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9章:手滑了(2 / 2)

看他們的樣子,雖然爹地不怎么抱他們,可是他們很喜歡爹地。

要吃飯的時候,也不願意下來,就是要墨慎九抱著。

還是強制性地才抱走,給他們喂吃的。

他們也吃晚飯,墨麟夜吃完了就去找弟弟妹妹了。

墨慎九拉著喬以沫的手去外面轉轉,兩個人就像是熱戀似的,沒有孩子的打擾,享受著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下午怎么不睡覺?」墨慎九問。

「就知道權叔告狀了。」喬以沫說。

墨慎九沒出聲,權叔沒告狀,是他在監控器里看到的。

「我中午才起來,睡不著。」喬以沫說。「而且我靈感如泉涌,正在畫畫,怎么能中斷呢?」

「畫的什么?」

「畫的在南極的風景,到時候送到畫廊去。」喬以沫說。

墨慎九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我是在試探,我就想知道放到畫廊之後,她們有什么反應。」喬以沫說。

「這樣很好。」墨慎九說。

「是真的很好,還是對你來說,我什么樣都是好的?」喬以沫轉過身看他,倒退著走路。

「都好。」

喬以沫說,「我也希望趕緊把那個人揪出來,敢這么算計你,不能饒恕。」

墨慎九拉過她的手,說,「別想這些,你的眼里腦子里,只能有我。」

喬以沫對上墨慎九的黑眸,眸間還有她的縮小版身影。

她的眼里有他,那么,他的眼里就一定有她。

「好,不想了,想別的,比如,想你。」喬以沫笑著後退,往前跑去。

墨慎九笑著跟過去。

第二天,喬以沫就讓人將花送到了畫廊。

是讓權叔親自送過去的。

肖書妍意外權叔送畫過來,在畫送來之前肖書妍知道的,但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內容。

岑雪和小陳圍過來,在看到里面的畫是什么時,愣了下。

畫里有雪山,有企鵝,還有天地交接,很是美妙。

不過,在白色的雪面上,沾著一點點的血跡,還有破敗的房子,就像是被什么炸了的樣子。

看起來有些恐懼的氛圍在里面。

小陳問,「這是南極么?怎么會有這種畫面的?說不出的意境。」

岑雪看著,說,「應該是當時以沫在南極的時候所受的遭遇吧?」

「對,確實是我家夫人當時的遭遇,畫下來,還是別有一番味道的。」權叔說,「你們覺得怎么樣?夫人說了,如果覺得不適合掛在畫廊里,就讓我帶回去。」

「我覺得挺好的。」肖書妍說。

小陳說,「我也覺得可以。」

岑雪說,「嗯,每個人喜歡的都不一樣,放在店里說不定就有人買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權叔說。

「好的,權叔慢走。」肖書妍說。

權叔轉身離開了畫廊,上了車,很快離開了。

肖書妍看著那副畫,知道了喬以沫的用意。

哪怕是不說,她也明白的。

喬以沫這是故意的。

「岑雪小陳,給掛起來吧。」肖書妍說。

「好。」

然後岑雪和小陳就把畫給掛起來了,正對著中央的位置。

只要有人一進來就會被人看到的,很是吸引眼球。

「算了,別掛在這里了,放在角落里吧。」肖書妍說。

「放角落里么?不是一般新的畫作都是放這里的么?」小陳問。

「這個不一樣,我倒是希望別賣出去。這也算是以沫的一次經歷吧。」肖書妍說,「你們覺得不好嗎?」

她幾乎也會征求她們兩個人的意見的,畢竟她們也是有經驗的。

岑雪說,「嗯,不賣也可以的,放在那里,意義不一樣。」

然後她和小陳就去掛到角落的位置去了。

肖書妍注意著她們兩個人的神情動作。

想看出有什么不對勁的來。

「啊!」小陳叫了下,手上的畫掉了下來。

一角掉在了地上。

因為畫比較大,和岑雪一起抬著的。

小陳這頭沒有拿穩,便掉在了地上。

肖書妍忙上前,懷疑地看著小陳,「這畫很重么?」

「對不起,手滑了。」小陳說。

「還好畫沒事,好歹以沫畫了一天的,要給她摔了,她可是很難受的。」肖書妍說。

「是是是,下不為例。」小陳嚇得臉色也不太好。

肖書妍看著不像是裝的。

要是演的,只能說,她這演得太好了,都讓人看不出來的。

肖書妍中午的時候說要出去轉轉,然後就給喬以沫打電話,說了小陳把畫摔了的事情。

「我覺得,你把畫放畫廊里來,真的是太聰明了。難道這么容易就把人給釣出來了么?」肖書妍問。

「這小陳的反應確實是奇怪,畫不重,也能被摔了。想必她是因為看到自己做的事情,心虛了。」喬以沫說。

「我也是這么想的。那你說我掛在角落里是不是不太明顯了?這樣不能時時刻刻地看到,讓她做賊心虛把畫給毀了?」肖書妍問。

「也不要做得太刻意了。而且你要是太明顯,她們這么下手?」

「那要不要裝個監控器盯著?」

「不用,裝監控器被她們知道,那不就是前功盡棄了么?」喬以沫說。「看看那畫是不是能一直在的,不能的話,就說明,岑雪和小陳都是有問題的。」

「對,那么范圍搜尋就變小了。」

「確實是的。我怎么聽著外面有車子的聲響?你出去了?」喬以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