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肖書妍問。她想不到還有什么事需要如此鄭重的。
「你覺得岑雪和小陳兩個人怎么樣?有木有覺得哪里行為怪異的地方?」喬以沫問。
「怪異?」肖書妍對這個詞有點奇怪。
「對,就是怪異。有沒有?」喬以沫問,「你好好想想。」
肖書妍真的去想了,然而並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
搖搖頭,「沒有啊,她們兩個人一直都是好好工作的,都不需要我去操心,可以專心畫畫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勁的么?」
「還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你知道的,出去旅游,去哪里旅游我是不知道的對吧?」
「是啊,你和我還老是猜測著去哪里,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肖書妍說。
「然後查出來後,流鳶告訴了岑雪。」喬以沫看著肖書妍的反應。
「什么?岑雪?為什么告訴她啊?等等,你不會覺得,想要殺你和九爺的人是岑雪吧?」肖書妍笑,「這怎么可能?她一個弱女子能追到南極去殺你們?」
「是買凶殺人。」喬以沫說。
「那我也覺得很離譜。」肖書妍說。把岑雪那樣的女人跟壞女人相結合,怎么都不搭啊。
「是吧?我當時也是這么覺得的。」喬以沫說。「可是我家九九和我舅舅好像都是不太相信,要查她,還有小陳。我舅舅甚至覺得我上次流鼻血的事情會跟畫廊里的人有關,當然了,說的就是岑雪。」
「不是吧?」肖書妍越聽越恐懼,畢竟如果岑雪真的是那么危險的人,留著她在畫廊里不是很危險么?「會不會搞錯了?」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岑雪應該是和流鳶聊天的時候說到這個事情的,總不至於特意去打聽你和九爺的去處吧?」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我實在是無法把岑雪和那種人結合在一起。這太離譜了。岑雪和小陳在畫廊里一直都是好好的,沒什么問題的啊?」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我說你能不能換種回答?」肖書妍嫌棄地看著她。
「我真的是那么覺得的啊!」喬以沫很無奈。「我當時的反應跟你一模一樣。可他們還是懷疑。沒辦法,知道的人,就只有岑雪一個外人,就算是不是她,也是她說給了別人聽才導致的。你想想,岑雪又沒有朋友親人的,就我們幾個熟悉,除了跟小陳講還能和誰講?」喬以沫問。
「是啊,可你說你的流鼻血怎么和岑雪有關系的?難道是……在飯菜里下葯么?你好像就在店里吃過兩次,基本上都是我在那里吃得多吧?我也沒有流鼻血啊。」
「其實也不是完全錯誤,你知道的,我冰箱里放的甜食可就只有我吃。」喬以沫說。
「你的意思是,你懷疑岑雪?」
「我只是在推論,推論,聽不懂么?」
「推論也是懷疑啊。」肖書妍不服氣。
「我就是覺得挺離譜的。我跟你說這些,就是希望你多觀察一下店里的兩個人。看看她們有什么異常舉動吧。」喬以沫說。「就是要抓出她們的現行,所以才會留著她們的。放出去的話,那不是更危險么?」
「你說得對。」肖書妍嘆了口氣,「真是糟心,遇到這種事,玩得也不開心。不過沒事,等這事解決了,以後就可以繼續玩了。」
喬以沫的身體往沙發上一靠,「我心里都有陰影了。」
「這正常的,不過我相信,時間長了,會好的。」肖書妍說完,想到什么,「不對啊,你說流鼻血,你最後一次流鼻血好像是我來了墨宮後你流的,怎么算也算不到岑雪的頭上吧?我倒是覺得,我的疑點最大。你看,我也在店里,沒事就跟你去逛街,來墨宮後,你流鼻血,是不是像那么回事?」
「是啊,等我家九九查到你,你死定了。」喬以沫開玩笑地說。
兩個人都是開玩笑的,想也不可能是肖書妍,墨君凌還差不多。
畢竟以前他和墨慎九的關系可是不好的。
但喬以沫也知道,也不可能是墨君凌。
以前都和墨慎九合作對付了墨羽懷的,怎么可能是他。
「那你說,如果真的是岑雪和小陳,她們的動機是什么?總要有什么原因的吧?」肖書妍想不通。
「對啊,要是有動機,那就好查了,我家九九說了,這兩個人去進畫廊之前就已經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啊?」
「別驚訝,我也是才知道的。」喬以沫說。
「那還懷疑?」
「他覺得自己肯定有疏漏的。」喬以沫嘆氣,「查吧,查出來我倒是想知道是不是她們之中的一個。到時候看我哦怎么繞過她們。」
「如果真的是那樣,也太可怕了。」肖書妍說。「防不勝防啊。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注意她們的。」
「別太顯眼,讓她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