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每次看到墨家家主我都慌的,別說還要被他挫骨揚灰了。」小陳說。
「背後的凶手又不是你,你這么慌做什么?只要不是你,安心就好了。」肖書妍安慰她。
小陳松了口氣,「反正不是我。」
岑雪笑,「肯定也不是我,我也不需要擔心的。」
「就是,我們都好好的,不要緊的。」肖書妍說。「我想,不用多久,這樣的擔心就可以放下來了。」
中午兩個人在樓上吃飯的時候,肖書妍壓低聲音,「看不出來的,倒是小陳一臉緊張,害怕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她的疑點最大?」
「對啊,以沫也是這么想的。」
「我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你想,一個那么有魄力的女人,買凶殺人,會因為聽到我四叔的手段會害怕?殺人凶手的心理是很奇妙的。」墨君凌說。
「那你說不是小陳?」
「你見過那部推理片的凶手是表面的?往往最沒有疑點的那個人就是凶手。」
肖書妍一手托著下顎,想,「最沒有疑點的……以沫么?」
「……」
「不對,以沫不可能找人殺四叔,這不是神經病么?那你說她萬一神經病了呢?」
「……」
「也不對,跟我通電話很正常,沒看出哪里發病,那就是……我么?我自己可以排除,不會是……你吧?」
「……」墨君凌無聲地看著她。
肖書妍被看得緊張,「那也不是你,你不會!那還有誰呢?墨凱宴?不是,墨凱宴被懷疑了,要沒有被懷疑的……喬爸爸,喬蝶舞,李煜,流鳶,岑雪,柏柏……」
「吃飯,別說了。」墨君凌聽不下去了。
肖書妍不滿意地看著他,「你覺得我的推理有問題么?」
「沒有問題,先把飯吃了再推理。」墨君凌說。
「哦。」
墨君凌真的是聽不下去了,柏柏都來了。
岑雪下班,往路邊看了眼,並沒有看到流鳶的身影。
從南極回來後,流鳶就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在干什么呢?
不會是在忙什么吧?
忙著調查背後的凶手么?
流鳶正在墨宮待著,手機響起來,他看了眼,是岑雪,他接聽,「找我?」
「我……我剛到家……」岑雪的聲音有些抖。
「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剛才回來的路上被人跟蹤,有點害怕,所以就想給你打打電話,聽聽你的聲音。」
「是什么人?」
「不知道,好像是個女人,不過被我甩了,我沒事的。」岑雪說。
「居然會有女人跟著你,你下班的時候,和小陳一起走,別一個人。」
「小陳和我住的地方也不是一起的,我沒法讓她陪我一起走,我想應該沒事的,一個女人,我也不怕,不是男人就好。你擔心我么?」
流鳶沒說話,很顯然,他確實是在擔心她。
「你現在有空么?」岑雪問,「要不然過來陪陪我?」
流鳶猶豫。
「不能過來么?你晚上有事么?」
「沒有。」
「就一會兒,行不行?不會耽誤你多長時間的。」
「知道了……」流鳶掛了電話,朝屋內看去。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做事情一直都是小心謹慎的。
現在請假,也實在是逼不得已。
他便去書房找九爺,九爺不在書房,在房間里了。
這么早……
流鳶便只能給九爺打電話,「九爺,我想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做什么?」
「岑雪讓我過去陪陪她。」
「知道了。」
「九爺,我擔心她,但是我不會耽誤工作。」
「現在沒有工作。」
「謝謝九爺。」
電話過了,喬以沫問,「流鳶?」
「嗯。」
「干什么?」
「岑雪找他。」
「什么事?」
「沒說。」
喬以沫皺眉,沒說話。
「怎么了?」墨慎九不喜歡看她皺眉,摟過她的腰,「想什么呢?」
「沒什么,我就是覺得岑雪不喜歡流鳶,兩個人又糾纏不清的,不是永遠解決不了么?」
「那是他們的事,自己解決。」
「我一開始覺得岑雪挺可憐的,現在覺得流鳶可憐,戀愛還未開始,就已經失戀了,你說倒不倒霉?」喬以沫問。
墨慎九彎腰,一把將她抱起來,往浴室去。
「洗澡睡覺。」
「你會睡覺?」
墨慎九挑眉,「當然。」
「……」我信你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