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給喬以沫打電話。

「又找我干什么？」

「能不能可憐可憐我們這幫老臣？」李煜問。「天天被九爺折騰，神經高度緊張，都快不行了。」

「怪我啊？」

李煜想，不怪你難道怪我么？當然了，這話也不能說，否則他這求人變成火上澆油了。

「不怪，所以，我想問，你現在和九爺是個什么狀況？」李煜問。

「沒什么狀況啊，就是他做他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

「有什么不好？我覺得挺好的。就這樣，拜拜。」又掛了。

李煜捏捏眉心，頭疼。

中午抽時間，他直接去了畫廊。

一進去，就看到喬以沫和肖書妍在和兩個帥哥在有說有笑的。

看得李煜那是一個惶恐。

這個樣子，要是被九爺看到，不是會越來越嚴重？

「李煜？你怎么來了？」喬以沫問。

「過來看看，你這開張我都沒有來過。生意怎么樣？」李煜問。

喬以沫可不相信他只是過來看看的，「還不錯。」

李煜看了眼牆壁上的畫，問喬以沫，「能進一步說話么？」

喬以沫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是李煜明顯就是特意過來找她說什么事的，她要是不應，那就太不給沐晚晚面子了。

她站起身，轉身往休息室去了。

里面的休息室用處很大，可以在這里畫畫，說話，吃飯，甚至還可以在沙發上睡一會兒。

樓上可以睡，但喬以沫和肖書妍從來沒有去樓上睡過，覺得特別的不方便。

喬以沫進去後，招呼李煜，「請坐。」

李煜坐下，喬以沫看著他，「你不會是來當說客的吧？」

「差不多也是。你還在生九爺的氣？差不多也可以了。」

「你這話是不是應該和他說啊？到底是誰在生氣啊？」喬以沫不解了。

「對，是九爺在生氣，可九爺拉不下這個臉來，所以這個事還需要你先去說了。冷了這么些天了，只有你去說話，九爺肯定就立刻回應你了。」

「你怎么知道？難道是他跟你這么說的？」

「九爺有透露這個意思。」

「那我再忍忍吧。」

「什么意思？」

「他都忍不住開始透露了，不如再忍不住跑來跟我道個歉吧。」

「道歉？」李煜有些遲疑，其實，九爺並沒有和他透露什么，九爺天天在公司里折騰人，搞得人心惶惶，其他就沒有什么了。

作為心腹的李煜要是再不出手，怕是要被九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

「他要是不道歉，就一直這么冷著吧，反正我也不急。」喬以沫說。

真是給墨慎九慣的，脾氣那是越來越大。

「這個……不好吧？」李煜問。

「有什么不好的？」

「因為這個事情本身也不是九爺的錯。」

「你說不是他的錯，那就是我的錯了？」

「難道不是？」

「……」喬以沫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要不然你回去？」

「不是，我是說，這個事情，是你先起的頭，對吧？」李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