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對比，答案越明顯，越肯定。

夜月收緊了握著手鏈的手，她抬頭再次看向輝夜，眼神變了，語氣也變了。

夜月沉聲問輝夜，「你怎么會有這條手鏈？」

「這是我的親妹妹芸君親手為我煉制的禮物，和月丫頭你的很像對嗎？像極了，像是同一個人煉制的。」輝夜直勾勾盯著夜月，語氣盡量輕聲的說道，生怕嚇到夜月。

夜月沉默了。

收回視線看著兩條銀鏈，不出聲。

輝夜抬手取了面具，小心翼翼開口：「月丫頭你看看我，我與芸君有五分相似。還有月丫頭你，你能取下斗篷，讓我瞧瞧嗎？」

夜月頓了頓，最終還是伸手解開了斗篷。

斗篷滑落在地，露出夜月的身形，這也是輝夜第一次看到夜月的容貌。

和三個寶寶不同，和易容後的陶堯不同，輝夜看著露出真面目的夜月，第一眼就在夜月臉上找到了相似的地方。

夜月的眉眼，像極了芸君。

心中的大石頭落地，輝夜激動的深呼吸好幾次，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輝夜看夜月的時候，夜月也在打量輝夜。在蠻荒谷內她見過輝夜的真面目，沒什么區別，也沒覺得輝夜哪兒像她的娘親，只覺得分外親近。

夜月眼簾顫了顫，開口：「我不記得我娘親的容貌，也不記得她的名字，不能確定你和我的關系。」

輝夜心神一陣，剛剛冷靜下來的激動心神，就跟澆了一盆冷水一樣。

不記得？

怎么會不記得！

比起這個疑問，更重要的是驗證身份。輝夜立馬說道：「血緣之契，這可以驗證你我的關系。」

「不用了，你前面帶路吧，我只想離開這兒。」夜月別過頭，神色冷淡的說道。

輝夜聞言，又驚又愕然。

他張張嘴，「月丫頭，你可以告訴我，你娘親芸君她怎么了嗎？」

在確定了夜月的身份後，輝夜激動之余才反應過來，夜月的反應一直平靜，平靜過頭了。

哪怕知道他是她的親舅舅，也不咸不淡的，這讓輝夜心底跟捅了一刀似的。很著急，也很心疼，夜月都經歷了什么？

按理說，雖然九重世界對夜神族非常不友好，但有芸君在，養大的孩子也不至於如此的冷漠。除非，芸君不在。

提到自己的娘親，夜月眉頭緊皺，眉眼神色難掩悲傷。

她不想提及，但想到輝夜的身份，夜月還是說了：「我很小就和娘親分開了，一直找不到她，生死不知。」

轟！

如遭雷擊，輝夜驚呆了，難以置信的呢喃：「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你，你能告訴我，娘親當初為什么離開聖宮嗎？她曾跟我說，我們沒有族人，只有彼此。」夜月忍不住想問輝夜。

她想離開這兒，去找寶寶們。

可是也想要問一問，她想要了解自己娘親的過去。

輝夜聞言表情極其復雜，他開口：「因為一個男人。」

夜月：……

夜月瞬間黑了臉，磨了磨牙，夜月直勾勾盯著輝夜問道：「能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