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攝影師手記 (03) (作者:林彤)(1 / 2)

「啊……小龍,你真強……姐姐愛死你了……喔……喔……對,就是這樣,可以再快點……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離不開你了……」薛莉的腰像蛇一樣扭動,開始發出叫床聲,淫水猶如關不牢的水龍頭,滴滴答答的流個不停,陰蒂漸漸漲大凸起,在畫面里搶去不少風頭。

田俊初出茅蘆,自然不會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壓在薛莉身上專心向小屄猛攻力插,同時還要騰出一只手去搓揉乳房,額角開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氣也變得急促起來。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雞巴又長又硬,下下都捅到陰道盡頭,子宮頸受到龜頭連續不斷的重擊,渾身酸麻得幾乎失禁,差點連尿都泄了出來。

「小……小龍,姐姐……哎唷……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受不了你這樣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讓姐姐回回氣再來……天啊……小鬼你怎幺這樣厲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經百戰,收放自如,此刻又怎會敗在一個小毛頭的胯下?我不知究竟是她戲假情真,給田俊肏出了快感,還是演技已達爐火純青,讓人分不出虛實,無論如何,她臉上露出的卻實實在在是一個偷情少婦放開懷抱盡情縱欲,充份享受性愛樂趣的淫盪表情。

田俊聽話地停了下來,薛莉喘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地拍拍他屁股說:「這個姿勢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給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換過另一種方式,你躺下不用動……呼……讓姐姐自己來……」

田俊依言乖乖轉身躺下,我也把鏡頭拉遠為全身,將攝影機推到他們身側,肥波放下小型機,回到原先位置繼續拍攝。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雖然不久前才發射過一炮,雞巴卻不單毫無疲態,反而在陰道里抽插過一輪後,這時更勝當初,頭角崢嶸,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搖頭晃腦。

薛莉望著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復了干勁,二話不說立即翻身上馬,她騎跨在田俊上面雙腿微蹲,篩動屁股調整一下方位,待陰唇剛一觸及龜頭便全身往下坐落,仗賴著充沛淫水的幫助,陰莖毫不費勁便自動滑入了桃花洞中。

這次主動權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隨意,深淺由人,最後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既然陣勢已經擺開,那就先干一場硬仗再算。薛莉雖然控制著全程操作,但全身體重卻聚集在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陰莖依然能直搗黃龍,花心免不了又再成為箭靶,雖說可調校至蜻蜓點水般輕碰即離,但積少成多,快感一來就陣腳大亂,難保到時又會潰不成軍。

在田俊方面,雖然不用自己抽插節省了體力,但始終把柄是夾在人家屄里,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張,萬一在緊張關頭被她用力擠壓幾下,任你是鐵打羅漢也得乖乖俯首稱臣。不過也有乘虛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得意忘形的時候去進行偷襲,例如揉揉陰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樣能有機會取勝。

薛莉篩一篩屁股先讓陰道適應一下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後俯前上身把雙手撐在田俊胸膛,開始抬起下體去套動陰莖。我把拍攝全景的任務交給肥波,自己仍然負責去處理大特寫。

鏡頭一路拉近,畫面越來越清晰,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刺激場面的雞巴,不由得又再發硬翹了起來,把褲襠頂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兩人身上,我才不致當眾出丑。

只見薛莉用陰道把田俊的雞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時連帶包皮也一並捋高,到龜頭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適時地使勁坐下,將包皮反褪到盡根,可以想像田俊的陰莖此刻在陰道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紅的陰莖開始變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度空前堅挺,憑男人的經驗,我知道田俊這時已開始生出反應,陰莖充血膨脹,龜頭發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不難迅速令他繳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處境,於是使出招數反擊,依照劇本扮作無知地往薛莉胯下一看,驚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紅瘡又腫起來了!」伸手到陰戶上撥開陰唇,捏著陰蒂輕輕揉壓幾下,薛莉登時渾身打顫,「喔!喔!喔!」地哼著,全身軟了下來,再也顧不上套動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轉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頂端的兩顆紅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夾在指間搓擰扭擦,玩個不亦樂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敵,開始節節敗退,原先威風凜凜的神氣樣現在已變成宛轉嬌啼,戰況頃刻三百六十度逆轉。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陣腳大亂,雙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聳著自己的下體主動抽插著薛莉的陰戶。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瘋了一樣把腦袋左右亂甩,披頭散發,咬牙切齒,抓著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極樂高潮又邁前一步。

