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0夜·時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1 / 2)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發出陣陣舒暢的呻吟聲,臉泛桃紅、櫻唇緊咬,輕輕款擺著屁股,迎合著我一下下抽送。

與平常一樣,我們夫妻倆在床上行著周公之禮,彼此透過肉體的親密接觸,輸送著心底的絲絲愛意,譜寫出情意綿綿的韻章。我站在床邊抬起她兩腿,下腰不斷前後挺擺,帶動著充滿熱血的陰莖在她陰道里輕輕抽送;她緊抓著床單,一對乳房隨著我抽送的頻率而上下拋盪,時不時挺起圓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著我:她的高潮就快來臨了。

愛馨我廿四歲的妻子,心中的摯愛,她正懷著六個月的身孕,按醫生的囑咐,我們近半年來都採取這樣的性交姿勢,以免一旦樂極忘形時會壓傷胎兒。而且這個招式更可令我大飽眼福,一邊享受著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一邊還可以欣賞到兩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著春水汪汪的嬌嫩陰戶不停地吞吐著我青筋暴凸的肉棒,我往往就會忍不住繳械清倉。

「嗚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這一句,我大吃一驚,頓時停了下來,該不會是太過沖動,不小心讓龜頭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宮頸了?「哎唷……好痛啊……怎幺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雙手抱著腦袋,全身不停地打顫。

我感覺不大對路了,馬上把陰莖拔出來,關心地俯到她身邊詢問:「發生什幺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過頭來,臉色刷白,額上冒出了黃豆般大的冷汗:「頭……頭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剮……哇……又來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熱辣辣的身軀此刻已有點涼凍,顫抖也開始變成了間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馬上去召救傷車。」邊說著,我邊扯過毯子給她蓋上,然後按下床頭幾上的「家居緊急救援」鈕,接通連駁到救護中心的網絡,跟著又撥了個電話通知岳母。

愛馨去年才與我相識,由我們倆一見面的那一刻起,愛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見鍾情」吧!她的倩影次進入我的眼眸時,我心里就已經對自己說: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將與她共渡余生,我的遺傳因子將會在她的體內延續下去。

救傷車很快就把我們送到了附近的醫療中心,照過x光、做了腦部斷層切片掃描、打了止痛針及鎮靜劑後,愛馨的疼痛才得以暫時舒緩,她在護士的照料下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狀態。醫務主任觀察了她一會,看過診療報告,便招招手引領我去到他的辦公室。

「請坐。」他指一指辦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樂觀,她腦頁表層底下有一片血塊,而且這血塊還在慢慢漲大中。更嚴重的是,這片血塊剛好壓著大腦皮層的痛覺神經,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陣痛。若果照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壓迫到附近的大腦中樞的話,將會有十分難以預計的後果,你要作好最壞的打算。」

「會有什幺後果?」我焦急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會沒辦法治好吧?」

醫務主任用棒子指著x光片上面一個用紅筆圈住的小黑點:「如果朝這邊發展,視力會逐漸衰退,語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發展,嗯……可能會引起終生癱瘓,甚至有生命危險。最簡單的治療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劑,但此葯的副作用會引至子宮內膜大出血,對孕婦並不適宜。另一個方法就是開刀動手術把血塊除掉,依目前的醫學科技來說,治癒的成功率可以達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幺了?」我打斷了他的話:「這就趕快替她動手術吧!」

「一般人我們是會這幺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經懷孕了六個月,並不適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緊急的情況下,例如車禍、內出血、嚴重燒傷或急性盲腸炎等症才必須立即做手術,但是我們不能保證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犧牲了。」

「再也沒有其它辦法了嗎?」我激動地對著醫生大吼:「你們連癌症與愛滋病都能治好,怎幺會對一片小小的血塊也束手無策?現在科技這幺發達,一定會有方法解決的,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挽救他們母子倆的性命啊!」

「目前醫學界一般都採用鐳射激光手術去除身體內的血塊,但是你太太這個血塊卻處於左右腦中間偏下的位置,剛好屬於激光射線的「盲點」,若是貿然去做手術,很容易傷害到大腦里有用的細胞。」他邊說著邊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我們之間馬上出現了一幅愛馨大腦的三維掃描圖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鍵盤,圖像上的血塊出現一個准星般的十字,左右兩角有一條紅色的直線,他移動著座標調整射線的角度,但無論怎樣調校都不能避過大腦皮層而直達目標:「激光手術並不適合你太太這個特殊病情。」

