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跟那情婦私底下接觸,再說了,就算是被墨羽懷知道我在這里,也不用擔心,反正你叔會暗處幫助我。」
「我叔?」
「嗯,我在勾引那情婦之前就已經跟你叔合作了。畢竟一個死的是他親大哥,一個是我親姐,完全有必要。所以,放心,很安全。」
「那好吧,你一定要當心點。對了,是誰在暗處幫助你啊?」
「安然。」
「安然啊?我知道她!」喬以沫一個激動,「她好厲害的!」
「厲害么?沒感覺。」被喬以沫這么崇拜,他有點不爽了。
不是應該崇拜他一個人么?
「是真的,我親眼看到她一個女的對付六個壯漢,輕而易舉地就給打趴下了。」
「六個壯漢很多么?」
「舅,你能不能不要吹牛逼了?我都沒見你打過架。」
「那是我沒地方發揮好不好?我要是在你面前露兩手,你得嚇暈。」沈棣恨不得一邊說,一邊在電話里比劃起手腳來。
喬以沫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兩手,反正覺得他有時挺沙雕的。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話?」沈棣聲音里不樂意了。
喬以沫豈會承認,「沒有!我相信的,舅你能坐上五洲島的島主寶座,肯定是打架很厲害的。」
「那是當然。」沈棣說完,想著,他怎么覺得哪里不對?
喬以沫沒有給他時間繼續思考,問,「我是不是不能給你打電話?不方便吧?」
「嗯,不方便,還好你反應快,要不然就漏泄了,那情婦跟著曹薈一起久了,也變得精明了。所以,以後就我給你打電話吧。」
「行。」喬以沫頓了頓,問,「舅,我能問你個問題么?」
「什么?」
「你失身了么?」
「我怎么可能失身?」
「那情婦沒看上你?」
「看上了,但是我跟她說,我要上床必須要等月圓之夜,才能正常發揮,而且發揮超常。」
「……」喬以沫嘴角抽了下,你是狼人啊?還月圓之夜。
她就說她舅有的時候挺沙雕,不會那個情婦真相信了吧?
「行了,不跟你說了,就這樣。」沈棣把電話掛了後,看向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窗台,長發迎風吹拂的安然,定定地看著遠方,五官精致清純,一點都不像是黑手黨的重要人員。
沈棣將手機放在一邊,走過去,依在窗欞邊,看著她,「有消息?」
「你的反應太遲鈍了。」安然轉過臉來,看著他,說。
「遲鈍么?」
「像你這樣,被人殺了都不知道。」安然從窗台上輕輕跳下。
黑色的體恤,緊身的黑色長褲,翹臀,纖腰,蜿蜒性感的曲線,能讓人垂涎。
沈棣趁她背對著,想到喬以沫說的話,便伸手朝安然背後襲擊。
然後安然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抓過他的手掌,一扭。
「啊!」沈棣哀嚎一聲,「松……松手!斷了斷了!」
安然放開他,表情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哪怕是在揍人,臉上的神情都是那么的臨危不亂的美。
沈棣揉了揉手腕,「我說你一個女孩自己這么粗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