墨家人臉色難看,表情憤怒。
墨凱宴恨不得要打人的樣子,「到底是誰干的?居然敢這么對墨家人,夠他幾個腦袋啊!爸,這件事一定要查!不然還當墨家好欺負么?」
「可不就是,這也太大膽了,婉群可是墨家唯一的女兒,居然受到如此屈辱,怎么都不會放過的。」喬蝶舞在旁邊煽風點火地說。「對了,如果是這樣,那應該能查出是誰干的吧?」隨即看向李煜,「李總裁,好像最後是你和婉群在一起的吧?那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