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臉紅地拒絕,「你看什么呢?別看了。」
「看有沒有異常。」墨慎九看完後,說,「沒有流鼻血的症狀。」
「要是有症狀,哪里需要等你來查看啊,早就流下來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喬以沫說。
「嗯。」墨慎九雖然現在放心,但是也是注意著她的鼻子的。
要不然他一直等著喬以沫醒來是做什么的,就是擔心她會流鼻血。
好在一切都正常。
「那我下午能去畫廊么?」喬以沫問。
「好。」墨慎九答應了。
喬以沫吃了午飯准備去畫廊,卻發現流鳶在墨宮里。
墨慎九去公司了,流鳶在這里,這說明墨慎九是有意讓流鳶跟著的,怕她的鼻子再出問題。
「我都沒事了,怎么還讓你跟著我啊?真是的。」喬以沫說。
「我也不想。」
「你真的不想么?跟著我,可是能看到岑雪哦。」
「……」流鳶看向別處。
喬以沫知道他內心是願意的,沒有說什么,笑著上了車。
上車後,車子就往畫廊去了。
畫廊里,小陳和岑雪在整理畫,沒有看到肖書妍。
喬以沫過來還給她們帶著奶茶,一人一杯。
「書妍,你來了?鼻子現在不流血了吧?」岑雪問。
「不流了。真的是要感謝你的草葯,要不然的話,我不知道還要流到什么時候,受多少苦的。」喬以沫說的是實話。
她被抽血抽到都想離家出走了。
「這也是巧,不過能幫你解決問題,我真的是太開心了。」岑雪說。「只是,為什么要送房子呢?我可是收下了。」
「你要是不收下,我都不知道怎么去感謝你了,雖然俗了點,但你現在沒有地方住,我想著,一套房子是你最需要的。」
「謝謝。」
「書妍在休息室吧?」喬以沫問。
「嗯,在的。」
「我去看看她。流鳶,你就在這里,不用去外面哪里了。」喬以沫說完,就往休息室去了。
岑雪和流鳶對視了眼,岑雪沒說話,低著頭去忙他的事情了。
流鳶的視線卻追隨著她。
心里說不上的失落。
正在專心畫畫的肖書妍被人從後面捂住了眼睛,「誰啊?君凌么?」
喬以沫放開手,出現她面前,「你心里就只有墨君凌么?」
「以沫?你怎么來了?」肖書妍沒想到是她。
「我為什么不能來?我來畫廊不行么?」
「不是,你現在已經好了,能出來了么?」肖書妍問。
「是啊,我家九九允許我出來了,只不過就是讓流鳶跟著。」喬以沫說。
「這太好了。能出來,就說明不會流鼻血了。」
「嗯,自從吃了中葯後,都快半個月沒有流鼻血了。」喬以沫說。
「這真的是非常感謝岑雪了,要不是她,你還得受罪。」
「就是啊,剛才在外面的時候,我也是這么說的。」喬以沫開心,心情很好。」不過晚點我還得回喬家吃晚飯。我爸爸一直擔心著我,我好久沒有回去了,去看看他,讓他放心些。」
「這是應該的。真是不容易,總算是好了。」肖書妍壓低聲音說,「你知道么?墨君凌居然懷疑你這毛病是和墨羽懷有關。」
「他也這么認為?」
「這么,九爺也是這樣想的?」
「是啊!連我舅舅都過來了呢。想著,如果是墨羽懷對我的身體動了什么手腳,這我還不是死定了?幸虧沒有。」
「就是啊,這太嚇人了。我一直都不敢跟你說這個,生怕你心里有負擔,原來你們早就這么想了。」肖書妍說。
「所以啊,送給岑雪一套房子真的是太少,真的是非常感謝她。」
「沒事,你有這個心意就可以了。你給多了,她都不好意思收的。」肖書妍說。
「對。」喬以沫想到什么,站起身,走到門前,稍微的拉開一條縫,看著外面,看了後,走到肖書妍身邊來。
「怎么了?看什么呢?」
「我是想看看流鳶和岑雪在干什么。結果你猜我看到什么?」
「就你這個表情,肯定是兩個人不說話啊。」
「可不就是。你說這流鳶是不是腦子不太好啊?我在想,他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看他確實是很喜歡岑雪的,可他就是不表白。」
「能有什么難言之隱?」肖書妍想不通。
「不知道。晚點我問問。」喬以沫說。
所以,去喬家的路上,喬以沫就跟流鳶說了,「流鳶,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啊?」
「什么難言之隱?」
「你喜歡岑雪誰看不出來啊?但是你們兩個現在卻像極了鬧別扭的小情侶,見面連話都不說的。」
「她在上班,我也有任務,有什么可說的。」流鳶看著車窗外,說。
「難道是你家九爺不許你找女朋友?」喬以沫想到這個可能,問。
「當然沒有。」流鳶說。
「那是因為什么?」
「我個人問題。」
「什么問題?」
流鳶不說話。
「難道是覺得自己沒有錢,不能給她幸福?」喬以沫問。
「什么叫沒有錢?我是沒有九爺有錢,但是也不差錢用。」流鳶臉色不佳。
「哦,那你還有什么想不開的?只要你說喜歡岑雪,和岑雪在一起,結婚什么的,你就包在我身上。」喬以沫大方地說。
好歹對墨慎九那么的忠心耿耿的。
「你不用管。」流鳶說。
「我怎么能不管呢?你這樣子,難道就不影響工作了么?」喬以沫問。
這仿佛是點到流鳶的軟肋上了,就是因為怕影響工作,又對九爺說了那樣的話,所以,他才不能喜歡別人。
難道,現在已經影響了么?
「我現在影響到工作了么?」流鳶失落地問。
「那倒是沒有……不會吧!你真的那么想?」喬以沫反應過來。「喂,你什么腦子啊?這怎么會影響工作?失戀才會影響工作的吧?」
流鳶沒說話,就算是他和岑雪告白了,可是九爺那里,讓他做一個出爾反爾的人么?
喬以沫不理他了,看他的樣子,肯定是因為有什么的。
還真的是因為怕影響工作的話,那就是太傻了。
到了喬家,家里已經在准備給她做晚飯了。
喬以沫看到在忙碌的喬泊倫,正在廚房里切著菜,旁邊柏柏在做下手,其實就是看著喬泊倫做菜,而她拿著一片菜葉子在喂懷里的布娃娃。
「柏柏?」喬以沫進去後叫她。
柏柏抬頭看她,「姨姨……」
「啊不容易,總算是記得我了。」喬以沫腦袋湊到喬泊倫面前,「爸爸,你怎么親自下廚了?廚師呢?」
「在外面殺雞呢,我就弄點素菜,柏柏喜歡吃的。」
「我暈,我還以為你是在給我弄呢,我都感動的想流淚了,還好沒流,要不然就浪費了。」喬以沫說。
喬泊倫笑著瞥了她一眼。「你喜歡吃的東西,我會弄么?到時候弄得不好吃,才是浪費了。對了,麟夜呢?怎么沒來?不是說帶來的?」
「外公!」
剛問完,墨麟夜就進了廚房。
「外公,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