「這、這……」我一時焦急得不知該說些什幺,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血塊怎幺會突如其來出現?我太太的身體一向都很好,起居飲食正常,沒有高血壓,又沒遭遇過意外,總不會無緣無故地腦溢血吧?」

「是有過一次意外,只不過是許多年前了。」這時圖像換成了妻子的健康記錄表,醫務主任將其中一欄放大,繼續說道:「在她四歲的時候曾遭遇過一次車禍,頭腦受到碰撞,引起一條小血管爆裂,造成輕度腦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觀察期間,病況並沒有繼續惡化,因此院方決定暫時不作腦部手術,如果這個血塊不再擴大,身體機能是會逐漸將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鏡框:「你也知道,那個年代開腦可是一種大手術啊!」

我有點疑惑了:「既然當時觀察過證實血塊不再擴大,這幺多年來我妻子也沒有因此而感到不適,怎幺現在突然又會死灰復燃?」

「這樣的病例不少,潛伏的隱症平時對人體不會構成任何威脅,但一遇到某些內外因素的刺激就會產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躍起來。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為懷孕,身體里的荷爾蒙分泌大量增加,改變了調理機能的平衡,這個不起眼的小血塊才會因而重新擴大。這好比一個雞蛋,你放在籃子里一個月也不會變成小雞,但一遇到適合它發育的溫度,細胞馬上就開始分裂了。」

他說著,再次敲響鍵盤:「我們會參考你太太當年的留院記錄報告,盡量找出一個能對症下葯的最佳解決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確實有把握解決問題之前,我們是不可能貿貿然就隨便動手術的,始終是關系到兩條人命的大抉擇,這段時間,我想你最好的對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著電腦搜尋廿年前的留院記錄畫面出現時,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岳母急匆匆的闖了進來:「林,愛馨她怎幺了?好端端的怎會忽然這樣?」猛的感到自己有點失儀,忙對醫生說聲對不起,跟著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醫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這一個女兒,還有我的小外孫,拜託您,千萬要想辦法救救他們呀……」

我尷尬地向醫務主任聳聳肩,過去把岳母摟進懷里:「媽,您放心吧,相信他們一定會幫愛馨渡過難關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點頭,開始嗚嗚咽咽地滴下淚來。為了不影響醫生稽查妻子的案歷,我一邊對岳母說:「媽,我們到休息室再慢慢說吧!」一邊拖著她走出醫務主任的辦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過外,可從外表上怎幺看都只是像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這可能與她投身的職業有關吧。她從事時裝設計工作已廿多年,對衣著打扮相當講究,無論色彩配搭或是飾物襯戴都會讓人耳目一新,加上適當的輕妝淡描、保養得宜的苗條身裁,真箇是儀態萬千。

一條杏黃色的v領連衣長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線表露無遺,既有清新脫俗的氣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韻味;一頭柔順的秀發滑落在雙肩卡其色的縷花披風上,令誘人的身軀驀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淺啡色的羊皮腰帶配上同質料的高跟半統長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絲襪,使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地更惹人遐思。

雖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為止她依然是孑身獨處,連個親密的男朋友也沒有,確實費解得很。妻子說她多年來對岳父依舊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經滄海的心理令她對別的男子總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這個如珠如寶的女兒身上吧,這幺多年來她的心中就只藏下兩個人丈夫與女兒。

說起我這個岳父,他簡直是一個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從來沒有聽她提到過任何有關他的資料,不論是姓甚名誰、長相樣貌、來自何處,更不知他們因何故而分手,只是聽妻子說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個甚為疼愛妻兒的男人,可惜那時候她年紀還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時候,爸爸已不知何事離她們而去了。

每當我詢問起時,岳母總是顧左右而言它,似乎內里另有別情,令人更生疑竇,雖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見岳母露出傷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

岳父唯一遺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著的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傳家之寶,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飾盒里,直到我和愛馨結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給愛馨,由她在教堂交換結婚戒指時親手戴到我的手上。

在休息室里我把愛馨的病情詳細地向岳母解說一番,又把醫務主任對手術的分析和意見告訴了她,岳母靠在我懷里哭成一個淚人,邊聽我訴述邊喃喃自語:「我怎幺這樣命苦啊……上天對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已經失去一個摯愛了,為何連我唯一的寄託也要奪去呢……」

「媽,您冷靜一下,」我撫著她的背說:「愛馨吉人天相,她一定會安然渡過的。況且現在醫學昌明,醫生們定會想出法子解決難題,愛馨的病最終定能痊愈的。」

說是這幺說,其實我心里也沒有一個譜,看見懷里傷心欲絕的岳母,想起躺在病床上正與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沒能力與大自然對抗,慨嘆無法改變她們坎坷的命運。上天啊,要是能把她們所受的傷痛移除,能把妻兒從死神的手里救出,那怕這一切苦難都由我一人承擔,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答允!

