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燼 (16) (作者:紫狂)(1 / 2)

迷茫的海天之間,一葉孤舟在波濤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風凜厲,艙內卻溫暖如春。

這筆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幾十倍的利潤。因此陳爺專門挑選這個時候出海,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萬事大吉。

楊母葯性已發,翹著光潤的大腿架在陳爺肩上,腰腹拚命挺動。陳爺捧著膩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齒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紅色印跡。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婦尖叫一聲,渾身亂顫。

陳爺見她小嘴微張,一個勁兒的往外吐氣,知道她的心臟病又犯了,當下也不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驚異,隨手拿起早已備好的救心丹倒出兩粒。

忽然艙門發出一聲巨響,陳爺剛扭過頭,腦門就被一枝冰冷的槍管頂住。

來人穿著臟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

走廊里傳來紛亂的腳步聲,接著船頭響起一聲沉悶的槍聲。陳爺腦中一閃,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趕著這天兒出海,居然碰上海盜也趁機進入近海,滿腹精液頓時化做冷汗。他小心地舉起手,顫聲說:「饒我一命……」

大漢吐了口濃痰,粗聲說:「干什幺的?」

「兄弟做的是陸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說不定咱們也能拉上交情……花老五!孫彪!都是兄弟!」他連說了幾個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來人攀上交情。

大漢眼角掃了掃正在抽搐的楊母,「她是誰?」

陳爺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這個美婦,於是陪著笑臉說:「這是兄弟的老婆……」

那人面無表情,「怎幺了?」

「心……心臟病犯了,這是葯……」陳爺連忙舉起手里的葯丸。

「呯」的一聲巨響,陳爺頭顱上暴起一團紅白相間的血花。鮮血混著腦漿雪花般灑在美婦胸乳上。

楊婷珏身子一動,發現自己手腳被捆,大駭之下連忙睜開眼睛。濃濃的水蒸汽中,林義強拖著閃亮的刀尖從她眉間隨著鼻梁、嘴唇一直劃到腹下,最後在陰蒂上輕輕挑了挑,咬牙切齒的說:「死婊子,你竟敢報案!」

楊婷珏顧不上自己的安危,先問道:「我媽呢?」

林哥陰陰一笑,「你媽那個臭婊子現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楊婷珏奮力抬起頭,嘶聲叫道:「我媽在哪兒!」

「那個老騷貨不是喜歡被人操嗎?老子把她賣到山里,讓人操個夠!」

楊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噴火地死死盯著面前這個畜牲,突然放聲尖叫道:「救命啊!來人啊!救命……」

廚房鄰街而建,凄厲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遠遠傳開。林哥連忙跳起來托緊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楊婷珏唇上,然後拉起一根繩子攔嘴把她捆在桌上。

楊婷珏極力掙扎,嘴里「唔唔」連聲,卻叫不出來。

林義強松了口氣,揮手重重抽在楊婷珏乳上,將圓潤的乳房打得搖晃不止,惡狠狠地說:「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楊婷珏四肢緊緊貼在桌面上,動彈不得。這個禽獸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媽媽賣到山里,不僅受盡凌辱,一旦發病……只怕性命難保。她一邊掙扎,一邊拚命去咬嘴里的繩索。但粗硬的麻繩直直勒到舌根,牙齒使不上勁。

林義強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場,自忖被捕後必死無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條人命。他對這個絕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著楊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陰毛狠狠一扯。

風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騰」的爆起一團巨大的火球。火紅的光亮映出遠處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艷婦被一群大漢圍在中間,無數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閃動著。

等楊母醒來,已經不知被多少人奸淫過,她微弱地喘了口氣,茫然打量著自己所處的地方。頭頂是一個搖曳的燈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開眼睛,四壁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猙獰的面孔,惡狠狠地瞪著自己。

楊母嚇得連忙閉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剛才還是溫暖的船艙,怎幺轉眼之間就變成了山洞?難道陳爺會把自己賣到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著她的乳房,耳邊嘶啞的笑聲在山洞里回盪,「娘的!揀到這幺個大奶婆娘,有弟兄們爽的了!」

楊母渾身一顫,慢慢睜開眼睛,當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頓時愣住了。

一個禿頭漢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後,站著一群陌生的男人,影影綽綽看不清有多少。男人們目光閃閃地盯著她,像一群凶猛的惡狼盯著獵物。

楊母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接著兩眼翻白,喉頭哽住,心臟象被萬斤巨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紛飛的血滴飄散在寒風中。

「死婊子,被兩根雞巴撕爛的屄還這幺緊?用的什幺葯啊?給老子說說,免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義強一挺腰,狠狠捅入楊婷珏體內,用刀尖刮著她的鼻子說。

楊婷珏心頭恨極,臉一側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動不動,看著秀美的鼻子在刀鋒上綻裂。

「有種!真有種!」他厲喝一聲,提刀在楊婷珏肩頭比了比,緩緩切入。銳利的刀鋒沒入粉嫩的玉臂,楊婷珏頓時渾身肌肉收緊。

陽具被滑膩的嫩肉死死裹緊,林義強舒服地吐了口氣,叫道:「死婊子,夾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輕響,已然割斷了臂上的筋絡。

楊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繩索,玉體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半天喘不過氣來。雖然筋絡被割斷,但刀口並不大,只在粉臂上緣留下一個兩指寬窄的傷口。

林哥在她因劇痛而收緊的陰道抽送幾下,獰笑道:「怎幺不用力了?再來一下。」說著又刺斷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楊婷珏臉色雪白,雙目通紅地盯著林義強,香軟的小舌在繩索下不住顫抖。

林義強一手捻著她僵硬的乳頭,一手握著沾血的廚刀抵在腿根,冷冷與她對視。一滴鮮血淚珠般隨著雪亮的鋒刃滑下,悄無聲息地落在潔白無瑕的肌膚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劃開凝脂積雪一般,刀鋒毫無阻礙地穿透腿根細嫩的肌膚。

楊婷珏倏然合緊美目,臉上露出凄婉欲絕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難逃毒手,還未盛開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無奈、悲痛還有無邊的恨意涌上心頭,一向堅強的楊婷珏終於忍不住眼中的淚水。晶瑩的珠淚從姣麗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淚了哈。」林義強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說:「是不是欲仙欲死啊?別高興的太早,爽的還在後面呢!」

幫主的眼光漸漸迷離,碩長的身軀懸在空中,像一片飄盪在寒風中的樹葉,無力地輕輕搖晃。此時對楊婷珏的痛恨已經消失,它勉強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唉,臭丫頭,你害了我,其實是害了自己……可惜這個教訓你再沒有機會補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風中一一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