田俊無師自通,把薛莉抱在懷里昂身坐起,變成兩人相擁著同坐在床上,薛莉騎著田俊的大腿,雞巴仍然插在陰道里,一邊握著自己的乳房把奶頭送進田俊嘴中,一邊躍動身體使肏屄的動作不致停頓。

兩人胯下都沾滿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各人陰阜上僅有的一小撮陰毛,早已如漆似膠地混作一團,分不清到底哪些屬誰,只有分開的剎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歸位,但毛發間已拉出無數條由淫水造成的晶瑩細絲。

「小鬼……你真棒喔!大雞巴像長了眼一樣……專揀姐姐的死穴下手……哎唷!姐姐……快活得要昏過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親親……小冤家……喔喔喔……雞巴頭頂到姐姐嗓門上來……嗚……這幺長……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樣胡言亂語,淫盪得使全場人都受到感染,鴉雀無聲,十幾雙眼睛都瞪得銅鈴般大,目不斜視地緊盯住眼前上演著的活春宮,連見慣了大場面的媚姐也臉泛紅暈,不好意思地把頭別過一邊不敢正視。

以薛莉這樣一個熟女去飾演偷情少婦背夫縱欲,自然能演繹得活靈活現,可是要田俊去扮個初嘗性事的小男孩,難免會受到性欲驅動而拿捏不准,不自覺地超越火位,場面漸見失控。但是導演卻沒有喊停,倒在耳機里叫我續拍下去,這段片子火辣勁爆,難以舍棄,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後的劇情里。

床上兩人這時已作最後沖刺,薛莉策駒馳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揮汗如麻、氣喘吁吁,肉體相撞「啪啪」之聲不絕予耳,一場鏖戰已經接近尾聲,雙方高潮蠢蠢欲動,風起雲涌,山雨欲來。

「阿……阿龍……姐姐要泄了……加把勁……把姐姐送……送上天去……」薛莉剛從嘴里斷斷續續擠出這幾個字,就雙手摟著田俊的脖子,開始渾身一顫一顫的打起擺子來,「姐姐……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時到達終點,緊張得連捧著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齊泄吧……嗯……嗯……從姐姐後面干……來……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滿姐姐的洞洞……」薛莉趕忙抽身而起,轉為趴伏在田俊腳邊,張開雙腿翹高屁股,把濕漉漉的牝戶張揚在田俊面前。

田俊的雞巴脫離了薛莉的陰戶後仍在不斷跳動,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滿膛彈葯只等對准目標便立即發射,他這時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躍而起靠在她後面,扶著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馬上陰陽合璧,再次融為一體。

田俊抱著薛莉的纖腰,下體快速前後擺動,陰莖如拉風箱般在陰道里推入拉出,波波淫水仿似磨豆漿一樣從陰道口長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迭起,頭像撥浪鼓般左搖右甩,口里「心肝寶貝」亂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將鏡頭緩緩向兩人下體拉近,整個畫面只見到田俊的卵袋緊緊貼著薛莉的陰戶,陰莖已分毫不剩全根塞進陰道里頭隱沒了,田俊就這樣插著抵住不動,接著屁股抽搐了幾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兩人生殖器交接的縫隙間慢慢憋出,形成環狀圍繞在陰莖周圍,然後越聚越多,匯集在陰唇中間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幺多……喔……好熱……燙死姐姐了……你好厲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離不開你了……」薛莉叫著叫著,渾身打了個大哆嗦,四肢一下發軟,整個人癱趴在床上。

田俊順勢伏在薛莉背後,讓兩副熱辣辣的胴體緊貼一起,靜靜地享受著高潮洶涌而至的快感。雞巴仍然在陰道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過這時從肉縫間泄出來的已不只是白色的精液,還夾雜著縷縷晶瑩通透的淫水,混合為一股以愛欲交融而成的潺滑瓊漿。

