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在一起吃過飯,而他親吻的也是她的額頭,並無其他……
流鳶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想著事情,被人推了下才回神。
李煜看著他,「想什么呢?這樣子你不怕有別人家去啊?」
「抱歉。下不為例。」
「有心事?」
「沒有。」
李煜便沒有再問,敲門進辦公室。
流鳶蹙眉,內心還帶著怒火,他為什么又走神了,連李煜到面前都不知道。
真是該死。
如此,他就更不可能會和岑雪有什么了。
這么想著的時候,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流鳶拿出看了眼,本來想不接聽的,但是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
接聽,「什么事?」
「我現在在畫廊工作。」岑雪說。
「我知道了。」
靜默了會兒,岑雪問,「你不問我點什么么?」
「沒有什么可問的。」
「……那畫,你還要么?」
「不要了,扔了吧,我拿回來也沒什么用。」
岑雪遲疑了下,問,「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讓你生氣的事情?」
「以後我們就跟陌生人一樣,不要聯系了。」
「朋友也不可以么?」岑雪問。
「對。」流鳶這么回答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岑雪靠在牆壁上,看著被掛斷的轉為黑色的屏幕,有些發愣。
肖書妍走過來,「怎么了?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岑雪笑。
肖書妍看出她的笑有些勉強。
「我去忙了。」
「好。」
喬以沫那家伙吃了午飯晃悠悠地來了。
嘴里還咬著一個蘋果,咬了一半。
「你一邊吃蘋果一邊開車?」肖書妍問。
「沒啊,司機送我過來的。」喬以沫說。「我哪里敢這么開車?被九九知道了,家里的那些車我一輛都不許開。嗨岑雪。」
岑雪對她笑笑。
「他怎么會知道?」
「因為我車上有監控器啊。」
「……」
「干嘛這么一副受驚的表情?」
「那上次我說了那么多不合適的話!你怎么不提醒我啊?」肖書妍要抓狂了。
「你指的是哪一次?」
「……喬以沫我要跟你絕交。」肖書妍欲哭無淚。
「淡定,監控而已,不是聲控。」
「啊,嚇死我了。」肖書妍捂著自己的小心臟,跟坐雲霄飛車似的。
「哈哈,早知道不跟你說了。嚇嚇你。」
「你有這樣的么?快去干活。」肖書妍說。「你來之前,又賣了兩幅畫。」
「全賣的我的?」喬以沫問。
「不是,都不是我們的。」
「作孽。」喬以沫走到沙發處坐下,肖書妍跟過去,「岑雪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啊。」
「你知道么?昨天晚上,流鳶問我岑雪的情況。」
「他問什么?」
「問岑雪為什么會在畫廊里。」
「你怎么說的?」
「我說不告訴他。」
「你為什么不告訴他啊?」
「誰讓他一天到晚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喬以沫說。
「他確實有點二五八萬。不過他這么關心岑雪干什么?不是說不喜歡人家么?哦,或許是朋友。」
「錯了,就流鳶那個性子,就算是朋友,他也不會那么急切地問我的。」
「很是急切么?」
「對啊!如果不急切那也沒什么,可是他急切。後來我就問,是不是喜歡人家,你猜他怎么說?」
「不喜歡?」
「喜歡。」
「真喜歡啊?」
「可不就是。他再二五八萬,也斗不過我。不過奇怪的是,今天他反而不急了,因為昨晚上我沒有告訴他岑雪的事,我說看我心情。」
「可能他想繼續二五八萬。不過今天早上岑雪打了個電話,然後就一副失戀的樣子,我感覺那個電話應該是和流鳶有關系。要不然你去探探岑雪的底?」肖書妍問。
「她會願意說么?」喬以沫問。
「看她那么難過的樣子,說不定是想找個人傾訴的,你知道的,她在這里可沒有朋友的。」肖書妍說。
「你為什么不去問?」
「流鳶是你家的人,你不問難道我去問么?」
「我又不是流鳶他爸爸。」
「但是九爺是他爸爸,你最多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