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都是給我買的,你的呢?」墨慎九問。
「我一樣沒買。」
「為何?」
「我喜歡的不能買,我能買的我不喜歡。」喬以沫說。
墨慎九便知道她的郁悶是因為什么了,摟著她的腰,「再堅持堅持。」
「你就不能為了哄我,答應我買裙子啊?就一件。」
「不行。」
喬以沫氣得去咬墨慎九的臉,給他臉上咬出一個牙印來。
所以,在高層進來後,看到的就是墨慎九臉上的兩排牙印。
都當做沒有看到。
反正這樣的事情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得不說,他們是樂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的。
總比家主和家主夫人吵架,然後家主把整個墨氏集團的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還有進醫院的吧?
他們可沒有忘記在會議室里那驚心動魄的一刻。
太嚇人了。
後來他們對家主夫人那是肅然起敬啊。
畢竟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罵家主混蛋的人,不敬佩么?
那是相當的敬佩。
關鍵那么罵之後,家主不僅不生氣,現在更愛家主夫人了。
這關系真的是好神奇。
所以外界說墨家家主把自己的老婆寵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那都是真的!
甚至更誇張!
只有親眼所見才知道。
才叫做寵愛,簡直就是溺愛。
喬以沫走出辦公室,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流鳶,想起什么,走過去,「流鳶,你想知道岑雪為什么去畫廊么?」
「不想知道。」
喬以沫想,果然是有問題的,「昨天你那么急,今天就不想知道了?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又不喜歡她,我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你昨天明明就是喜歡的,你這變臉也太快了吧?」喬以沫問。
「這很奇怪么?又不是真心的,還不是今天喜歡,明天不喜歡。」
「你這什么邏輯?」喬以沫懷疑地看著他,「你說,你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我覺得你不像是渣男。你肯定是有苦衷的。」
「除了九爺,誰能給我苦衷的?」
「我。」
「你有么!」流鳶咬牙。
「沒有。」
「那不就行了!」流鳶真想把她腦袋剖開來看看里面裝了什么的。
「那你到底是為什么啊?我感覺你喜歡岑雪的。」
「那是你的感覺,給我無關。」
「怎么無關?岑雪在我畫廊工作,心情不好,我不得找你?」
流鳶的眼神一動,沒有忍住,「她為什么心情會不好?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會虐待下屬的人。」
「不知道,好像是早上接了個電話,然後就那樣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問了她也沒有說。」喬以沫故意當不知道的樣子,說。
她要說虐待,流鳶就知道她是在胡說八道了,她可從來沒有虐待過任何人。
說完後,流鳶就沉默了。
「你說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你可以問問啊。」
「我說了,我和她不會再聯系。」
「好吧。」喬以沫聳肩。
他都那樣說了,她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說下去了。
不過她覺得,流鳶如果真的在意,這個電話肯定會打給岑雪的。
如果不在意,就當她多此一舉,在放屁好了。
畫廊有岑雪和劉珏,肖書妍和喬以沫就能專心的在休息室里畫畫了。
「昨天我把岑雪接電話心情不好的事情告訴了流鳶,不知道他有沒有給岑雪打電話。我看岑雪的樣子也看不出來她到底是難受還是不難受,好像一夜過來就恢復正常了。」喬以沫說。
「那就是已經給她打電話了?」肖書妍問。
「這個不知道。也沒有必要去問。反正那是他們自己的私事,多問也不好。」喬以沫說。
「我以為你會發揮八卦的心思,立刻去打聽呢。」
「我八卦也要看人的好吧。」
「什么人?」
「比如你啊。」
「我謝謝你啊,我可沒有什么八卦好說的。」
「怎么沒有?」
「有什么?」
「比如你以前的那位張世濤是不是來找你了,她有沒有忘記你啊什么的。」喬以沫調侃。
「你可別再說這個人了,我都煩死了。」
「還真的找你了?」
「倒是從來沒有給我打電話,但是他一直肖嚴打電話,你說氣人不?給肖嚴打電話,問我的情況,肖嚴都跟他說了,我現在生孩子了,他沒有機會了。最後還不相信啊,說他已經提到消息說我昏迷不醒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墨君凌有關。然後肖嚴說沒關系,生孩子有風險什么的。」肖書妍說著嘆口氣。
她都不知道張世濤會這么執著的。
「可能他是真心喜歡你。」
「他這樣的喜歡就是得不到覺得喜歡罷了。就比如那個墨羽懷,他都知道你生了三個孩子了,還追著你不放,要是輕輕松松地讓他得到了,就絕對不會這么堅持的。只不過我們不會用這種方式讓他們打消念頭罷了。」肖書妍說。
「對,還覺得有點惡心。」喬以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