「卡!」導演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高喊一聲,片場里的全部工作人員都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何昭微笑著向床邊走去,贊賞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錯,果然有兩下子。」田俊和薛莉卻已形同虛脫,像癱瘓了一樣趴在床上動也不動,連回應句話的氣力似乎也使不出來了。

何昭轉身向大家高聲道:「多謝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進度一直保持順利,導演很高興,為鼓勵士氣,今晚請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鮮慶祝。」全部人高興得又再歡呼起來。

由於田俊比一般新人領悟力高,較易入戲,絕無欺場,又會自動配合鏡頭擺位,因此影片的拍攝進程比預算中快,上星期只用兩日時間就完成了三組少婦繼續與少年辟室偷歡的床戲,今天已准備開拍奸情敗露、被丈夫逼供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來到了攝影場,邊讓媚姐整發化妝,邊袒露著上胸讓道具明叔安鑲假乳頭。趁著空檔我好奇地湊過去三八一下,那對假乳頭是用軟膠塑制,塗上嫣紅的鮮艷顏色,底下連著塊圓形的肉色乳暈,無論是質感或外觀,都與真的乳頭不相上下,驟眼望過去幾可亂真。

明叔細心地把假乳頭分別套上薛莉兩顆誘人的乳頭上,用膠水黏牢,順手扯扯不會脫下來了,這才安心地坐回一邊。這時薛莉的一對乳房顯得更令人觸目,乳頭不單肥大飽漲,還硬硬地向上翹起,讓人不由聯想到女人達到性高潮時身體器官出現的自然反應。

由於等下會有丈夫用鋼針刺穿妻子乳頭的劇情,以薛莉今時今日的地位,當然不肯假戲真做,於是就得利用道具來掩人耳目了。至於鋼針慢慢刺穿皮肉,從乳頭另一邊冒出來的大特寫鏡頭,則是由特約替身演員擔綱,事後剪接員把這些鏡頭與薛莉痛苦的臉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營造出懾人心魄的預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個口叼煙卷的中年人這時大搖大擺地邁進片場,向眾人打著招呼,他就是在戲里飾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余順。見人對他愛理不睬的,沒趣地獨自走進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順這個人中等身材,樣貌猥瑣,莫說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說有點抱歉,一向以來大多客串流氓、癟三等跑龍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於是便被何昭叫了來跟薛莉演對手戲,想不到癩蛤蟆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鵝肉了。

導演照例最後進場,他肥胖的身軀一坐到導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點燃的雪茄,便抬頭問道:「人都到齊了嗎?那好,全世界准備!」

燈光徐徐亮起,薛莉剛剛和田俊又大戰一場,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也懶洗便倒頭躺到床上睡覺了。「拎罧六,長衫六……」余順剛賭完牌九回來,口里哼著小調邁進睡房,一進門見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態,窮心未盡,色心又起,雞巴不禁脹硬了起來,悄悄摸到薛莉身邊,掀起她睡袍下擺,准備來個偷襲珍珠港。

燈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內褲緊裹著的陰部微微隆起,中間凹下一條褶皺,把整個陰戶的美好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而鴻溝下端則濡濕一片,黏糊的液體甚至滲出褲外,沾染得內褲都變成了半透明,連兩片棗紅色的小陰唇也隱約可見。

「呵呵,這騷蹄子發春夢了?看來是最近肏得少,正癢得淌水等我干呢!嘿嘿!」余順迫不及待地一邊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拉著嬌妻的褲頭往下扯,薛莉正在睡頭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來。

余順左手握雞巴,右手往妻子的陰戶上撈一把,打算塗點淫水去龜頭,以便一插入陰道就可直捅到底,誰知一摸上手就發現不大對勁了,流出來的「淫水」滑則滑矣,可是卻比以往的濃稠,拿到鼻子前一聞,還帶點腥腥的怪味。余順當場呆住了,這種特有的味道對男人來說是再熟悉不過,心里馬上就明白:妻子背著他在外與人有染,有支替槍早已幫他把嬌妻的陰道用精液灌滿了。

余順怒氣攻心,順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帶,二話不說就把她雙手扭到背後綁了起來,薛莉睡眼朦朧,嘟噥了一句:「又想干了嗎?讓人家先好好睡一覺再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過了,這塊塘底瓦,不到水干總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盡弄些怪玩意來瞎折騰。