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事以防夜長夢多,說,「這樣,現在就去提親。」
「現在?我還沒有准備。」阿桑緊張起來。
「要什么准備?十萬塊就是准備。瞧你,緊張的。」喬以沫笑他。
阿桑不好意思地笑,他只能在夢里完成的終身大事,真的會在今天去實現么?
「還有,那個人是誰?真的是你爸爸?」阿桑問。
「這件事你別管,什么都不要問,我自有分寸。」
「那你會離開這里么?」
「會。」
阿桑的母親知道事情的原委後,既喜極而泣又不敢接受。
喬以沫看著也是蠻難受的。
一般這樣落後的地方更想娶到媳婦,抱上孫子。
而阿桑家里窮,一方面是沒人願意嫁給他;二來也是他沒有想娶別人。
阿桑母親為了兒子的心思只能什么都不說。
不說,不代表不想。
墨羽懷沒有跟著去,就讓手下跟著的喬以沫和阿桑過去的。
阿桑還說要不要帶別的。
喬以沫說不需要。
哪里有直接拿著一張十萬塊錢的卡過去實在啊?
到了余潔家。
余潔愣住,喬以沫來就算了,為什么阿桑也來了?她有些緊張地看向父母。
余潔的爸媽頓時激動起來,他們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阿桑,防來防去,他還敢跑到家里來了。
「誰讓你們來的?都給我滾出去!」余潔的媽大聲趕人。
余潔忙上前,「媽,你做什么?」
「你給我回房間去!」余潔的媽推著余潔。
阿桑擔憂地看了眼余潔,直接說自己前來的目的,「我是來上門提親的。」
這么一說,屋子里的人都頓住了。
推搡著余潔的她媽也停下了動作,「你說什么?提親?」
「是的,我來提親。」
「阿桑,你是不是現在窮瘋了神經失常記不清以前我怎么說的了?跑來提親,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余潔的媽說話特別的難聽。
爸爸也參上一腳,「我家余潔就算是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會嫁到你家去被人嘲笑。不對,嫁給你,我寧願把我閨女推海里淹死。」
喬以沫皺眉,這對夫妻說話也忒刻薄了。
那可是自己的女兒,不為她的終身幸福考慮,還要說這樣的話,那不是對著余潔捅刀子么?
可見平時也沒少在余潔面前說那些難聽的話,就為了以防萬一余潔會去找阿桑。
墨羽懷坐在屋子里,喝著阿桑母親給他泡好的茶。
視線落在外面。
「你兒子將我女兒救回來的時候,她是什么樣的?」墨羽懷問。
「渾身都濕透了,立刻叫了郎中過來,好些天才醒。」阿桑母親有些忌憚墨羽懷,站得有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