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我也不會。只會讓我更愛你。」墨慎九摸著她的臉,深情地說。
喬以沫不說話,她還是覺得那樣不夠美觀啊。
「要不然問一下黃琪,他那么厲害,應該是知道怎么去除刀疤的吧?」喬以沫異想天開了。
「這樣的刀疤,去不掉,會隨時間的長遠變得淡一些,但是永遠不會消失。如果你再有心理負擔,我就讓黃琪在我身上開一刀。」
喬以沫震驚,「我不允許!」她急切,因為墨慎九這種人他說出來,肯定是會做得到的。
她可不想在墨慎九的身上開一刀啊!
她是生孩子,沒關系的,他本身自己身體就有隱疾,不對,就算沒有隱疾,也不能這么傷害自己的。
「不管你身上有什么,我都喜歡。」墨慎九說。
喬以沫警告他,「你不許再有那樣的想法啊!」
「你也一樣。」
喬以沫撅嘴,「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再有那樣的想法了。」
「吻我。」墨慎九要求。
喬以沫看著近在咫尺的淺紅唇瓣,伸出舌頭,像小貓似的,在他唇上輕輕地舔了下。
看著墨慎九變了的神色,笑得賊兮兮的。
只是在喬以沫還在笑得時候,被墨慎九直接壓過來,給深深地吻住。
安然跟著雷赫回到家里。
她問,「哥,要喝水么?」
「倒酒。」雷赫朝吧台走去。
安然想,這是又要陪著他喝酒了是么?
走過去,給雷赫倒了酒。
雷赫自己喝了一杯,倒是沒有讓安然喝。
「你想喝什么?」雷赫問。
「水吧。」
雷赫吩咐旁邊的人去倒水過來。
安然說,「我自己倒就可以。」
她在雷赫身上,說是他的手下,但是在雷家她生活得挺自在的,就像是自己的家。
但是雷赫拒絕她自己去倒水。
手下給安然倒了杯水,安然心里帶著遲疑地端起水杯,喝了幾口。
「和以沫說了什么?」雷赫喝了一杯酒之後,問。
安然看酒杯空了,就要再次倒上。
而雷赫的手扣在杯口上,不給倒了,似乎要先聽她的回答。
安然便只能放下酒瓶,說,「沒說什么,就說了洛希的事情。那邊好像是洛希和沈棣之間有什么矛盾。」
「沒有了?」雷赫問。
「沒有了。」安然可不會說喬以沫問她的那些話。
她覺得,這樣說出來也會讓雷赫不悅吧?
畢竟她和雷赫的關系自己清楚就可以了,讓喬以沫說出那樣的話,他未必高興。
反正都是私下里自己說說的,沒當回事。
就沒有拿出來說的必要了。
「安然,在我面前,不需要撒謊。」
安然的胸口一緊,看著他,呼吸有些不穩。
「說吧,她還說了什么。」
「她說……」
「沒關系,說什么我都不會責怪。我就算是責怪,也是怪以沫,不會是你。」
安然有些愣,為什么?參與里面的人可是有她的。
「還是需要我打電話給以沫問清楚?」雷赫問。
「不是,我說,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之前在五洲島的時候,以沫要跟我介紹流鳶做男朋友,我才說到我和哥的事情。」
「你怎么回答的?」雷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