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系,若他們是你的孩子,那就是夜神族的幼崽。我身為長者,理應保護你們,不讓日冥族、不讓其他人傷害你們。這是長者的職責!」輝夜說道。
夜月正飛著,聞言突然停下。
輝夜沒注意飛出去了,見夜月停下,他又急忙飛回來,皺眉凝眸盯著夜月。
他想看夜月的表情,但無奈斗篷擋的嚴嚴實實,只看得見下巴。看不到表情,只能通過身周的氣息來辨別夜月的心情。
如現在,夜月的情緒很低迷,很冷漠。
長者的職責?
夜月覺得很嘲諷,很好笑。
如果夜神族的長者,應該保護族人,保護孩子。那為什么,當初沒有所謂的族人來救娘親?來幫幫她們?
一路艱辛苦難,她都自己走過來了。現在她也不是一個人,她有寶寶們,有鳳沉歌,有朋友。
還需要夜神族的保護?
不!
她不需要,她的寶寶也不需要。
夜月抬頭,冷冷的看著輝夜開口:「輝夜,你找錯人了。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也不是你的族人,如果你還想留下一起對付日冥族,那就閉嘴。否則,我即使打不過你,也能讓你付出一些代價。」
嘶,輝夜倒吸口氣。
月丫頭好凶啊!
輝夜審勢奪度,立馬攤手開口:「好,我不說了。但讓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可以嗎?」
「問吧。」夜月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道。
輝夜伸手指了指夜月的手腕。
夜月低頭看到手腕上的銀鏈,本能的垂下手背在身後藏起來,夜月冷颼颼盯著輝夜。什么意思?
輝夜:「月丫頭,你這個銀鏈從哪兒來的?能讓我看看嗎。」
「這是兩個問題,從哪兒來的與你無關,不能看。」夜月冷酷的說完,轉身丟下輝夜,直接先飛走了。
輝夜剛剛抬手,左手伸進右手袖子里,還沒來得及說話,夜月已經飛走了。
輝夜沉默了半秒,低頭看著左手拿出來的一串銀鏈,眼眸中閃過復雜的情緒。
太像了!
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輝夜腦海中浮現一道倩影,心臟微微刺痛起來,輝夜握緊拳頭。離開聖宮的族人,不止她一個,也可能是別的族人。所以輝夜不敢百分百確定,夜月手腕上的銀鏈,是不是出自她的手?
輝夜再抬頭看向夜月,夜月壓根沒有等他,就這功夫只能看到視野內螞蟻點大的人影。
輝夜無奈的嘆了口氣,月丫頭太凶,太冷酷,防備心也太重了!
但他理解,生為夜神族,在九重天太危險了。夜月這般很好,這樣才能夠保護好自己,只是太心疼了。
尤其對比聖宮里的孩子。輝夜眉頭緊皺成川字,他沒說什么,只是伸手將銀鏈戴在了手腕上,然後才運轉靈力,疾速飛行追上夜月。
月丫頭防備心重,他不好問。
那就讓月丫頭看見,讓她來問!她問什么他回答什么。
然而接下來,夜月都沒工夫去看一看,輝夜手腕上有沒有多什么東西。因為她們遇到了以靈獸皇領頭,靈獸王簇擁成群的靈獸群。
蠻荒谷接連的大動靜,吵醒了這些白月沉睡的獸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