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笑沒了,拿過墨慎九的手機,表情憤憤的。
墨慎九只是笑,沒說話。
不該慣的絕對不慣,他要考慮到她的身體。
撒嬌也不行。
喬以沫拿到手機給喬泊倫撥了號碼過去,喬泊倫正在喬蝶舞的病房里,看到陌生的號碼,他站起身接聽,「哪位?」
「爸爸是我。」
「以沫?你換了號碼了?」
「不是,這是墨慎九的。」喬以沫朝墨慎九看了眼,趴在沙發上抱著靠枕。
「哦,怎么沒好好休息啊?」
「我給你打個電話怎么就沒好好休息了?」
喬泊倫嘴角笑了下,聽喬以沫的聲音,情緒不錯。
看來墨慎九將她照顧地很好。
那他就放心了。
只是現在不放心的也就只有喬蝶舞了。
「爸爸,等我月子做完了,你來墨宮吃飯,也帶著蝶舞。」喬以沫加了一句,還回頭看了眼墨慎九,看墨慎九沒什么表情,心里就安穩了。
生怕墨慎九會不高興。
但是她叫喬泊倫來,總不能不叫喬蝶舞啊,這讓喬泊倫怎么想?
既然是表面工作,那也得做得全面。
喬泊倫朝病床上昏迷的喬蝶舞看了眼,「我一個人去吧。」
「為什么不帶蝶舞?」喬以沫沒想到喬泊倫會這樣說。
喬泊倫還沒說,墨凱宴剛好進來,也跟個缺根筋似的,就像是沒有看到喬泊倫在打電話一樣,直接說,「我剛才問醫生了,醫生說不知道蝶舞什么時候醒來。」
喬泊倫立刻將手機給掛了。
一臉不悅地看著墨凱宴,「你沒看到我在打電話么?」
墨凱宴表情變了變,「我這不是想急著跟你說嘛。」
喬以沫愣愣地盯著被掛斷的手機屏幕,剛才她聽到了什么?
那是墨凱宴的聲音,她很熟悉,說醫生說不知道蝶舞什么時候醒來?她聽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但是喬以沫怎么了?怎么就昏迷了?
上次在墨宮看到她還一臉得意的樣子啊。
反正她不指望喬蝶舞來看她會帶著傷心的神情,幸災樂禍才像是她的作風。
可現在才隔了幾天啊,怎么就昏迷了?發生什么事了?
難道那天有什么事么?
她想到那天喬泊倫的神情,還有要她回樓上去休息。
再來,喬泊倫知道她和喬蝶舞的關系不好,來墨宮看她的話按道理是不會帶喬蝶舞的。
只是當時她沒有想那么多罷了。
手上的手機被墨慎九拿走。
喬以沫從沙發上起身,看著墨慎九,問,「我出院回來的那天,我爸爸來看我,還帶來喬蝶舞,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墨慎九黑眸幽邃地看著她。
「我爸爸過來是不是找你什么事?是不是喬蝶舞又做了什么事?我剛才打電話,在電話里聽到墨凱宴說什么醫生說喬蝶舞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她這是出了什么事?」
「我不關心這些。」
喬以沫想也是,墨慎九怎么可能會去管喬蝶舞的事情。
喬蝶舞那個人就是個惡心的女人。
要不是喬泊倫的關系,她也不會管啊。
可是現在,很明顯,喬泊倫就在醫院里。
墨凱宴也在,而喬蝶舞在昏迷。
不知道什么事。
喬蝶舞怎樣她是無所謂的,反正她作惡多端。
但是如果喬蝶舞有個什么嚴重的事,就要喬泊倫一個人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