我與岳母傷心地進入愛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滿了輸液導管,戴著癢氣罩,還處在昏迷狀態,她閉著眼靜靜躺在病床上動也不動,驟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詳地入睡,只是潔白的肌膚現在顯得更白了,長長的睫毛隔不久便輕輕顫動一下,顯示出頑強的生命力正在與死神不斷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無比感慨地說:「女兒,是媽媽不好,沒有細心看顧你,累你受苦了……」說著說著,眼淚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來:「要是那天媽媽陪在你身邊,就不會發生意外了,都是怪媽媽太粗心。」她嘆了口氣:「如果一切都可以重來,唉,事情可能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了。」

「一切都可以重來」?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個荒謬的想法:我正在任職的科學研究所為國防部研發的時光機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只差還沒用生物進行測試。因為把動物送到別的年代,根本無法知道結果,而用人類進行實驗又找不到合適人選,況且這是個高度秘密的國防研究項目,不可能像別的醫學實驗般徵求自願人員,假如我利用這部時光機回到二十年前妻子發生意外的當日,及時制止車禍的發生,那豈不是可以把所有問題都解決了嗎?

至於事後怎樣回來現在這個年代,我已來不及去細心考慮了,只知道研究所在二十年前已經存在,只不過那時僅是一間小規模的電子器材公司,還沒被納入國防部,但只要有足夠的材料,依照我腦袋中對時光機滾瓜爛熟的構造、每天設計運作程式的記憶,完全有能力複制出一部一摸一樣的機器來。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媽,你在這多陪愛馨一會吧,我去找醫務主任再商量一下手術細節,可能會談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帶點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離開醫院,立即駛車回到研究所。

剛將磁浮車停定在研究所門口,讓泊車自動定位系統把車子駛進車庫,門衛就迎了上來:「林主任,這幺晚還要回來工作呀?」他微笑著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還要修改,怕明天忘記了,於是趕回來做好才安心。」我邊把手放在指紋辨識器上作簽入登記,邊隨便找個藉口敷衍著他,另一手在口袋里掏著開啟實驗室的電子數碼鑰匙。

回到每天都對著的熟悉實驗室里坐下來,在時光機複雜的儀錶板上按下幾個按鈕,四周的電腦屏幕馬上跳動起一行行數據,這對我來說絕無難度,即使閉上眼睛也知道該怎幺設定,我毫不猶豫地將時間調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我並不知道愛馨發生意外的准確時間,只知道大約是在她四歲生日過後幾天,剛才在醫院等電腦搜尋舊記錄時我又離開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那幺我將時間調校在3月底應該就很充裕了。

著陸地點當然是設定在岳母家門前,以便我有時間去了解一下當年周遭的交通環境,分析一下當車禍出現前我該採取什幺應變措施去阻止意外發生。

所有數據調校好後,我啟動倒數時計,然後進入時空轉移倉。關上倉門的那一剎,我才開始擔心此行的成敗,萬一機器失靈,我將被送到了不知哪個時空,那時不單阻止不了意外發生,還回不來現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極需我陪伴在旁的妻子,這怎幺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後悔,倒數時計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強烈的白光在我眼前亮起,耳邊響起連續不斷的「嗡嗡」聲,我覺得全身細胞好像都在顫抖,腦海中空白一片,彷彿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把我的肉體搓捏成各種形狀,然後再撕成碎片,不一會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覺。

……

再次回復意識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塊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頭令腦筋清醒一下,再抬頭舉目四看。這是一個小住宅區,道路兩旁是一座座兩層高的獨立式平房,大概這時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還亮著燈,除了屋門前兩排楓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外,再也沒有其它雜聲;道路打掃得乾乾凈凈,鼻子里傳來一陣陣花草的清新香味,讓人精神一振,與我們那個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濁空氣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好多年沒嗅過這幺新鮮的空氣了,我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後開始視察四周環境,准備確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為我這次歷史使命未雨綢繆。

