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謝謝?多俗,什么時候請我吃大餐。」
「好好好,你就知道吃,你說個時間,我請你。」
「不急。我還覺得這個事挺好玩的。」喬以沫笑。
「哪里好玩啦?」肖書妍問,「真的是不是你自己的事情一點不慌的。」
「我肯定不慌啊,還用問?」
「……」氣人。
對於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和墨君凌說的,一點都不能透露。
但要說給墨慎九聽,畢竟要借用流鳶。
在書房里,喬以沫趴在辦公桌前,墨慎九看著她,「想說什么?」
「嗯……問你借一下人。事情是這樣的……肖書妍和張世濤做了一個交易。就是說,如果張世濤一年之內沒有碰其他的女人,她就答應嫁給他。所以,要流鳶盯著張世濤。不過九九放心,這個張世濤肯定會有其他的女人。沒有其他女人,我就給他制造女人,只要以後他別再煩肖書妍就可以了。」
喬以沫不會借流鳶的,因為流鳶是要保護墨慎九的。
他的安全是正事。
「好。」
「那個……這個事情墨君凌不知道,你可不要透露。」喬以沫說。
「和我無關。」
喬以沫笑,「九九最好了。」
說著,還對著他的薄唇親了口。
墨慎九摟過她的腰,「你這樣,我無心工作。」
「那我……出去?」
「不行。」
「你無心工作,我出去也不行么?」
「嗯。」
墨慎九摟著她壓在懷里,對著她的唇就咬了上去——
「嗯……」喬以沫感覺自己走不出書房了。
真的撥了人去暗處盯著張世濤了。
最心急的應該就是肖書妍了。
喬以沫中午起來,就看到肖書妍發來的短訊:我知道你沒醒,醒了給我打電話。
喬以沫拿著手機,翻了個身,撥通肖書妍的電話。
真的是一瞬間就接通了,「你醒了?」
「嗯,不是你說的么?醒了給你電話。」
「事情怎么樣?四叔有沒有說什么?」
「沒有。答應了。其他的一個多余的字都沒有問。」
「謝謝四叔!」
「還有四嬸。」
「滾。」
「你這是過河拆橋啊。」
「現在拆還太早了些。那張世濤現在有沒有和什么女人比較親近吧?」
「你這太心急了吧?」喬以沫問。
「我自然急啊,我巴不得他昨天晚上就和哪個女人滾了床單。」
喬以沫翻了個身,從床上起來,往浴室去,「你太急了,一年時間呢。」
「難道我要等一年?總覺得有個什么壓在心上,很是不舒服。早點解決了張世濤,那就更好了。」肖書妍說。
「這種事情急不來的,我也不能安排女人過去。」
「為什么不能?」
「你是不是傻?如果現在就安排女人過去,張世濤不會懷疑么?剛談成和你的約定,就有美女送上門,你也得緩一緩啊。」
肖書妍覺得很有道理,「你說的是。」
「淡定。」
「知道了。你還睡么?」
「不睡了,差不多要吃午飯了。」
「你可真舒服。」
「你也可以舒服啊,但是你不願意啊。」喬以沫說。
「我不喜歡睡懶覺。」
「說的好像誰喜歡似的……」
「……」肖書妍。
這話題怎么越說越奇怪了?
然後兩個人有些心照不宣地掛了電話。
喬以沫揉了揉腰,酸疼。
要不是墨慎九的索取,她會睡到現在?
平時也是十點鍾就醒了的。
喬以沫洗漱完下去,先去看看雙胞胎,然後再去吃飯。
想著下午干什么。
總不能老是去畫廊吧?
剛拜托墨慎九辦了張世濤那個事情,怎么也得去陪陪他。
免得到時候他又亂吃飛醋。
吃完飯,喬以沫坐在沙發上,准備休息會兒再去墨氏集團。
想到之前裴家的事情,喬以沫就給喬蝶舞打電話。
本來想給喬泊倫打的,但是想著如果真有什么,他也不會跟她說的。
就怕她心里有負擔。
喬蝶舞就不一樣了,她什么都會說。
「干什么?」喬蝶舞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