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再次來到秦平陽和孔原的住處。
昨天他們走後,秦平陽和孔原有打掃住處,雖然依舊臟亂但比昨天好多了。沒了令人窒息的酒臭,夜月也不用再張開屏障隔絕氣味。
不過沒變的是打雷一樣的鼾聲,此起彼伏。
夜阮阮走在中間牽著兩個哥哥的手,她皺了皺小鼻子,開口:「好像豬在打鼾一樣。」
「阮阮說對了,這個時候還在睡的,可不就是豬嗎?」夜月勾唇,眼底閃過冷意。
放她鴿子,在這兒睡覺?
很好!
孔原我記住你了,希望你等會還能睡得下去。
夜月拂袖推門進去,抬頭看向屋里榻上圓滾滾的孔原,夜月彈指一根銀針飛出。
銀針扎在孔原身上,立馬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孔原肥胖的身體一翻從床上滾了下來。因為體型太圓了,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剛好停在夜月面前。
孔原慘叫痛醒了,他睜開縫隙大小的眼睛,孔原震驚:「夜月!」
「睡得香嗎?」夜月冷冷睥睨孔原,笑的腹黑又危險。
孔原瞪眼,不過他那張胖的看不清五官的臉,眼睛再怎么瞪也只有一條縫。孔原翻身爬起來,胖手摸索著從屁股上拔下來一根銀針。
孔原大叫:「你拿針扎我!」
「這是對你遲到的懲罰!你不守時睡懶覺,真羞羞,你要給娘親道歉!」夜阮阮氣鼓鼓的指著孔原說道。
他們還是個寶寶,都沒有睡懶覺了。
孔原真懶!羞羞。
孔原被夜阮阮說的紅了臉,但是也沒有道歉的想法。他睡過頭放夜月鴿子,夜月拿針扎他,扯平了。
撇了撇嘴,孔原揉揉屁股沒好氣的說:「夜姑娘你來找我干什么?如果你是想讓我去聽課學習的話,我勸你趁早放棄吧。靈師學院,沒有人願意教我的。」
夜月:「我沒打算讓你去聽課學習。」
孔原眼睛一亮,驚訝看向夜月。這么好?不是來管他好好學習,讓他重新做人的?
夜月挑剔的掃了孔原體型一眼,接著說:「在你學習之前,你先要減減肥,把這身肥膘減下去。不然太有礙觀容,辣眼睛。」
孔原臉上笑容消失了,懵逼瞪眼:「你讓我減肥?那這更不可能。夜姑娘你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不高興你換一個學生都行,就不要管我了。」
門外,秦平陽聽到孔原的話,倒吸口氣抬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孔原這是作死啊!
夜月都被孔原逗樂了,他以為她過來,是要當知心老師好好規勸不良學生從良嗎?
天真。
夜月懶得跟孔原廢話,彈指幾根銀針飛向孔原,銀針入體,孔原再次慘叫起來。
他嗷嗷的大叫,「夜月你又拿針扎我,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
「是誰?」
「我師父是天啟國的國師!」
「原來是國師。」夜月戲謔挑了挑眉,手中又是幾根銀針下去扎的孔原哭爹喊娘。
國師怎么了?來了也一樣被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