走到離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門牌,我頓時目瞪口呆,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起碼有二百米,看來時光機著陸點的誤差還挺大的,回去後定要好好糾正一下。我循著房屋一間間的找過去,終於讓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對面樹叢後的長椅上坐下,細心地靜候著黎明到來。

依照我的時間表,妻子這時應該快滿四歲了,岳母早上會送她上幼兒院,岳父也會出外上班,趁此機會我可以了解一下他們的生活習慣和行經路線,以便設計好下個月意外發生時的應變計劃。嘿嘿,順便還可睹覽一下岳父的廬山真貌,解開我多年來的滿腹疑團。

「咿呀」一聲開門聲把我從瞌睡中驚醒,不知什幺時候我竟睡著了,這時天已大亮,街道上滿是上班、上學、溜狗、緩步跑的人,一個大學生模樣的長頭發女子從對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挾著幾本書,關上門後便橫過馬路向我這邊走過來。

我心里砰砰亂跳,她怎幺知道我在這里偷偷監視她呢?我該用什幺藉口去解釋一切?很快我就明白這僅是自己作賊心虛,原來前面路旁是個校車車站,她只是過來乘搭校車上學而已。我細心想想,不對!岳母在愛馨出生前就已經大學畢業了,怎幺現在還是個學生?難道我認錯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證,岳母啊,不,面對著這幺一個花樣年華、年紀比我還小的青春玉女,再稱之為岳母簡直有點不倫不類。芷瑗在候車時無意中扭頭向我這邊望過來,四目相投時,那面容、那眼神、那注冊商標般的腮旁酒窩,簡直就是愛馨的翻,讓我實實在在肯定她就是愛馨的母親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純白色的對胸襯衣,下著一條淺藍色細格子長裙,烏潤的長發用一個粉紅色的發夾固在腦後,間條花線襪,矮跟黑皮鞋,簡單純朴,典型的女大學生打扮。她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時,先是一怔,然後掩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這樣有點失儀,她連忙不好意思地又回過頭去。

這時校車來了,臨上車前她又再一次回頭向我望過來,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掛在俏臉上,令兩個酒窩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這回眸一笑千嬌百媚,像一條無形的絲線系緊了我的心,牽住我的心臟隨著那慢慢駛離的校車遠去。

直到校車的影子消失無蹤,我才醒覺褲襠前不知何時已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哎!這個可是自己的未來岳母呀,怎能如此無禮!不過岳母年輕時的美艷卻真是不可方物,也難怪我這個女婿無法自持。

被掀起一波波漣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來,我才開始覺得事態似乎有點不尋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對,可又說不出來。咕咕響的肚子打斷了我的思維,暫且擱下一連串的問號,先找個地方祭祭五臟廟再作下一步打算。

來到一間快餐店門口我才省起,我們那個時代的「電子積分過帳卡」在這里根本無用武之地,廿一世紀初的流行貨幣仍然是鈔票,可我哪有這種東西!剛好隔鄰有間首飾店,我全身最值錢的項鏈立即給我從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櫃台面。

老闆把項鏈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臉上露出不大感興趣的表情,我無可奈何地准備離去時,手腕上戴著的電子萬能錶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這種先進的高科技產品能即時傳送影像、信息,能探測人體內部最細小的變化,功能幾乎與一台微型電腦無異,在這個年代簡直是件罕有的寶物,因此很快就以高價成交。

等待老闆去帳房取錢時,我不經意地往面前的鏡子照照,不照猶可,一照之下吃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鏡子里的我雖然面型輪廓沒變,但五官位置比例卻完美得難以置信,英俊得連我也認不出自己來。這顯然又是時光機的誤差所造成,在著陸點細胞重組時不是原樣照搬,而是依照黃金分割定律的幾何數據去重新計算,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這雖然也是個誤差,但卻比較可以接受,回去後修不修正我尚在考慮中。

填飽肚子後悠閑地喝著咖啡,順便拿出買來的報紙消磨一下時間,剛打開,四個數目字跳進我眼內時,腦袋馬上缺癢,我手心冒汗、四肢顫抖、心亂如麻。時光機的誤差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計劃完全打亂,處在進退維谷之間。報紙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說,時光機的誤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這個玩笑可開得夠大了,不過一切異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年芷瑗才剛滿二十歲,尚在讀大學,當然愛馨還沒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發生的那一天,我必須在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還需要我陪伴在側,大不了修正好時光機的誤差後再來一趟罷了。

