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起來,絕對沒有二十歲。
不過他可沒有這么禽獸,不會對她動手。
雷膺就是如此正派地想的。
然而在一分鍾過後,想,親一下沒事。
對著沈清的嘴流連忘返地親,親得他差點走火,忙不去碰她了。
沈清早晨迷迷糊糊地醒來,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一堵結實的胸膛。
而自己好像是被人抱著。
她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抬起頭,視線對上雷膺的黑眸時震驚住。
「早啊。」
「啊!」沈清嚇得從床上坐直,防備地看著他,「你……你對我做什么了?」
雷膺雙手一攤,「我可是什么都沒做。」
「可是……可是我……」
「你好像睡相不太好,睡著後一個勁地忘我懷里鑽,沒辦法,我只能忍著了。」雷膺說得甚至無奈。
跟真的似的,成功騙到沈清,「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我睡覺是那樣的……」
「沒關系,我大度,不計較。」
沈清也不知道他這樣的不計較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立刻從床上起來。
「我去做飯。」
她下了床就跑了。
雷膺靠在床頭,摸出煙來抽。
心情極好。
看著她那樣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居然有點興奮,這是不是太壞了?
沈清進入廚房後,站在那里,有一瞬間的腦袋空白。
隨即臉又紅了。
所以她是在雷膺的懷里睡了一夜么?
她知道雷膺是沒有碰自己的,她身上的衣服還是穿得好好的呢!
雷膺那樣說,沈清是完全相信的。
如果雷膺要使壞,她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這么好的。
不過,他為什么沒有碰自己呢?
沈清愣了下,臉發燙,覺得自己真的是太羞恥了,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這樣的想法是危險的。
她才不是想雷膺碰她呢!
做好了早飯,沈清湊出廚房,就看到她的房間里墨羽懷走了出來。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比昨天好很多了。
「你現在感覺到如何?」沈清問。
「我沒事了,謝謝昨晚的收留,沒有給你們帶來麻煩吧?」墨羽懷問。
「沒有沒有,不要緊的,你沒事就好了。」沈清說,隨即客氣地問,「你要不要吃早飯?我剛做好。」
「這樣好么?」
「沒什么的。」
早晨的餐桌上,三個人坐著吃。
雷膺看向墨羽懷,問,「你是哪里人?」
「帝都。」
「帝都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雷膺問。
「我和家里不和。」墨羽懷有些無奈地說。
「你住哪里的?」雷膺問。
「旅館。」墨羽懷說。
雷膺便沒有說話了。
「我想問一下,能不能暫時收留我幾天?」墨羽懷問。
雷膺故意不問的,因為墨羽懷身上的錢如果沒有了,那就沒有用錢去住旅館了,他就沒有地方住,他倒好,直接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