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看著黃琪,說,「要是從小就認識黃醫生就好了。」
「為何?」
「以前抽血都是要扎兩針,才能抽到血,這和打針不一樣的。」喬以沫說。
黃琪笑笑,說,「確實,夫人的血管比常人要細,是不太好扎。」
他肯定要一次性扎准啊,要是不准,扎兩針的話,他怕自己被九爺的眼神給嚇死。
每次扎針,黃琪都覺得九爺的眼神很可怕,就跟自己扎……不對,自己扎都不會這樣的。
「所以我說要從小認識你多好。我以前還沒有去喬家的時候,有次也是個醫生去我家里給我掛水,給我扎了五針啊!我當時哭得隔壁鄰居還以為我被虐待了呢!」喬以沫想到以前的事情,覺得還挺委屈的。
「五針?那可真是多,什么醫生啊?」黃琪問。
「應該是什么赤腳醫生。」喬以沫撇嘴。
「夫人不會是那時候給嚇得吧?」黃琪問。
「也不是吧?我好像生下來就怕打針,不知道為什么。」喬以沫笑得很不好意思。
「以後希望夫人不要打針了。貌似也不行,到時候生孩子還是要扎針的。」黃琪笑呵呵的說。
喬以沫可笑不出來。
黃琪走了,墨慎九問,「那時候哪里不舒服?」
「啊?」喬以沫反應過來墨慎九問的,說,「發熱,著涼了。」
「多久退燒的?」墨慎九的眼神里帶著心疼,那時候她那么小,肯定是受了不少苦。
「這個啊……」喬以沫想了想,然後搖頭,「我也不知道多久,應該是好幾天的吧!」
看著墨慎九心疼的眼神,喬以沫笑,「沒事的,不過是高燒,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說著,對墨慎九的薄唇上香了一口。
這人是不是太傻了?要比起辛苦,他才是最辛苦的那個吧!
他從小生活在貧民窟,身體又不好,唯一的母親又是那樣可怕的女人。
他沒有墮落就已經不錯了。
所以喬以沫會說,小時候認識墨慎九就好了,可以照顧他的。
雖然現在的墨慎九很強大,可是想到當時的墨慎九也就是墨麟夜這么點大,真不是一般的心疼啊!
至少那時候喬以沫再怎么生病,她都有媽媽在,她媽媽是整夜整夜地守著她,可是墨慎九呢?
怕也只能自己硬扛著。
「想什么?」墨慎九手指刮刮她的臉,問。
喬以沫回神說,「沒什么。九九,你再多摁一會兒,我怕血飆出來。」
「好。」
「九九,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我真的是吃了解葯的。」喬以沫被這么一來也是有點不安了。
「既然吃了,就沒事,只是抽個血保障一下,別擔心。」
「嗯。」喬以沫點點頭。
黃琪到晚上的時候才打電話給墨慎九,因為他要確定再三啊!
當時喬以沫在書房里陪著墨慎九呢。
墨慎九接完電話,喬以沫就覺得有可能是黃琪打來的。
電話掛了後,喬以沫有些看不懂墨慎九的表情。
畢竟以前也從來沒有看懂過,「九九,怎么樣了?要不要緊?」
「不要緊。」
「真的么?」
「嗯,黃琪說一切正常。」
「耶!」喬以沫高興地一蹦三尺高。
嚇得墨慎九整個人站起來。
喬以沫才醒悟自己在干什么,「哈哈,我得意忘形了。」不過,墨慎九這么緊張,果然是沒事啊!
墨慎九將她拉到懷里,「再這么胡鬧,就給你綁在床上。」
「你舍得么?」喬以沫問。
墨慎九無奈,他肯定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