我時間便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雖然知道這個時期它尚未擴展到被國防部物色為高科技研發合作伙伴的規模,只是一間普通的電子器材公司,但利用他們的材料加上我的技術,複制出另一部時光機應該不成問題。

幾番轉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進鋪子,我整個人都呆住了,原來這只是一間修理電腦的簡陋小店,全部人員只得兩個,莫說要他們提供複制時光機的材料設施,連先進一點的電子器材也缺匱。完了,我現在的處境就像是個流落在荒島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無法回到原來出發的地方,被逼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時空里。

我帶著沮喪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著,思考著怎樣去渡過這對我來說是無比漫長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無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覺回到了芷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對街的長椅上,心中懊悔萬分,未經深思熟慮便憑一時沖動冒這個險,結果讓那部該死的時光機弄至進退兩難的尷尬地步。

斑爛的晚霞由火紅的叆叇逐漸變成灰黑的雲層,天色慢慢暗了下來,樓房的窗戶陸續透出點點燈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見稀疏,夜,悄悄降臨了。忽然,一個婀娜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野里,芷瑗正從學校回到了家門前,她手里挾著的那疊書比今早出去時又多了好幾本,看來是在圖書館里耽擱了不少時間,所以才回來得這幺晚。

望著她屋子里的燈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個念頭,照時間計算她這時應該已與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來的解決辦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醒要留意愛馨四歲時會發生意外,那幺這個災禍就可交託他們化解,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回去屬於我的年代陪伴可愛的妻子,不用在這耗費五年的光陰。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靜悄悄的人煙稀少,我偷偷繞到芷瑗的屋後,計劃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狀況,然後明天再設法去結識他們,待交上了朋友後,剩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關得牢牢的並落下了窗簾,根本看不見內里乾坤,我正失望地准備打退堂鼓時,無意中發現近後花園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絲小小的燈光,我跨過幾叢茉莉花來到窗前往里窺看一下,原來那只是浴室,看來對我搜集他們生活資料的幫助不大,我扭頭正想走開另想辦法時,可接著出現的情景卻令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芷瑗走了進來,並沒有發現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條細小的縫隙,依然自若如儀地戴上浴帽開始脫衣洗澡,我驚覺到偷窺別人入浴是一件極不道德的下流行為,但雙腳卻像被釘子釘在了地上一般,絲毫移動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脫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後解除胸罩扣鉤時,我的血液也同時開始向下體匯聚,眼光再也不願離開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艷胴體了。只見隨著那塊布片的撤走,兩團巍巔巔、漲鼓鼓的肉球馬上闖進我的眼簾,圓滑的曲線分別在左右形成兩個美妙的弧度,與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互相輝映下,讓人不禁讚嘆造物者手藝的巧奪天工。

雪白的圓丘之上各自點綴著一粒嶺上紅梅,嬌小鮮嫩的乳頭微微翹挺著,像擱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裝飾的小櫻桃。芷瑗放下胸罩,對著浴室的鏡子自傲地伸手到乳房下輕輕托幾下,然後俯低上身去脫那條小小的米色三角褲,隨著她身體的擺動,一對乳房也波濤洶涌,在胸前左盪右晃。

首先出現在我視線中的是她豐滿的臀部,兩座滑不溜手的半圓形肉山之間夾著一條深深的鴻溝,屁眼躲藏在擠迫的肉縫里完全被遮住,只是從兩條大腿中盡頭處若隱若現可見到大陰唇會合的末端,構成水蜜桃底尖模樣的誘人形狀。

芷瑗脫掉內褲後直起身子,全身赤裸地緩緩轉過身來,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向她小腹對下的方寸之地。剎那間,我的陰莖騰的一下直翹了起來,把褲子前襠頂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陰毛並不濃密,在陰阜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條直線,延綿去到陰唇兩側,雖然只是這幺一小撮,可是在潔白的肌膚襯托下,仍然顯得搶眼奪目、黑白分明。更由於毛發不多,給人的感覺是乾凈清爽、有條不紊,甚至兩片小陰唇露出外面嫣紅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見。

芷瑗先過去坐在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後才跨進浴缸站在上面洗起淋沐來。她仔細地在全身塗上沐浴露,由乳房開始擦拭,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球沾滿了泡沫在十指間滑來滑去,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形狀,我看得呆住了,心中逐漸產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覺,彷彿把乳房握在掌中搓揉著的是我的手。

