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喬以沫也看不上我啊。」墨凱宴說。
「那你就給她下葯啊。」
「什么?下葯?這個……要是墨慎九知道了,他不得弄死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墨家那些兄弟,大部分可都是死於墨慎九的手,他可沒有什么手足之情的。」
「你是不是傻啊?墨慎九又不知道是你干的。你得偷偷摸摸地干,知道么?」
「墨慎九會查出來啊。」
「你到底做不做?」喬蝶舞不耐煩地問。
墨凱宴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你沒有別的要我做的么?」
「有啊。」
墨凱宴頓時歡樂,「什么?我保證完成地讓你滿意,挑不出刺來。」
「去死。」
「……」
「怎樣?想選擇哪一個啊?」喬蝶舞不緊不慢地問。
「你這個還不如讓我去給喬以沫下葯呢。」
「只要你完成了,我就和你上床。」
墨凱宴猶豫,因為陷害喬以沫的話,被墨慎九知道,他怕是活不了了。
「我先去上個洗手間,你好好考慮。」喬蝶舞就去了洗手間了。
喬蝶舞只是在門口整理妝容。
墨凱宴就來了,「我已經考慮好了。」
「你考慮好什么了?是願意去死,還是願意對付喬以沫啊?」
「對付喬以沫,給她下葯。」
喬蝶舞轉過身來,笑著說,「這就對了啊,你想想看,墨慎九對你多殘忍,直接將你踢出墨氏集團,你都不怨恨他么?他那么在乎喬以沫,你就給喬以沫,你要是害怕墨慎九找上門來,你給她下了葯之後,就扔給別的男人,這樣,不是神不知鬼不覺么?」
喬蝶舞給他出主意。
「你說得對,就是這樣的,放心,我會那么做的。但是,怎么給她騙出來啊?我和喬以沫可沒有什么交集的。」
喬蝶舞想了下,說,「這樣,我將她騙到超禾停車場來,你就給她綁架了。」
「什么?那你不怕被墨慎九知道么?」墨凱宴訝異。
「你傻啊?這叫做同甘共苦啊!你不會告訴墨慎九,這是我干的吧?」
「當然不會。」
「那就好。」喬蝶舞拍拍他肥胖的臉,一拍抖三抖的,「只要成功了,我就做你的女人,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好,這可是你說的。」喬蝶舞一這樣說,墨凱宴就更有信心了。
他覺得應該是沒問題的,要不然喬蝶舞不會讓她去超禾停車場。
要是陷害他,為什么不去別的地方呢?
可墨凱宴的腦子,怎么能斗得過喬蝶舞?
喬蝶舞才不會怕喬以沫會對她報復呢。
她有喬家這張牌,永遠都不會過期的牌呢!
再說了,越是出在超禾,就越說明不被懷疑。
而且,到時候,等喬以沫出了事後,她再提供停車場的監控記錄。
她可以裝不知道啊。
墨凱宴說的話,也是不可信的。
兩個人離開洗手間之後,從邊上走出來一個男的,陳書軒。
剛才喬蝶舞和墨凱宴之間的話,他一字不漏地聽到了。
為什么喬蝶舞那么恨喬以沫呢?
為什么非要用這樣不入流的方式去陷害別人?
陳書軒想不通。
「爸爸。」柏柏從女廁里走出來,「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