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蝶舞總算是遭到報應了。
就說這樣的事怎么可能會一直瞞得住,老天都看不下去,不是么?
墨家人肯定也是知道了的。
那喬蝶舞會怎么應付?要么墨凱宴和她大吵一頓,心里有氣,要么就是和她離婚。
喬以沫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很大。
因為別看墨凱宴是個沒用的男人,往往越沒用的男人自尊心越強,因為除了這個他也什么都沒有了。
這些不是她該管的,她只是擔心喬泊倫,他知不知道這件事呢?
喬以沫給喬泊倫打電話,打了兩次都是忙音。
到第三次喬泊倫打了過來,「以沫,找我有事?」
「爸爸在忙么?」
「沒有,給蝶舞打電話,但是一直打不通。」
「怎么會打不通?她不接?」
「網上的事你看到了么?」
「看到了,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的。」
喬泊倫隱隱帶著怒氣,「我這臉都要被她丟盡了,居然做出這樣的事,現在弄得墨凱宴要跟她離婚,離婚就離婚吧,電話也不接,不知道人去了哪里,我真是要被她氣死了。我以為她出了那個事會安分些,沒想到……」說著深深地嘆了口氣。
「你不用擔心,她最多是出了這樣的事跑到什么地方躲起來,心情又不好,才會不接你電話的。」
「我知道的。你最近怎么樣?身體還好吧?」
「我挺好的。」
「好好休息,雖然坐完月子,但上次看到你還是沒什么精神,不要操勞,知道么?」喬泊倫叮囑。
「好,我會的。」
電話掛了後,喬以沫靠在水池旁的椅子上休息,視線出神地盯著水池面。
果然墨家容不下喬蝶舞了。
她說的沒錯,肯定是躲到哪里去了。
想必被墨凱宴離婚,面子里子都很掛不住。
如果她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去喬蝶舞肯定會說是去看她笑話的,但是不打,喬泊倫就一直會擔心著她。
氣歸氣,總不能不管女兒的死活。
她不住墨家,也沒有回喬家,會去哪里?
喬以沫想了想,還是給喬蝶舞打了電話過去。
還以為她會憤怒地大罵,沒想到還挺平靜,「找我什么事?」
「你怎么不接爸爸的電話?」
「沒臉接。」
喬以沫還真是意外,她還知道什么叫做『臉』?
「早知道如此,你為什么還要做那種事?墨凱宴真的要跟你離婚?」喬以沫問。
「是啊,他說我給他戴了綠帽,把我趕出來了。」
「那你現在在哪里?」
「還怕我沒地方住啊?沒地方住難道你會收留我啊?」喬蝶舞問。
那邊喬以沫還沒說話,就聽到蒲瑤的聲音——我回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