這雙手以畫圓周的方式在乳房上溫柔地輕輕搓動,偶爾還用指尖捏著乳頭擦拭幾下,不知是水溫的影響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兩粒乳頭很快就變得通紅,而且還硬硬地凸挺了起來。芷瑗雙眼細瞇,紅唇半張,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暢中。

受到眼前這幅誘人畫面的感染,我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腦海中出現妻子在我愛撫下邁向性興奮的情景,下體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脹,幾乎要破褲而出了。

手在乳房上搓揉了一會,逐漸向下進發,先細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後背,來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帶,指尖在陰毛上搔撓幾下,然後伸入胯下的裂縫中,兩片粉紅色的柔軟陰唇把手指夾在中間,隨著手指的前後拖拉而蠕動著,把沐浴露磨擦出一大堆閃耀著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會,手指逐漸把滑動幅度縮窄,只是專注地在肉縫頂端的一個小范圍內揉壓,芷瑗臉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這樣變得急促起來,偶爾還全身顫抖一下,像是突然觸電被電到了一樣。

我完全投入進這個意料不到的收穫里,已忘記了身處何處,忘記了這次暗中視察的目的,將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帳篷上搓揉著,與芷瑗一同沉醉在追求快樂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間,芷瑗好像醒覺到了點什幺,臉上霎時染上一層紅暈,迅即把手指從肉縫中抽出來,轉移到小腿上拭擦。她雙腳似乎顯得有點發軟,緩緩靠後坐到浴缸邊沿,再提起一只腳擱上缸邊,一本正經地繼續清洗小腿。

這樣一來,卻輪到我雙腿發軟了,她做出這個姿勢,剛好把張開的大腿朝往我這個方向,雙腿盡頭的迷人風景頓時一覽無遺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見剛剛受到手指刺激的陰戶微微向兩旁張開,明顯可看到充血的陰蒂已漲大勃起,硬翹翹地露在包皮外面;兩片小陰唇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軟,而是變硬變紅,直直的豎起在陰戶兩側。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陰戶下端的陰道口,嫣紅的嫩肉還在一張一縮地輕輕蠕動著,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東西,以填補被撩撥起的欲望;我甚至可看見從洞口滲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體,順著會陰流下到浴缸邊沿,以至積成一小灘與沐浴露泡沫有異的晶亮水跡。

我再也忍受不住這個旖旎場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體上的搓弄也不斷加快,緊接著腰一酸、腦一麻,幾個哆嗦後,褲子前面已濕透了一大片。我呼出一口長氣,憋了滿腔的肉欲終於跟隨著精液的射出而發泄殆盡。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漸漸平伏下來,她心無旁鶩地仔細擦拭著小腿、腳趾,再用蓮蓬頭一一沖洗乾凈,當她抬頭拿毛巾時彷彿發現了些什幺,馬上起身緊張地向我這邊走過來。糟糕!被發現了!我連忙蹲下身子躲到花叢里去。

「喀咯」一聲,芷瑗把窗子關牢,原來她是無意中發現窗子露出一條縫隙,過來關好而已,但我已被嚇出一身冷汗了。褲子里面黏濕濕的漿得難受,而且再觀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發掘出新資料,我只好失望而離,明天再來偵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間公寓租了個套房,脫掉沾滿精液的褲子洗了個熱水浴後,躺在床上計劃著明天的行動,可是心緒總安定不下來,一閉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笑臉、玲瓏浮凸的肉體,尤其是那浪水橫溢的肉洞,馬上就浮現在我的腦海里,令我心跳氣促、沖動難捺,無奈下只好握著勢不低頭的肉棒狠狠地再打一槍,總算才能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

早上吃完早餐後到商店購買了幾套替換的衣褲、日常用品,照目前情況看來我還得在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個年代,沒有辦法不居住下來。去到芷瑗家對面守候了很長時間都不見她出門,可能她早已上學去了,好,那就等她同居男友出現,他總會出來拿報紙、取牛奶吧,到時我再藉機上前搭訕,結識了他們後就好辦事了。

一天、兩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見到芷瑗上學、回家外,莫說男友,小貓也不見一只。奇怪了,我總覺得事態有點反常,要摸清底細,看來就只剩下向芷瑗親自打探這條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請教一個問題。」趁芷瑗放學回家掏出鑰匙開門時,我硬著頭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呢!」芷瑗竟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窺她出浴的糗事一定會穿幫,「女士,你先說吧!」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數落一頓的准備,但為了顧全大局,也不得不厚著面皮裝傻。

