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我之後，就會有很多的後遺症。比如，一起睡覺了。」

喬以沫想，原來是這個啊。

「還有以後會碰更多。」

「也不定吧？」喬以沫說。

「他親口說的，讓我做好心理准備。」

喬以沫想，這是先禮後兵？

「碰了更多，我怕自己以後就分不清是恨他，還是……以沫，你說，我不會又像以前那樣吧？我害怕……」肖書妍說完就哭了起來。

「……」喬以沫算是明白了。

墨君凌碰她是小事，問題是以後。

肖書妍擔心自己又會喜歡墨君凌。

看來以前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嚇到她了。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墨君凌會那么對她。

所以，以後的事情是不是也在她的意料之外呢？

喬以沫說，「我覺得以後如果你真的原諒了他，也不會再發生以前的事情了。」

肖書妍搖搖頭，「不會的，會的。」

雖然這話說的跟個沒頭沒尾聽不懂似的。

可喬以沫就是聽懂了。

「以後肯定會有千千萬萬的喬蝶舞出來。」

「……」千千萬萬，牛郎都不敢這么說的。「你想多了，你看墨君凌現在，跟個灰頭土臉似的，絕對不會那樣了。」

肖書妍看著她，「你能保證么？」

喬以沫被她問到了，笑著說，「對墨慎九我都不能保證他一輩子對我好，墨君凌我就更不知道了。」

「墨慎九從來沒有傷過你。」肖書妍說。

「誰說沒有？你只是不知道罷了。以前你忘記了？你還親眼看到我被他……那個的？你結婚的時候，忘記了么？」

肖書妍想了一下，搖搖頭，「沒有忘記。」

「就是啊，當時我可是他的侄女啊！你知道我的壓力多大？每次對我都是用強的，我當時才是想死啊！完全是因為我那找不到的兒子在支撐著我。」喬以沫說的跟真的似的。

事實上她也知道，自己和肖書妍的事情不一樣。

但是她就非要說，繼續道，「你再想想，當我發現墨麟夜就是我的兒子，你知道我當時多難受？我特么怎么都沒有想到那是我兒子啊！墨慎九那禽獸，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就對我那樣，我的學習生涯就那么沒了，獨立在國外漂流了四年，雖然當時認識了墨君凌，可是我的內心很孤獨啊！你知道找不到孩子那種煎熬么？」

肖書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覺得她也是有苦的，然後再給她遞了杯酒，「喝吧。」

喬以沫也沒想，還真的是越說越郁悶，就喝了下去。

喝下去後，看著空杯子，想想不對勁，我怎么又喝了？

「以沫，其實，你這些沒什么的。」肖書妍說。

「這還沒什么？那你想怎么樣？」

「沒有得到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了，又失去。」肖書妍說。

喬以沫想著自己的事情，得到么？有啊，她得到了孩子。

但是，孩子還在，說到底她也沒有失去。

而肖書妍不一樣，她的孩子沒有了。

甚至，再去生一個的可能性很小。

可是，喬以沫很明白，能愈合肖書妍的傷的人，只有一個人，墨君凌。

「我要是知道我和墨君凌的結果是這樣，我會燒香拜佛，乞求上天不要讓我嫁給墨君凌。或者嫁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也會幸福一輩子的。」

「嫁給不喜歡的人，怎么可能會幸福啊？而且，人的一生是不可能會未卜先知的。我覺得為什么你要在墨君凌遭這個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