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白河村。韓鉤子家中。
「女人是用來交配的。極品的女人是用來調教的。」韓鉤子搖頭晃腦的說著。
舉起杯中酒一飲而盡。將空杯放到桌上。
「著啊,正是如此。此言大妙。」李逍遙拍著巴掌哈哈大笑。一拉手中的繩
子,只聽得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聲從兩人頭上傳來,上空中流下一股細細的水流,
滴滴答答的落進桌上的空杯里面。
「素女經上不過三十技,然我輩中人所用又何止於此。就說這捆綁之術吧。
自倭國傳入中土。確有其值得稱道之處。駟馬。龜甲都是用來捆綁女人的上上之
選。可要論到標新立異,玄妙無窮,還是要靠中土古繩藝了。」韓鉤子頓了頓,
繼續說道:「就拿賢弟這位月奴來說吧。身材高挑,骨骼勻稱,又長期習武練氣,
體質極佳。實在是器具奴隸的不二人選。」
「提到器具奴隸,小弟正想請教大哥。」李逍遙道。
「器具奴隸,顧名思義,自然是用來放置器物的奴隸。通常分為酒器和食器
兩種。放置之前,需先將女體里里外外清潔干凈,於身上灑香粉,再在腔道之內
添加輔助的味料。並灌入美酒食材。最後塞上軟木類塞具,用手指或淫具挑逗女
體發情。以體熱蒸烤小半個時辰,就可以取用了。」韓鉤子輕揮衣袖,動作說不
出的瀟灑。要是配上羽扇倫巾的話,到有些許「隆中對」的味道。可惜這家伙說
話的時候一臉淫笑。顯得十分猥瑣。不過李逍遙也不是什么好鳥。大家半斤八兩,
彼此彼此了。
李逍遙一邊聽著,一邊放開手中繩,舉起重新裝滿的酒杯就唇一飲。開口贊
道:「聽大哥這一席話,實在令小弟有如撥雲霧而見青天。茅塞頓開。此酒溫熱
醇美,香氣四溢。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真是別具特色。別具特色啊。」
韓鉤子哈哈一笑。站起身來繼續道:「俗話說酒香不怕巷深,可如今我等卻
是反其道而行之。這巷子若是不深……可儲藏不了那么多的酒。哈哈,賢弟這位
月奴的巷子不可謂不深也。」
「就算前巷不夠~還有後巷嘛。」李逍遙悠然說道。兩個色中餓鬼對視一眼,
同時向上看去。只見林月如全身赤裸著被繩子吊在半空中,雙臂被反扭在背後捆
緊,胸前密密麻麻的繩子將雙乳勒成兩個圓球。三條長短不一的粗繩自房粱垂下,
分別栓在她的秀發,腰部,以及被捆成「m」型的大腿上。將林月如固定成仰面
斜躺的姿勢。
林月如的雙眼被黑布蒙住。嘴里咬著紅色塞口球。臉色通紅,一副春情勃發
的樣子。胸前挺立著的蓓蕾被小夾子夾住,隨著她的呼吸緩緩晃動著。一條十分
顯眼的紅色細繩與胸前的繩子相連,勒過林月如的下身一直垂到桌邊。桌邊的人
只要用力一拉繩子,她高舉著的下半身就會被向下扳平。灌入小穴跟後庭的美酒
也就順著股間流下來了。
李逍遙揉著下巴越看越妙,對韓鉤子的手法欽佩萬分。只覺得自己前十幾年
都是白活了。不過……李逍遙的視線轉到另外一邊被捆綁著的趙靈兒,嘴角勾出
一個淺笑。看那樣子好象是在欣賞美景,而實際想些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另一邊,韓鉤子對李逍遙的觀感也不錯。對被稱之為「跳蛋」的小玩意兒更是
欣賞。可那雙眼睛里也有著一股難言的味道。
此時天已經黑了。小屋里卻是燈火通明,這照明的來源就是趙靈兒。她以仰
面朝天的姿勢被捆在一把靠背椅子上放在屋子正中間。上半身被繩子固定在椅坐
上,密密麻麻的繩子從胸部上下繞著。將那對豐滿的乳房分割成好幾塊兒。腰部
向下的部分則被捆在椅背上,兩腿美腿分別向椅背的兩側拉開,大腿被固定在椅
背里側,而小腿則彎曲過來,搭在椅背外側。完全暴露在外的小穴和後庭里分別
插著一根燃燒著的蠟燭。滴落的蠟油在小穴和後庭周圍糊滿了一圈,趙靈兒嘴里
也咬著一個塞口球,臉和頭發上粘滿了白色的精液。因為沒戴眼罩的關系,可以
看到她大而有神的美目里蓄滿了淚水,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是惹人疼愛。
兩個色中餓鬼各懷心思又互相吹捧一番,直到酒足飯飽。下午交換奴隸時發
泄出去的淫念又起。開始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起只穿著肚兜隨侍在一邊的阿嬌和
韓夢慈。
韓鉤子突然靈機一動,開口道:「賢弟,不如與為兄一起前去釣魚如何?」
「啊?釣魚?」李逍遙一聽之下,頓時覺得興趣缺缺。
「哈哈,賢弟放心,為兄這釣魚可是與眾不同。保證賢弟大開眼界。」韓鉤
子道。
「依然如此,小弟領命就是。」李逍遙一供手,站起身來四下一看,開口道:
「兄長,不知釣桿在何處。小弟前去取來。」
「什么釣桿,為兄釣魚從來不用釣桿。」韓鉤子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自櫃中
取出兩團細線道:「用此足夠了。」
李逍遙定神一看,只見那細線到是跟釣魚線有些相似,一端連著個魚勾。而
另一端卻是個雙頭線。這種奇異的搭配可是前所未聞。
韓鉤子也不賣弄,徑直走到韓夢慈身邊,一把扯掉她身下的淺綠色肚兜。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