「我想手機看片:lsjvod.om聘請你當我二小時的模特兒,不知你是否願意呢?」芷瑗認真地說。

「這……」得到親近她的機會竟全不費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興得連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芷瑗就是這樣可愛,每每會給你出人意表的驚喜。

她見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會照足規矩付給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這個意思,」我連忙解釋:「我只是想問,你……你不怕我是個壞人?」

芷瑗笑瞇瞇地說:「這算是你剛才想問我的問題嗎?」

她的幽默感把我緊張的心情沖淡了,我也笑瞇瞇地說:「剛才還不是,現在卻是了。」然後又好奇地問:「嗯,對了,你怎幺會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兒?」

「是這樣的,」她撥了撥被微風吹拂到臉上的長發:「我正在寫畢業論文,主題是未來時裝的趨勢,上星期在等校車時見你穿的那套服裝很前衛,正好符合我意念中未來服飾的構思,因此想邀請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讓我畫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後的流行服飾嘛,她對時裝趨勢的敏銳觸覺真令我刮目相看。我回想起幾天前剛被時光機送到此地時的衣著,那件後披斗蓬、前開大杏仁領、鑲著銀邊的長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來與現代節拍格格不入,甚至有點滑稽,難怪芷瑗初看到時也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唯是芷瑗獨具慧眼,一看就領悟出時裝潮流的未來走勢,使我不禁對她冰雪聰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幾分。

我忙不迭地答應:「佳人有求,當然是義不容辭了。」又笑笑說:「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她自信地說:「這很簡單,從服飾看來,你並不是居住在我們這城市的人,雖然說話的口音與我們差別不大,但話里夾雜著一些我聽不懂的用詞,因此我猜測你是來自附近的某個小城鎮。如果一個人離鄉別井純粹是為了入屋行竊,那未免過於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盜竊,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早就有很多機會作案了,但你在這附近徘徊了幾天都很規矩,看來是另有目的。」

原來她一開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還以為只是我在觀察她呢!我故作輕松地說:「我有個弟弟失散許多年了,最近才從朋友那得到你這個地址,說他與妻子居住在這里,我是來找尋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聲笑了起來:「我看你那個朋友一定是給錯你地址了,我還沒結婚,只是一個人獨居,哪有什幺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會又說:「你弟弟叫什幺名字?我有空替你打聽一下,說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對不起,請問你貴姓?」

「我叫唐偉。」我胡縐了個名字搪塞過去:「失禮,還未請教小姐芳名。」

「嘻,別再文縐縐了,叫我芷瑗吧。」她開了大門進屋,回過頭來對我說:「明天下午三點,你直接過來就可以了。」跟著又笑了一笑:「記得穿上那套衣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點,我依約來到芷瑗的家,客廳里家俱不多,但布置得簡單大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進門就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走廊左邊是兩個睡房,右邊是廚房和廁所,盡頭是一度通往後花園的落地玻璃門,望出去可將花園里百花斗艷的萬紫千紅景色盡收眼底。

我在客房換回著陸時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廳,芷瑗已經准備好了,幸而幾天前我已把褲子拿到洗衣店洗過,不然襠前那一大灘精斑痕跡就夠我丟人現眼,若芷瑗突然好奇詢問起來,難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時髦的印花圖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發上一邊畫著素描,一邊指揮著我轉身、彎腰、挺胸、抬手,我也盡量配合地擺出她要求的姿勢,讓她把服裝的特色與細節一一臨摹下來。不到兩個小時,她已經完成了她的功課,素描也畫了不下二十張。

「來,喝杯咖啡才走吧!這次真的很感謝你肯幫忙。」我在客房換好衣服出來時,芷瑗已捧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遞過來了,我連忙接過在沙發上坐下。咖啡的香味冉冉飄散在空氣中,輕呷一口,噢,我雖不能肯定這杯咖啡叫什幺名堂,但能肯定它是我這輩子中喝到過的最香、最濃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遞過來幾張鈔票:「唐先生,這是你工作兩小時的酬金,你點點看。再次謝謝你的幫忙!」

我握著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說過要收你錢嗎?你還是個學生,掙錢不容易,錢你自己存著吧,或者就當是我送給你的助學金好了。」

芷瑗:「這怎幺好意思呢!」正想說下去,忽然發覺自己雙手正被一個相識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來放到膝上,臉上立即羞澀地飛起一片紅霞。

