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痛。

但是看到身後的墨慎九，她就覺得超級痛。

痛得她都要哭起來了。

「九九，你嚇我……」喬以沫委屈，眼含淚花。

墨慎九抬手給她揉腦袋，問，「還疼么？」

「還是有點疼。」

墨慎九就繼續給她揉腦袋，那么站在辦公室門口。

經過的人，急急忙忙地離開，還特意將腳步聲給放輕。

生怕驚擾了兩個人。

「好了，不疼了。」喬以沫剛才還苦兮兮的臉，現在又笑了，將手里的花給墨慎九，「九九，送給你的。」

墨慎九黑眸幽邃地看著她，沒有接。

喬以沫就等著他接。

以為墨慎九的那神情是意外，是暗喜。

墨慎九視線落在玫瑰花上，接過，從喬以沫身邊走過，進入辦公室內。

喬以沫便跟著進去。

就聽到墨慎九說，「做什么錯事了？」

喬以沫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讓她撞到前面的墨慎九的後背上。

她有那么明顯么？

她的樣子像是做錯了事情么？

不是吧？

墨慎九也沒有急著想知道喬以沫做的錯事一樣，專心致志地擺弄著手上的玫瑰花，給輕輕地插進了花瓶里。

之前的那花，給他放在一邊。

也不知道准備怎么處理。

但是看著，喬以沫有一瞬間的錯覺，總覺得她會和那被替換下來的玫瑰花一樣，帶著被處理的惶恐。

喬以沫本來買玫瑰花來就是為了說實話的時候，讓墨慎九消消氣的。

所以，這個時候不說，想等到什么時候說呢？

「九九，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我說，是因為我問心無愧，我不說才是有鬼，對吧？」喬以沫問，然而墨慎九不說話，她只能繼續說，「這樣的，我今天出去逛街，就碰到了墨君凌。」

『墨君凌』三個字那么一說，喬以沫就看到了整理花枝的墨慎九的手頓了下。

那一秒鍾的停頓讓喬以沫的心臟都要提到嗓子眼里了。

「九九，我就是無意中碰到的，然後說了一些他跟肖書妍之間的事情，其他的什么都沒說，真的。」喬以沫解釋。「之後，我就走了。我特意回來跟你說，我是不是很乖啊？」

可憐兮兮，又帶著一絲討好。

她的討好簡直不要太明顯。

又是玫瑰花，又是可憐巴巴的樣子。

示弱反正是沒錯的。

「你覺得我會生氣？」墨慎九聲音聽不出好壞來，但是，喬以沫還是覺得心里緊張啊。

「不是，我只是怕你誤會。」

「既然是沒有誤會，為什么還怕？」

喬以沫咬牙，你誤會我又不是一天兩天的，我這不是要提前打好預防針么？別到時候知道了，又對我這個那個的，我吃得消你的床上功夫的？

每天正常的時候，還能咬牙撐著。

生氣的時候，後槽牙都要咬斷了好么？

一天天的吃醋，連自己兒子都吃醋，我還指望你不會吃墨君凌的醋？

這個醋吃了不僅僅是床上可怕，床下更可怕！

喬以沫是深有體會的。

可，心里的這些怨言不敢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