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醋壇子吃起醋來,完全是沒有任何的理智的。
跟他的原則一樣,就是不能犯,不管對方是誰。
「什么事?」
「書妍在哪里?」喬以沫問。
「在我身邊。」
「我能去看她么?」
「不用。」墨君凌拒絕了。
「好吧,有你照顧她,也沒什么不放心的。我就是問問。到時候書妍醒了要告訴我。」
「知道了。」
墨君凌掛了電話,轉身,床上的肖書妍正昏迷著,恬靜的睡顏,就好像是她只是睡著了,而不是因為什么昏迷。
墨君凌走過去,在床沿坐下,伸手摸著肖書妍的臉,「你什么時候醒啊?我好想你。」
肖書妍完全沒有反應。
墨君凌的手指插進她的發間,輕重適度地按摩著她的頭皮,邊說,「你放心,墨羽懷死了,他再也不可能會來傷害你了,還有我們的兒子,長得越來越可愛了,什么時候我帶他來看你,就算是我沒有那么大的魅力,兒子過來,你總該醒來吧?」
肖書妍沒有給他任何反應,只自己沉睡,而墨君凌沒有任何不耐煩,甚是耐心地和她說話。
似乎要一直說一直說,直到將肖書妍給說醒過來。
喬以沫靠在床上和墨慎九聊天,「所以那天墨君凌的離開是在你的安排下走的,我就說,他怎么那么大的本事,帶著肖書妍的屍體就能消失的,你還找不到。我都沒有往那邊懷疑,怎么都沒有想到是你搞的鬼。不過這樣太好了,肖書妍沒事,以後墨君凌也不會在痛苦中過一輩子了。他們現在在哪里?」
「海邊別墅。」墨慎九說。
「那黃琪有沒有說書妍會什么時候醒來啊?」喬以沫問。
「這個不一定。黃琪也不能肯定。」
喬以沫想,黃琪都不能肯定,那肯定是有可能醒不過來的。
「黃琪是不是也沒說她會不會醒?」喬以沫問。
「醒來的可能性不大,幾乎沒有。」
「什么?幾乎沒有?」喬以沫皺眉,那怎么辦啊?
「總比死了好。」墨慎九說。
喬以沫真不知道這是不是應該覺得慶幸了。
墨慎九說的是沒錯,人昏迷著,至少也是有醒來的機會的,人如果死了,就是一點機會就沒有了,直接給墨君凌判了死刑。
哪怕是黃琪說幾乎沒有,那也是幾乎,不是絕對。
喬以沫靠在墨慎九的肩膀上,說,「這也是人生的一個希望。」
當時是個什么狀況她不知道,但肯定是很危險的。
黃琪廢了那么老大力總算是把肖書妍從鬼門關上給搶救過來。
「當時幸虧墨君凌反應的快,否則黃琪是絕對救不了的。」墨慎九說。
「為什么那么說?」
「墨羽懷是要置肖書妍死地的,不可能讓她有活著的機會。我提前跟黃琪說,讓黃琪告訴墨君凌,肖書妍的所有用葯都要黃琪親自到場,那個護士是單獨去的,墨君凌就留了個心眼,在拆穿的時候那護士就跑來,墨君凌便及時地拔了肖書妍的輸液,葯水沒有完全的進到身體里去。」
「就那么一點點,就把書妍搞成這樣,可見墨羽懷是真的夠狠的,完全不給肖書妍活著的機會。」喬以沫皺眉。
回想一下,那可真的是千鈞一發的時刻。
「是這樣。」
「我想啊,等肖書妍醒了後,就讓墨君凌在你面前磕頭認錯,那孩子太不聽話了。」喬以沫說。想到之前墨君凌對墨慎九拔槍,問,「在別墅的時候,墨君凌要對著你開槍也是演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