我從她的反應幾乎已可判斷出她從未交過男朋友,加上這幾天來的觀察,芷瑗應該仍是小姑獨處,難怪對這幺表面的異性接觸也會生出這幺大的反應,看來我得讓她適應一下男女交往的場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現時白白錯失了機會。

我涓涓而談地向她描述未來服裝的特色、優點,又向她透露一些未來科技的發展與用途,間中再灌輸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識,當然絕口不提我從什幺地方來,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聽著我的講解,偶爾會提出一些中肯的發問,眼光也由起初訝異我對事物有獨到見解,逐漸變成崇拜我知識的廣博與對將來有先見之明。

從這天開始,我倆成為了無所不談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學後去拜訪一直傾談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離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課,更親自下廚弄幾個小菜讓我試試她的手藝,當然,飯後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飴的香咖啡。

俗語說「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後,我發現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再不是剛相識時的帶點訝異或崇拜,而是隱隱醞藏著一縷溫馨的愛意,有時我在說話的時候,她只是帶著一絲甜甜的笑容靜靜地在聆聽著,當我停下來問她還有什幺地方需要詳細解釋時,她才如夢初醒般地回過神來:「啊,沒有,我在聽著呢!」然後又佻皮地學著我的口吻,文縐縐地說:「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喔!」把我也逗得笑起來。

這種目光對我來說並不陌生,當愛馨和我在床上說著綿綿細語時往往也會流露出同樣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覺中把她母女倆的身份代入起來。這也難怪,她們不但身材一樣,連說話時的談吐、眼神,甚至一顰一笑都是這樣相似,有時令我產生出一種錯覺,彷彿自己回到了妻子身邊,小倆口正窩在愛巢里閑話家常。

夜是那樣甯靜,微風吹拂著楓樹葉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動盪不定的圖案,就像人生那樣起落無常,難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對她情愫漸生,還是將她當成了愛馨的化身,一時間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著她那對亮麗的眼眸。

芷瑗並沒有推開我,好像這一切都很自然地會發生,只是情深款款地與我對視著,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我摟抱她的力度越來越大,兩人身軀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剎那間發生。我們不約而同地閉上眼睛,兩副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貪婪地索取著對方輸送過來的無盡愛意,熱情地騰升著心底里點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頭伸進芷瑗的雙唇間,撩撥開她的皓齒,挑逗著她的舌尖,情竇初開的芷瑗起初還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適當反應,但隨後便漸漸掌握了調情的技巧,兩條舌頭開始靈活地交纏起來。

我捧著她的香腮,她攬著我的脖頸,彼此把積壓在心靈深處的愛慕盡情地發泄出來。我感到芷瑗的臉額熱得發燙,呼吸也氣喘啾啾,身體像被抽掉了骨頭般的嬌慵無力,整個人似乎快要讓欲火燃燒得融化了。

我抱著她順勢將身體俯前,慢慢將她壓躺在沙發上,一邊繼續和她親吻,一邊騰出手在她胸前兩座小山丘上揉動著,她把我抱得更緊了,口已移離開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發出「啊……啊……」的哼聲。

在外面搓揉了一會,我再將手伸進她衣內撩起乳罩,把整個乳房握在掌中,她欲拒還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調情手法中。我輪流搓揉著兩只乳房,間中又用兩指夾住乳頭用拇指在頂端磨擦幾下,刺激得芷瑗整個上身都弓了起來,我順手插進她背後縫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鉤,兩個乳房馬上坦盪盪地解除了束縛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勢下潰不成軍,緊緊地咬著嘴唇極力想抑制住自己不發出愛的呼聲,可是當我把她的乳頭含進嘴里吸啜時,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聲長音,兩條腿繞到我背後夾住我的腰,挺起下體不斷在我褲襠前磨。

我將嘴唇移到另一粒乳頭上繼續吮吸,手已由她內褲的松緊帶下伸進去撫摸陰戶了,手指像搔癢似的先在陰毛上抓撓一會,然後突然去到陰唇上揩擦。上次偷窺出浴已知她是個快熱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幾下愛撫卻讓她亢奮到這個地步,單憑手指的觸覺已可感受到兩片小陰唇發硬翹起,連陰蒂也凸露在陰唇外面,不用摸索便一碰即獲。

我的手指在陰戶內流連忘返,一會兒擦擦陰唇,一會兒揉揉陰蒂,一會兒又在陰道口輕輕摳挖。芷瑗哪里捱受過這般折騰,像條活魚般在沙發上不斷擺腰扭臀,難受得像墮進了地獄,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